对着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那些不知道如何发泄的情绪反而找到了出口。
流放的风说自己从小就遭遇家暴,还被赶出家门。
薄早说自己身患隐疾,怕被人发现特别自卑。
两个人都觉得对方很惨,互相安慰以后就称兄道弟地在游戏里搅弄风云,仿佛这样就能逃避现实的悲惨。
再后来……再后来符涂直接架了个梯子破窗而入,先切了电源,再把薄早按在床头扒了裤子。一边问“知道错了吗?”一边动手打屁股。
薄早哭的撕心裂肺,符涂却不为所动,得不到回答手底下就不停,直接把两团软r_ou_拍肿了。
薄早哭得差点脱水,最后抽噎着抱着他的脖子认错。符涂冷着脸给他涂药,问他:“以后还敢逃课吗?”
薄早脸上还挂着泪,委屈地摇头。不止不能逃课,游戏也规定了一星期只能玩四个小时。
雷霆之后就是雨露,符涂下手狠,哄人的代价就高。连着几天给人抹药按摩消肿,期间当牛做马丧权辱国的条约签了一个又一个。
季斐来看他俩的时候,薄早恨不得都不会吃饭了,冷着脸坐在符涂腿上,嘴上能挂油瓶。
“呦,这?伤的挺严重?”季斐摸不着头脑。
“别理他。吃饭了吗?坐下一起吃吧。”符涂端起小碗,举着勺子:“j-i汤喝吗?”
薄早矜持地一点头,张嘴喝了。
季斐毛骨悚然地坐下了,第一次觉得这俩人有点不对劲:“咳,你俩这是和好了?薄荷不生气了吧?”
这是薄早第一次和符涂闹别扭,以符涂动手为结束。这之后他就老老实实去上课了,也不再觉得那么的压抑害怕——上了一周的药符涂都没发现点什么,薄早觉得他的秘密实在是太过隐秘了。
和“流放的风”的友谊经过两年也从线上转移到了微信上。两人都对彼此的现实生活多了很多了解,但也一直克守底线。对方不主动说的,绝不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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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0
早晨的被窝:
看上一个人?长得好看吗?
流放的风:
好看啊!特别好看!哥看上的还能丑吗!【得意. j】
早晨的被窝:
……
你竟然起床了?
多好看?有照片吗?
流放的风:
嗨,我回我爸这了,不能睡懒觉。
没照片。
我联系方式都没要到。【挥手. j】
早晨的被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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