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的风和早晨的被窝这两个账号是生生拿钱砸出来的,浑身上下都闪耀着神器的光芒,在竞技场里说秒人,不给对面活两秒的机会。
一开始落凤作为n_ai妈职业还挺尽心尽责,时刻注意着队友的血线,后来发现队友压根不掉血照面就杀人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哇,对面那个小姐姐的大腿好白啊!别杀她!”
“啊,这套外观好看!先别打我看看是什么我想拓印。”
“呜呜呜对面的n_ai妈居然有橙武!气死我了!打她打她!秒!给我秒!”
“怎么可以打我555!我队友有橙武啊!为什么放着脆皮橙武不打来打我?我不服!”
“咦,这个小姐姐的捏脸好眼熟啊。有点像……像那个谁!苍老师!小风你说是不是?”
……
薄早咬着吸管,努力集中j-i,ng神走位输出。流放的风也沉默着,只是翘键盘的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就在薄早怀疑他要摔键盘的时候,听到他长长地吸了一口气,艰难道:“早晨,落凤是我们帮会的神n_ai,技术非常厉害,pk拿过不败的称号……”
“也没有那么厉害,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落凤笑。
流放的风继续道:“……所以说,人无完人,为了排名,忍?懂吗?”
薄早默默“嗯”了一声,然后问:“苍老师是谁?”
“噗——”落凤笑道:“哈哈哈哈哈果然是小朋友啊?小早晨多大了?竟然不知道苍老师。”
“不知道就不知道,有什么稀奇的。”流放的风莫名其妙:“我也不知道啊。”
落凤一噎:“你?你不是都上初三了吗?”
“初三怎么了?早晨也初三。你不也才高二刚成年?”流放的风不服道。
“哦我可怜的两只小绵羊,”落凤叹息道:“让哥哥为你们打开新世界的大门吧。来接一下文件回头仔细看看,这都是我的珍藏。”
“什么鬼东西?纯洁拯救者?”流放的风嘟囔了一句。
薄早懵懵懂懂地把文件夹拖到了桌面上,打算一会儿写作业的时候顺便看一下:“快排队下一场吧,马上9点了。”
说是要打到11点,但他们10点的时候就被迫散伙了。符涂一个电话打过来,薄早条件反s,he立刻按下了电脑关机键。
“几点了还不睡?”也许是练球大量消耗了体力,符涂的声音有点慵懒的低哑。
薄早耳朵一热,曲起腿光脚踩在椅子上:“嗯,马上睡。”
“作业写了吗?”
“马上就写了。”他把脸埋在膝盖上,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半边脸都是红的,今晚的符涂好温柔。
他以前也这样,会打电话来问他怎么还没睡,但那时和现在的感受完全不同。薄早的心跳有点快,自从昨天那场梦遗开始,他面对符涂,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
他偷偷去上网查了查,别人也梦遗,别人也会有青春期的冲动,但从没听说谁的冲动是由好哥们引起来的。薄早有点慌乱,像舔了一口jìn_guǒ的夏娃,紧张,焦灼,还有些期待。
符涂是不同的,他安慰自己。符涂不止是他的好朋友,但具体是什么,薄早也说不上来。
他沉默了这一会儿,符涂还没挂掉电话。夜风顺着开着的窗吹进来,薄早抬头看了一眼对面亮着的窗。
“怎么了?”符涂问。
“我可不可以……”薄早舔了舔唇,脸红透了:“不想写作业,去你那睡。”
“不可以。”符涂还是一如既往地坚持原则:“写完作业,”他顿了顿,接道:“再说……”
薄早挂了电话,从抽屉里抽出作业本和习题册,直接翻到答案开始抄。
机械地抄了两行,他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先给流放的风发了条微信消息,然后打开电脑点开了落凤发来的文件夹,从一排的视频中随便打开了一个,戴上了耳机。
视频中的男女说笑着,是听不懂的日语。聊了几句之后女人被推倒在了沙发上,浴袍带子散开了,一对雪r-u跳出来。男人亲亲她的脸对着她说了什么,她红着脸逃避着镜头,却把浴袍拉得更开,两腿慢慢分开架在沙发扶手上。
薄早惊骇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接过男人递过来的小球,慢慢贴在了下面,女人开始仰着头呻吟。
终于那个球全都进去了,她开始全身颤抖,不受控制地抓着沙发迭起,男人边安慰着她边一件一件地脱衣服,伸手去掰她的腿。
薄早一个激灵,一把扯掉了电源线冲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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