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景修观其面色,这才发觉他不知是何缘故,竟出了一层淋漓冷汗,他思虑一转,开口问询道,“可是身上有伤?”,他不待景初回答,向上理了理师兄身上衣袍,只见腕上一道极深的伤痕,好似是被铁链磨伤的,形容极是凄惨。
景初动作极快的将手腕向后一撤,盖住了伤口,解释道,“一点小伤,不碍事。”,他顿了顿,好似下了极大的决心,接着说道,“我前几日在几位公子处走动了一番,给你主子送了几样东西,你可知道?”
那对j-i,ng巧的金兽此时正在景修身上,他点头应了声是,“主子同我说了,还将物件赏给了我。”
景初闻言一怔,略带深意的看了景修一眼,“他对你倒是不错。”言毕竟就拎起斗笠,大步走了出去,“多谢你的酒了!”
(四)
景修收起了桌上散落的酒壶,从衣裳的暗袋中摸出那金兽,他倚在软椅上,把玩起这对物件。
鎏金j-i,ng制的奇珍异兽,雕刻的极是j-i,ng细,连细微的花纹都看的清清楚楚,他慢慢的摩挲着,拿至鼻尖轻轻一嗅,便有阵阵檀木香气四散开来,原是个安神蓄锐的好玩意儿。
用这个赠予主子,的确是极合适的,陆琮一向体弱多病,每至寒冬便咳嗽连连,又日日灌着苦药汤,时间长了难免夜里无法安眠,用此辅以安神的香料定是不错。岂料到却落到了自己这么个奴才手里。
陆琮赏给他一些珍奇宝物并不是什么稀奇事,起初收到时他还曾暗暗自喜,以为主子待他与众不同,便有了恃宠生娇的心思。
再加上陆琮一向不爱理事,除非极重要的事情,他会禀告主子知晓处置,其余事情他便都做主处置了。时间一长,便有不少不服管的人,开始传些闲言碎语,说是他爬上主子的床,才得了这般权柄。
陆琮对此也有所耳闻,等到夜里景修伺候时,打趣似的提了几句,彼时他嘴里含着主子的fen吅吅身,被cao吅吅弄的泪眼汪汪,陆琮的手指状似无意的在他yuj-in-g顶端有一下没一下的抚过,使得他难受不已,主子低沉好听的声音自他耳边响起,“修儿,你可不要忘了本分,否则我就让你同你那些师兄弟一般,做个暖床的奴吅吅宠。”
自此之后,他算是真正明白,无论主子在外多么宠他,他终究是个家奴出身的低贱玩意。
除了逆来顺受,他配不上多余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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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深殿宇,依稀可见一簇灯火。
几个青衣小童垂首立在门前,隐约可闻殿内传出几声好似痛楚到极点的呻吟。他们无人敢多语,暗自瑟瑟发抖起来。
景初全身赤`裸,被反缚着双手吊在高处,他背脊之上满是层叠的鞭痕,新伤叠着旧伤,看起来极是凄惨。
有一人靠在软椅上,正被伺候着饮着香茶,他颇有兴致的看着景初,语气y-in郁可怖,“你胆子大了,敢出去给你师弟通风报信了?看来是我上次罚的少了。”
景初低垂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答话道,“师父太高看景初了,我只是同景修喝了几壶酒而已,不必劳烦您这般兴师动众。”
男人闻言便生了些难掩的怒意,他拂袖而起,屏退了众人,缓步下了台阶,立在景初身前。他一手钳住景初下颌,左右开弓打了好几个耳光,厉声骂道,“不成器的东西!”他下手极狠,不出几下,景初的脸颊便红肿起来,嘴角渗着丝丝血痕。
景初死咬住牙,不吭一声,暗自忍耐着,忽而手指极细微的一动,束缚着他双手的铁锁应声而断,坠在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两臂的关节便被男人一一卸下,软绵绵的垂在身侧。
“本事渐长啊,初儿。”男人看着俯在地上一身狼狈的人,慢悠悠的开了口。
他扯着景初的头发,按在了自己身下,“只有被我cao吅吅的时候,你才最乖顺听话。”
(五)
景初紧紧阖上眼,放任了男人粗暴残忍的动作,男人见他并不像平日那般反抗,颇有些失了情致,随意亵玩了一会儿,便把人丢回了地上,不再理会。
冰冷的石砖向上泛着砭骨的寒意,再加上脊背上持续的失血,愈发令景初觉得寒冷难耐,他微微有些恍惚,窝在地上低语道,“师父罚够了吗?”
见男人并不理睬他,景初便强撑起身体,一步一步的挪至角落里,一件墨色衣袍支离破碎,被人丢弃于此,他拾起衣裳,粗略盖住自己,便出了主殿。
屋外肃立的小童见他出来便恭恭敬敬的唤了声师兄,他虽是步履蹒跚、几欲昏厥的模样,却无一人敢上来搀扶。景初强撑着走了一段,便体力不支的跪倒在地上。
他侧过头望向那晦暗的大殿,夜色正浓,眼角的伤疤被月色印染的愈加明显,他死死咬着牙,终是站直了身子,向院宅深处行去。
凡是未出师的家奴,皆统一住在一个院落中,每日一起训练、用膳、就寝,与景初同辈的师兄弟近半都已认主,只有他迟迟不得出师,用了近身伺候的名头留在身侧,景初不知道自己到底何时招惹了这心思莫测的鬼殿之主,早早就被带到手下亲自教导,从小至大挨过的打早已辨不清数目,他本想认主之后好生服侍,以后能得个恩典,尚能过几年自在生活,可他如今怕是要彻彻底底的烂在这鬼殿之中了。
推开陈旧的木门,入目便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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