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麻木,不知已被王者折磨了多久,没有了以往的温度,乌恩奇只能感觉到冰冷的抚摸,和永无止境的占有。
“乌恩奇……乌恩奇……”
一阵剧烈的痉挛过後,男子再也支撑不住的失去了意识,他似乎只能依稀的感觉到旭日干就像一头无法满足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不停占有他的身体。
“乌恩奇……你到底要我怎麽办……我该怎麽办才好……我那麽爱你,那麽想和你永远在一起……为什麽……”
旭日干看著乌恩奇晕厥的面容,快速的抽动了分身,眼前一道白光闪过,王者在攀登上yù_wàng巅峰的瞬间,将一股浓稠的jīng_yè再次射在了男子的体内。
他无力的压在乌恩奇的身上,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方才血红的瞳孔逐渐暗淡了下来。
“为什麽……我的心和我的爱……却还是不能打动你一点?乌恩奇……你真的就从没在乎过我的感受麽……”
旭日干闭上了双眼,他仿佛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可他没有想到的是,一个梦最残酷的事实竟不是从梦中醒来,而是在你醒来之前才发现其实那个梦早就已经破碎了。
黎明到来的时候,旭日干深看了一眼还未苏醒过来的乌恩奇,起身悄然的离开了帐篷。
他的面容有些憔悴,但站在满地的晨光中却仍是显得那样高大而挺拔,旭日干注视著远处冉冉上升的朝阳,目光再次变得深邃,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在想些什麽,更没有人知道他此刻内心隐藏的悲伤。
赫尔邪静静的站在他的身旁,同旭日干一起看著初升的太阳,他百无聊赖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道:“你很冷静。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很多……不,不对,是我根本没想到你会如此冷静。”
旭日干没有看他,仍旧注视著朝阳道:“那我应该怎样?”
赫尔邪耸耸肩道:“我以为你知道真相後会先很痛苦,然後会完全的失控,最後万劫不复。”
旭日干笑了一下,但笑得很苦涩:“你说得没错,但你知道比这些更严重的是什麽吗?”
“是什麽?”
“疯狂。完全的疯狂。”
看著旭日干眼中闪烁的光芒,赫尔邪有些惊讶的问:“你疯了?”
“对,已经疯了。”
“为什麽?”
旭日干傻傻的一笑,回过头时大地已被温暖的阳光所包围,也为他苍白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神采。
“因为,我还想再赌一次。”
赫尔邪愣了一下,随即似乎便想到了什麽看向旭日干,不禁摇头长叹:“我看你的确已经疯了。”
☆、 (五十一)随疯飘摇 上
旭日干拿出那面陈旧的黄色旗帜,细细的抚摸过印在上面的指纹,将额头深深的埋入了双掌之间。
“我只是不明白,为什麽是他……为什麽偏偏是他……”
看著旭日干痛苦的模样,赫尔邪过了很久才开口道:“其实你早就已经怀疑他了对不对?为什麽要欺骗自己呢?”
“怀疑?”旭日干苦笑著摇头,那个强势的,充满了力量和霸气男人此刻看上去竟是如此的脆弱,“对……我的确怀疑过他,可当我看见他用剑割过自己的咽喉的时候,我发现我根本没有办法怀疑他,我爱他,信任他,更不想失去他……”
没有人能够理解旭日干此刻的感受,他痛苦也许不是因为他深爱的人背叛了自己,而是直到如今他才真正的发现原来自己从未走进那个人的心里。
旭日干强忍著眼底发作的液体,他不允许自己哭,也不允许自己伤心,只是笑了笑道:“你一定觉得我很蠢对不对?”
赫尔邪没有经历过爱情,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来安慰旭日干,他只听说爱情是一个很残酷的东西,如今看来他才终於明白为什麽说爱情是一个残酷的东西,正是因为在它残酷的同时却也是让人无法自拔。
少年深吸了一口气道:“你和他之间的事,我并了解,也不想了解。我只知道这天底下没有那麽多蠢人,只不过是很多人不愿意让自己去做太聪明的事罢了。”
王者深看了一眼少年青涩却已略显成熟的面容,点头迟疑道:“也许吧……”
“好吧,”赫尔邪一扫神色中的深沈,露出原本戏谑的面容道,“让我听听你这个疯子最後还想赌什麽?我也好决定要不要陪你一起疯。”
旭日干看著少年,眼波中荡漾起一丝莫名的情绪,也许在你人生最绝望的时候,能听见一个人能陪你一起疯狂,那确实是一种莫大的鼓舞和力量。
“我想赌的是旭日干对乌恩奇的爱。”
赫尔邪扬眉道:“哦?怎麽赌?难道你手上还有筹码?”
旭日干道:“有。”
赫尔邪道:“是什麽?”
旭日干握紧手中的那面黄色旗帜道:“湖梭最後一张王牌。”
赫尔邪摇头道:“你觉得值得麽?赌上湖梭百年的基业,万一输了,你就成了湖梭的罪人,你对得起你的子民麽?对得起湖梭的先祖麽?”
“我不在乎!”旭日干大吼道,双眼瞬间变得血红,“这些我全都不在乎!我只想知道那个人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我不相信和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他真的都无动於衷,我不相信他真的忍心杀了我,我更不相信他没有对我动过一点真心……”
脑中的画面不断涌动,一幕幕的再旭日干的眼前飘过,和乌恩奇在一起的快乐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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