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一人知道,可如今却发现那个东西在别人的手上。
白易喝了口茶又道:“不错,我原本的确什麽都不知道,我也让云熙查过你,但也没有找到丝毫线索,直到我此次大漠之行遇见了兰享天,也许你也和我一样,以为他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可是他没有,他就这样站在我的面前,和原来一模一样。”
“他没死……他居然还没有死……”董言难以置信的显露出狰狞的面容,五指紧紧的扣住桌面道,“这怎麽可能!那个时候明明他已经……”
“对,全天下都知道他死了,可他却活了过来。从大漠回来後,我想了很多,他为什麽没有死?而你为什麽又要摧毁大兰?甚至为何查不出你过往的一切?渐渐的,我也有了一些眉目,当年的事绝非我想的那样简单。”
董言谨慎的看向白易,极力抑制著心中的波澜,抿了抿双唇一字一句道:“白丞相,会不会是多虑了?兰帝到现在还活著,我也非常吃惊,至於原来的一切我无从得知,丞相查不出我的过往,只因为,我的过往的确什麽都没有,而且,我也早表明过态度,摧毁大兰,不过是一己私欲罢了。”
闻言,白易突然大笑了几声道:“好,很好。董教主的确把过往的一切隐藏的非常好,但我却知道当时真相并非如此,解开这所有的一切,我缺少了一个最关键的人物。”
“关键人物?”董言道,“是谁?”
“你。”
“我?”
白易点头,缓缓说道:“正是董教主,当年,按照我的计划让兰享天和兰享佑两兄弟互相猜疑,设计圈套让兰享佑逼兰享天退位让贤,再将他置於死地,这一切顺利得超乎我的想象。而如今回想起来,这其中的确蹊跷重重,就算我当时暗中挑拨他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兰享佑虽非绝顶聪明,但却也不是什麽泛泛之辈,他不可能不对我起疑,除非有更严重的事情,蒙蔽了他的眼睛,而那个关键人物应该就是你,让他们兄弟真正反目成仇的人也是你!”
“好精妙的分析,”董言拍手笑道,“我实在不得不佩服白丞相的缜密,只是好奇,丞相到底还知道什麽?”
“董教主言过了,我知道的也只到这里为止。至於你,兰享天,兰享佑,三人有何恩怨,我并不知道,也更不想知道!我现在唯一的心患只有一个──兰享天。他会成为你我计划中的最大破坏者!”
董言捡起古琴重新放回石桌上,沈默了很久才对白易道:“丞相的意思是,必须杀了兰享天?”
白易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不知道此刻在想些什麽,只见目光突然坚决道:“兰享天,必须要死!”
“丞相是想让我去杀了他,以除後患?”
“不,没有人可以杀他,”白易看向董言,双眸冷冽而犀利,“就算是你也杀不了他。但我们必须要除掉他,虽然他说他不会再回大兰,但是我不相信!”
“我信!”
董言的声音响起,显得异常的决绝。
抚了抚手中的古琴又道:“他的确不会回大兰,他只会带走兰享佑!我了解他,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兰享佑一根头发,所以只有一个人可以杀了他,丞相可知道?”
白易思索了片刻,猛然的瞪大了眼睛看向董言:“兰享佑!”
“不错,”董言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接著道,“但也只有一个人能让兰享佑杀了兰享天,丞相亦可知道?”
“是谁?”
白易有些犹豫的将目光投向董言,而董言的双眼却流露了一丝胜利的笑意:“是我,能让他们兄弟俩互相残杀的只有我,十年前我就已经做过一次,没想到十年後,还会再做一次。”
“那个时候果然是你。”白易的面容露出了怀疑的神色,紧锁眉头道,“那为什麽你要摧毁大兰……”
董言淡定的说道:“这个说来话长了,想必对丞相也没有多少意义,既然要除掉兰享天,那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计策。”
“什麽计策?说来听听。”
“很简单,”董言笑得更加轻松道,“我要去见皇上。”
白易惊道:“你要见兰享佑……见他做什麽?”
董言意味深长的拨动琴弦,渐渐变成悠扬的旋律,动人的乐音中夹渣般的声线。
“我要为他弹琴,弹一首只为他写的曲子,一首我写了十年的曲子。”
(五十八)黄旗部队
出现在乌恩奇眼前的,竟然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坑。
他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这个坑到底有多大,只感觉这个坑不仅很大,而且还非常的深,深得几乎把整座山都掏空了一样。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面面相觑,更具地图上所指示的,现在他们到达的地方的确就是那批部队的所在之处,可眼前这无比巨大的坑,又是怎麽回事?难道那些部队在这个天坑下面?
“乌恩奇,现在怎麽办?要不要下去看看?”
一个士兵上前问著,男子脑中还在思索,又凝望坑里很久才道:“现在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地图上并没有说明部队在下面,我看来情况有些变化,大家怎麽认为?”
“依我看,这个洞万万不能下去,这可能是个陷阱,”另一个长著胡须的士兵道,“据传黄旗部队极为谨慎,说不定知道某天会有敌人找来,而特意挖了这个洞来故弄玄虚。”
乌恩奇想了想对那人道:“你说的也有可能,但看看这个洞的形态,你们有没有想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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