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乌恩奇男人,从此以後,只有韩萧蓉。
一个没有过去的男人。
韩萧蓉。
☆、 (五十九)浪子 疯子 薄情子
“他负了我,终究还是负了我……”
华丽的帐篷里,旭日干扶上前额,长叹著闭上双眸。
没有太多的痛苦和悲伤,只有一脸的疲惫与无奈,让这个曾经高傲尊贵的王者,瞬间崩塌。
这麽些日子以来,赫尔莫的千里耳是旭日干连接乌恩奇的唯一途径,一路追随到长白山,男子的每一个动静,说的每一句话,旭日干都能在第一时间从赫尔莫的可口中得知。
乌恩奇私会梁云熙的对话,乌恩奇每晚对著旋风的喃喃自语,旭日干全都知道,也许太过清楚明白也是一种无形的煎熬,就是因为太过期盼著峰回路转,奇迹出现的一天,然而结局却往往让人有种不过如此的感觉。
回想起那晚乌恩奇对旋风说的话,旭日干心底一番自嘲,我心里在想些什麽,乌恩奇你就真的不知道麽?你就真的不懂我?
不错,我早已经怀疑你,也早已经知道你背後的秘密,但我相信你,我也相信这段日子以来,为你付出的真心,能够得到回应。
所以才自以为是的放了你,以为你还会回到我的身边。
可是我错了,我旭日干从未错得如此离谱可笑,我的真心被你视若无睹如同儿戏,而我的爱情也被你无情践踏视为粪土。
我到底对你来说算什麽,乌恩奇,你真的有想过麽?是敌人?猎物?还是你梦中的一个过客?
不对不对,全都不对,我什麽都不是,我对那个人来说,什麽都不是!就算是敌人,他也会给你一刀作为结束;就算是猎物,他也会狠狠撕碎你的肉骨,吞入囊中;就算是一个梦中的过客,梦醒之後,也会在他的脑中留下丝毫涟漪。
而我呢,什麽都不是,他什麽也没给我留下,我同样也没有在他的生命中留下什麽。
旭日干不由的笑了出来,笑得苦涩,笑得比悲伤还要悲伤,那是一种绝望的笑声,更是一种可以让眼泪倒流的笑声,很难听,很难听。
赫尔邪兄弟和格根都向王者投去了错愕的目光,也许他们以为他疯了,疯得不知所谓,疯得一塌糊涂。
“旭日干,你振作一点,”赫尔邪忍不住上前说道,“这样的结局不是早就在预料之中麽?放他走,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旭日干摆手,摇著头看向眼前的人,渐渐停止了笑声道:“我没事,从现在起什麽事都没有了……”
格根看著王者露出这样毫无所谓的表情,不由有些担心道:“王,我们知道你心里很苦,但是……”
“军师,别说了,你想说的我心里很明白,”旭日干起身打断格根的後话道,“谢谢你,成全了我最後一次任性,我不是一个称职的王,更对不起全湖梭的族人,至於阿蕾的死,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王!你这是……你这是什麽意思?阿蕾的死,和王没有一点关系,都是乌恩奇那个畜生一手造成的!不杀了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一提起自己的爱女的枉死,格根就双眼通红,更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乌恩奇的名字。
旭日干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脑子里经过的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任性已经结束,从现在开始他有必须担负的责任和义务,那是旭日干曾经愿意为那个男人抛弃的东西,而那个人如今却又无情的将之奉还。
赫尔邪一瞬不瞬的打量著王者的表情,从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不过区区数日,这个男人的变化,他一点一滴看在眼里,充满霸气和自信的,到眼下脆弱而後无奈的,赫尔邪从不知道爱上一个人竟是如此可怕。
“旭日干,听你这话的意思,你该不会是想放弃吧?”
王者斜眼看向赫尔邪冷笑道:“放弃?我永远不会放弃。”
旭日干眼神的剧烈变化,冷冽得没有丝毫感情,让赫尔邪有点吃惊,但他的表情依然平静,拍上王者的肩道:“我看著你也不像,要不我和小莫做的这些可不就白费了。说说吧,现在你打算怎麽办?你的黄旗部队说不定也凶多吉少了。”
“哼,凶多吉少?你就这麽肯定?”旭日干冷哼一声道,“我的部队我了解,他们绝不会这麽容易败。”
“可他们只有不到二十人,你胜算的把握有多少?还是说你早知道会赢,所以才让乌恩奇去的,这一切都是你的计划,对不对?”
旭日干没有回答,只是沈默了片刻道:“不到二十人也已足够了,他们的能力,没有人能够知道,就算是我还有我父王,也不完全了解。但相信我,他们很强,强得让人难以置信。”
赫尔邪扬眉看著他,抬起手就朝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的大块头打了一个响指,戏谑的命令道:“小莫,给我继续听,听仔细点,我倒要看看那十几个人怎麽以一敌百的。”
大块头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过,脸上没有什麽变化,而现在眼神中却露出犹豫,僵硬的开口道:“五天了,整整五天了。”
“什麽五天,你给我好好说话,多蹦几个字出来会要你命啊。”
赫尔邪不满的指责道,而大块头却也不敢顶嘴,只露出一丝委屈的表情。
旭日干看著两人摇头道:“他的意思应该,已经五天都没有休息了,他一直都听,你也说过,他这千里耳很耗费元气,可能是累了,你让他去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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