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激励,他狠狠地扣住男子的锁骨,胀大到极限的yù_wàng粗暴的攻击著弱小的穴口,一只手用力的握住男子那渗满情欲的玉根,随著自己身体进出的节奏,快速的上下套弄著,又一涌强烈的快感湮没上男子的身心,两端双重的刺激几乎是他无法负荷,乌恩奇死命的圈住王者的脖子,将头埋入了旭日干宽大的胸膛,男子右肩上的伤口从绷带中渗出鲜豔的红色,却被这弥漫的激情吞没了那仅有的一丝血腥。
“嗯!乌恩奇……用力,吸紧我……”王者用著渴望又命令般的口吻对男子低吟道,红色的双瞳中迷乱的yù_wàng似乎正在咆哮。
男子似乎也期望著被释放的冲动,就在用力收紧後庭的瞬间,王者刚好顶入了他敏感的一点,快感充脑,抹杀了神经,乌恩奇弓起著腰际,玉根在旭日干粘湿的手掌中一阵激烈的颤栗,随之那早已通红顶端pēn_shè出一股灼热的白液,眩晕的感觉恶魔般的席卷而来。
“啊──”
在紧缩的後庭中,王者嘶吼著用尽全力猛烈的撞击到最深处,粗大的性器填满了整个肠壁,乌恩奇高潮後的收缩还在持续著,旭日干狂乱的在男子的体内释放了自己火热的yù_wàng,失重般的压在男子的身上,用宽大的手掌来回的抚摸著已是昏睡的乌恩奇那苍白又绝美的脸庞,高潮後的旭日干深深的陷入了男子散发的馨香中,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给过王者这样疯狂的快乐。
旭日干一时都不明白到对乌恩奇这样狂热的情愫到底代表著什麽,是的,他动情了,可如今的王者深知当面对身下的这个男子时,他又何止是动情那样简单,旭日干恍惚之间似乎明白,他想要的不仅仅是男子的臣服,而是乌恩奇对他的爱慕,并且那样的爱慕必须是──永远。
翌日。
躺在床上的男人高烧不退,全身像火烧一样发热,乌恩奇从沈沦的意识中微微抬起沈重地双眼,只能朦胧的看见几个模糊的人影在他周围匆忙的走动著,惟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僵直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居高临下的凝视著自己,那人的脸庞模糊却又熟悉,只是神情中显露的严峻与担忧,让乌恩奇陷入迷茫的记忆在体内残留的yù_wàng中顷刻间悄然复苏著,男子闭上摇摇欲坠的眼睛,只感觉自己似乎做了一个诡异又疯狂的噩梦。
“巫医,他怎麽样了?毒不是已经解了麽,为什麽现在却又昏迷不醒?”
旭日干惯用的冷淡语调,让人看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麽。
两位年迈的巫医将乌恩奇刚把完脉的手腕放进被子里,其中一位巫医慢悠悠的帮男子右肩上的伤口换著药:“回禀王,乌恩奇身上的毒的确是解了,但受损的元气还尚未痊愈,却又因为……呵,因为昨夜的性事,肩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许多,而且下体也伤得严重,新伤旧伤加在一起,仅仅只是发烧,已属是万幸了……呵呵……”
巫医说话间相互会心的看了一眼,两人都露出了阴郁而狡黠的笑容,心照不宣的悄悄观察著他们高贵的王者,只是旭日干一向冷峻威严的脸上,此时却泛青般的显露出一丝尴尬之色。
“那……就快配药,让他快点醒过来。”
平稳的语气,就像是在命令一般,旭日干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男子苍白的脸上。
老者的眼神中闪过了一抹戏谑,仍然慢吞吞的帮乌恩奇治理著伤口,似乎带著某种作弄的意味故意延长著时间:“王,老夫虽说是看著您长大的,有些事老夫可以插言,但有些事却不可以,对不对?”
“你到底想说什麽?巫医。”王者纠结著眉锁,有些疑惑的看向两位身材佝偻的老人。
“呵呵,老夫从来就不知道王心里在想些什麽,王现在长大了,有了足够可以威震四方的魄力,老夫只是想提醒王,男色这个东西玩玩就好,万不可动真。”
“巫医,你这话是什麽意思?”王者微怒的神情,锋利的双眸扫过老者阴森的面孔。
巫医整理好男子的衣服,步履蹒跚的从床榻上起来,始终带著许些玩味的笑容看著旭日干,伸出枯木般的手指用尖长的指甲轻轻的抵住王者纠结在一起的眉心,沙哑著声线继续说:“王,湖梭族的先祖曾经预言过,一个美丽的男人绝对会比一个美丽的女人更让人无法抗拒,因为他们最了解男人的弱点是什麽,这比中原人常说的那句‘红颜祸水’,还要更加致命。”
旭日干听著巫医忠诚的告诫,一时竟有些恍惚,和乌恩奇只是玩玩而已这种说法,他根本就没有想过,王者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得到这个男人的一切,而绝非是单纯的好奇和占有,对於巫医的话,旭日干无法苟同。
“这个我自由分寸,巫医不必烦心,现在只管治好这个男人便是,用最好的药材,我要尽快看到他完整的站在我的面前。”
“是,老夫多虑了,我们这就去配药,不出五日,他就可以下床走动了。”巫医将王者从眉心拿开的手指缩回黑色的斗篷中,一步一步的向帐篷外走去。
“等一下!”旭日干沈著的声音响起,带著一丝急促,王者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这个是昨日一名紫衣男子送来的解药,虽然现在是空的,但我想凭巫医们能力,就算闻著味道也能把解药研制出来,如果有了解药,那麽我们湖梭族就势在必得了。”
巫医用干枯而畸形的手小心翼翼的接过药瓶,相互都放在鼻前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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