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是各将领又被召到王者那里准备接受下一步指使。
这个消息虽然从巴布的口中说出不是十分清除,但却让乌恩奇相当在意,旭日干在寻找一批大兰部队,到底是怎样的部队呢?王者想找到他们的目的又是什麽?男子认为此事一定有所蹊跷,所以他必须将这个消息尽快的告知义父。
“乌恩奇,你在想什麽呢?口水都流出来了~~”巴布瞪大眼睛,用张开五指的手掌不断的在男子眼前晃悠著。
乌恩奇如梦初醒般的回过神来,下意识的用手指擦拭起嘴角,结果看见两人偷笑的模样,才发现自己被好友开了玩笑,摇了摇头,向他们投去了一抹温和的笑容。
“乌恩奇,你别理他,巴布这家夥从头到脚就坏胚子一个,就会作弄你老实。”阿蕾上来轻轻挽住乌恩奇的手说著,还对巴布皱了皱鼻子。
这两个人还是真是一对活宝啊,乌恩奇在心中想到。
巴布和阿蕾还有他从小是一起长大的,阿蕾是格根军师的女儿,从小就像小公主一样,能够忍受她那种像雾像雨又像风的任性脾性,并且还乐在其中,看来的确只有巴布一人,用巴布的形容阿蕾就像一匹野马,征服的过程是刺激,就算时不时会被踢那麽两下,那也是痛并快乐著的。
乌恩奇对巴布这样的心情,他无法理解,因为从没有体会过,所以他也只能安静而茫然的听著这一切。
但男子却十分喜欢和这两位好友相处,三人在一起时总是那麽无忧无虑,乌恩奇不会感觉到孤单,就算是烦心的事仿佛也能瞬间一扫而空,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微笑,和他们打闹嬉戏。乌恩奇喜欢巴布那种阳光一样的朝气和蓬勃,不管在多麽恶劣的情况下总是那样的开朗而乐观,就算不时会郁郁寡欢的自己也会被他的那份活力给感染。
而阿蕾虽然有些任性,但却是一个心地善良的美丽姑娘,她从不说对巴布是怎样的感情,但乌恩奇还能看出来一个姑娘家能委身跟著巴布一路随军而来,若不是今生认定了此人,那又何须做到这种地步呢?
巴布一脸嫉妒的看著阿蕾挽上乌恩奇的手,撅著嘴说:“阿蕾你……唔,乌恩奇,我告诉你哦,中原人有句话叫朋友妻不可欺,警告你别打阿蕾的主意哦。”
“哈啊?”
乌恩奇苦笑不得的看著一脸别扭的巴布,想著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怎麽也会被卷入他俩的闹剧中来了?
阿蕾一听,似乎来了气,走到巴布面前,双手一叉小蛮腰,一记花拳便打在了巴布的脑袋上:“什麽朋友妻不可欺啊?!谁、谁是你什麽妻的!你这猪头,一天到晚只会说猪话!”
说完阿蕾红著连像小兔子一样跑了到一边,巴布一看事情搞砸了,连忙追上去道歉:“啊,阿蕾,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跑啊,我错了还不行吗……”
乌恩奇忍俊不禁的看著两人在草地追逐的身影,不禁想著自己有一天会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呢,和自己心仪的人一起欢笑一起打闹?乌恩奇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天真也很可笑,他是注定孤独和背负仇恨的人,只要二者没有终点,那麽他就永远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和解脱。
当再次抬头望空时,乌恩奇发现竟然已经是黄昏了,天边的彩霞泛著金黄色的光芒,不知不觉中就又渡过了一天,虽然自己的身体已经康复,但像这样玩了一整天他还是会感觉到有些疲惫。
男子缓缓的从草地上站直身体,轻轻的呼出一口气,正准备上前叫巴布和阿蕾时,忽然感觉到身後一道有力的视线似乎在注视著自己,慌乱感一时间蔓延了全身,他知道看著自己的是谁,这种让人不安的穿透力只会出现在那人的身上,但是乌恩奇还是带著一丝不确定的紧张神情僵硬的转过身去。
旭日干……果然是他。
不远处,王者像山一样高大的身影落入了乌恩奇的视线中,一道电流般的颤栗激过他的脑内,甚至让他感觉到了一阵眩晕,旭日干那样认真而专注的眼神看著他,让乌恩奇十分的心虚。
王者一步一步接近男子时,男子想躲,可身体就像是被什麽东西固定在了原地,怎麽也挪动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旭日干容貌在眼前不断的闪过。
当旭日干终於站在他面前时,乌恩奇感觉自己心脏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他很紧张,也很害怕,在与王者对视了很久後,发现王者眼中的认真正在悄然的变质,男子立马颤抖著身体单膝下跪。
“属下……参见王。”
乌恩奇把身体弯曲到最低处,恨不得把整颗脑袋都埋进眼下的泥土里。
在男子下跪的刹那旭日干原本炙热的目光瞬间暗淡,为什麽他与这个男人每次的见面都是这样该死的“彬彬有礼”,王者面容轻微的抽搐:“乌恩奇,你伤势刚刚痊愈,不必如此多礼,先起来吧。”
乌恩奇犹豫了一下,暗地里咬了咬牙:“多谢王。”
男子直起身後还是将头压的很低,僵直的身体一动不动,王者看著眼前畏惧著自己的男人,心底暗自叹息了一声:“近日本王因为战事有些繁忙,也就无暇顾忌你的伤势,乌恩奇,告诉我你的伤真的已经好了吗?”
“是的,王,属下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身体也和以前一样,现在属下一心只希望早日重返站场,为王与整个湖梭效一己之力。”
男子恭敬的回答,语气中充满了身为一个战士的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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