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羞涩的神情,用沙哑的声线在男子耳边恶意的吹著热气:“但我知道,现在不行……所以这个吻我也为你保留著,当你回来之时,我会好好的吻遍你全身每一个角落……”
男子闻言一惊,脑中闪过和王者交欢的场景,顶著一颗苹果般绯红的脸颊倒退了一步,闪躲著瞟了旭日干一眼,似乎欲言又止般匆匆逃回到了自己的队伍中。
脸色极其难看的拉过巴布跃上马鞍,一言不发的拍了拍旋风的脑袋,做了一个出发的指令,众士兵霎时高喊起来,在男子转身之际,闪著幽暗紫光的双眸与旭日干深深对望了一眼,乌恩奇一阵鞭笞,百余人浩浩荡荡的出发,马嘶声瞬间沸腾,雨鬣霜蹄,便扬尘而去。
迎面扑来的凉风,消减著内心的慌乱,乌恩奇不由的松下一口气。
啊……终於摆脱了──那种快被吞噬的感觉。
旭日干,原来你所谓的爱慕,就是这样一种竟似诅咒般的煎熬!
☆、 (十八)严重意外
大兰王朝──西北部
乌恩奇带领著自己的队伍在经过一天一夜的行程後,与前方分队汇合得知那批人马已经走进了峡谷地带的深区,因为没有等到王者的命令,所以他们不敢擅自行动,只是派人暗地里追踪,在沿途留下记号。
湖梭军队跟随著这些记号在崎岖的低谷深渊中前进,男子一路仔细的观察著周围的环境,拔地而起的石壁直耸云际,相互星乱的排列著,浩瀚的天空只剩下了一丝明亮的缝隙,百号人就如蚂蚁一般穿梭在深邃的峡道之间,奇形怪状的岩洞布满了石壁的表面,冷风在峡谷中不断交错著往来,发出的风声诡异般呼啸,仅有的路面早已被多年的碎石覆盖,无形中阻碍著他们前进的速度。
男子放眼远远望去,果然深不见底,暗地更加肯定了那批人马绝不会是义父的军队,这里地形复杂,而且没有水源,越往深处走去气候也逐渐变得恶劣,如此大批的部队绝不可能选择这种地方藏身。可那批人马又怎麽解释呢?他们到底是谁?在这荒僻之地,别说是人了,就连飞禽走兽都很难出没,这实在让乌恩奇感到很可疑,那道……一切真的只是义父的障眼法?可目的又是什麽呢?男子敏锐的神经渐渐绷紧,看来只有找到了那批人马,才能真正解开他的疑惑。
进入峡谷的深区,光线瞬间微弱下来,气温也骤然降低,岩壁奇异的形状就如同一张张狰狞的面孔,从深谙之处吹来的风更是凛冽得刺骨,所有的人脚下的步伐开始变得犹豫,脸色煞白,抱著胆怯的神情惶恐著前进。周围无声无息,让人感觉极其不舒服,人最恐惧便是置身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却找不到一丝回应,就算在大队的人马之中,孤独感还是将每一个人紧紧笼罩著,似乎就连呼吸和说话的声音都被这诡异的静谧悄然吞噬得干干净净。
“乌恩奇,这个地方好重的阴气,让人毛骨悚然的,不会真有埋伏吧……”巴布东张西望的看著这从没见过的奇特景观,对著身边的男子问道。
乌恩奇定了定神,沈吟道:“嗯,我也感觉很不舒服,所有的记号到这里就没有了,我们必须进去查探清楚。”
“真是奇怪,为什麽记号在这里就没有了呢?该不会是那些人凭空消失了吧,啊,”巴布突然想到什麽一般,惊叫了一声,回过头战战兢兢的看著乌恩奇,嘴唇直哆嗦,“乌、乌恩奇……他们看见的那些人该不会是……该不会是是……那个吧……”
“是哪个?难道你以为是鬼不成?”男子轻描淡写的回说著,看见巴布认真的用力点点头,乌恩奇一阵不屑,“你多大了,还信有那种东西!就算有鬼,那也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别瞎想了,我们继续往里走。如果那些人真的是鬼魂,我倒要看看这深谷里面是否就是所谓的地狱。”
巴布看著乌恩奇有些阴冷的面容,不禁手心开始冒汗,平时那麽温和淡漠的男子一旦认真起来居然也可以如此犀利骇人,巴布突然有种交友不慎的错觉,嗯,只是一瞬间的错觉。湖梭的军队怀揣著忐忑在昏暗的深区行走,迎面吹来的风越来越猛烈,好似冤魂一般凄厉的哭嚎,细小的沙粒和石子不断拍打在脸上,就连睁眼都变成了极为困难的事,乌恩奇按现在的情况可以肯定,峡谷深处绝对通往著某个地方,否则不会有强力的风和湿润的空气。
果不其然,在继续行走了半盏茶的时间後,前方出现一个微弱的光点,乌恩奇立马下令加快步伐前进,随著周围岩壁逐渐的稀松,光点的范围也越来越大,整支部队瞬间追风逐影般急进,头顶的日光越发强烈,似乎都可以看见这一线天的尽头,他们冲破风沙的阻碍,所有的岩壁在这里戛然而止,只有眼前一片豁然开朗。
“啊……乌恩奇,这里是……”巴布难以置信的指著所见之境,如梦游般的向男子问道。
乌恩奇深看了一眼眼前的景色,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哼,看来这里是地狱的後花园。”
湖梭军队此刻站在一片葱郁的高地上,远处万山苍翠,道上尘埃微扬,金黄的阳关洒在身上,所有人都骤然放松了下来,他们继续的往前行走,不一会便来到一座山脚下,此山孤立而矗,与远方山群相隔甚远,山身表面看似油绿茂密,但却从深处隐隐的透著黑暗,阴森而寒气凛然,实在是异常蹊跷。男子等人正想著过去一探究竟,山脚下却突然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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