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被迫与他直视。梁云熙上下仔细的端详了乌恩奇一番,压低著声线道:“真是令人好奇,你到底是用怎样的方式取悦旭日干的,他可以满足你麽?他可以让你享受快乐?你这副身子,也的确是万分诱人,真想瞧瞧你到底能让人销魂到何种地步。”
边说著梁云熙还用另一只手掌在乌恩奇赤、裸的上身来回游荡,眼中有著无法掩饰的yù_wàng,男子一手打开梁云熙抚在胸口的手掌,厉言到:“你想干什麽?!”
“我想干什麽你难道看不出来麽?”说话间梁云熙抓著男子下颚的手又加重了几分,“不如,你告诉我,旭日干一般都从什麽地方开始?我一定按照你的要求来做。要知道能满足你的不止是旭日干一个,我也可以让你□□的。”
乌恩奇顿时一阵耻辱感涌上心头,运用真气灌注在双臂之上,用力的打开了梁云熙的束缚,退後数步,恶狠狠的看著他:“无耻!”
“无耻?哈哈,这两个字你还是留给你自己吧!”梁云熙双袖一甩,背过身便不再看他一眼,“只要丞相一声令下,就不惜用自己的ròu_tǐ去取悦一个男人,若今日是丞相下令让我这麽做,你是不是也会乖乖躺在我身下了呢?你只要可以躺在一个男人身下,便可以躺在所有的男人身下,敢问,还有谁比你韩萧蓉更适合拥有无耻这两个字呢?”
“闭嘴!梁云熙,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再来招惹我,否则我不会让你好过的!”乌恩奇血红著双眼,杀机深深的对梁云熙说道。心中却仍是无法平静,为什麽这个男人总要刺激他最痛的地方。
乌恩奇越是愤怒,梁云熙心里就越是愉悦,一阵狞笑後便道:“哼,你不用这样瞪著我,到底是厌恶我碰你,还是说能碰你的只能是旭日干一个?”
乌恩奇只觉得一箭穿心,惊愕的发现自己的确如梁云熙所说,除了旭日干在也不能允许第二个人,可这是为什麽?为什麽只要是旭日干就可以?为什麽……
“别傻了,他即使现在爱你,当得知你的身份後,也只会狠你,狠不得杀了你。莫非……就被旭日干做了几次,你也爱上他了?”
“没有!我没有!”乌恩奇大声的反驳,对他来说爱是怎样的东西他完全不知道,他又怎麽可能去爱呢,“如义父的命令,我只是为了得到他的信任,你又何须对我恶言中伤,难道就不怕我将你说的告诉给义父麽?”
梁云熙自顾自的向洞外走著,只冷冷的回到:“到底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韩萧蓉,你自是完美,清风傲骨,但这些都在你被旭日干脱下第一件衣衫时便就彻底破碎了,你好自为之吧,在下告辞了!”
洞外一阵婆娑後,便开始风雨交加起来,眼前的火堆越烧越旺似乎想冲破什麽束缚,乌恩奇顺著石壁滑落在地,心脏似乎都被掏空了,他从没想过自己的命运竟是这般无奈,他一心只为了大兰的胜利和复兴而存在,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的尊严和骄傲,一次次的躺在旭日干的身下,但事到如今却只得到了无耻二字。
自己真的是无耻的麽?的确,并没有任何人逼迫过自己,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乌恩奇脑子一片混乱,将脸颊深深的埋在双掌之间。
“乌恩奇,不要忘记……我们曾如此给予彼此快乐过……永远不要忘记。”
没有来由的回想起旭日干对自己所说的这句话,却只感觉心底一阵抽痛,自己快乐吗?他不知道,也许这些所谓的快乐都是建筑在他耻辱的灵魂之上,旭日干爱他,但旭日干却永远无法知道他的爱对乌恩奇来说只能是一种压力,而无法成为一种束缚。
☆、 (二十二)失而复得
火光瞬间燃烧得妖异,乌恩奇的全身逐渐开始发热,闪电轰鸣下,脑中开始掠过旭日干深情的眼神,低沈的细语,炙热的吻过他全身每一个角落,乌恩奇觉得体内的血液似乎沸腾了起来,欲、望不断的涌上神经,眼前早已是一片血红。
“旭日干……旭日干……”
男子嘴里呢喃的叫著王者名字,双手按捺不住冲动抚摸著泛起红霞的胸膛,有意无意的玩、弄著两颗坚、挺,快意的酥麻袭来,但他却想要的更多,已经发起变化的玉根在裤裆里蠢蠢欲动,乌恩奇想象著王者有力的抚弄,慢慢的将手掌移向那高隆起来的妙处。
乌恩奇完全搞不清楚自己为何如此的渴望,迷乱的神志,火热的欲、望不断在体内燃烧。心灵的寂寞与空虚就如同沾水的墨迹般扩散开来,他控制不住手上的动作,紧闭著双眼不愿面对这样淫、靡的自己。
满脑子出现的都是旭日干的名字,似乎有一千一万个声音在呐喊,男子欲罢不能,只能加大手中的力度,用快感来淹没精神上的折磨。
即使双掌中的玉根在强烈的刺激下不断的紫红膨胀,可却丝毫没有减轻乌恩奇内心的痛苦,那种有形无形的耻辱和委屈,让他在顷刻之间变得疯狂,用力的摩擦,似乎想磨灭掉什麽看不见的印记。
男子甚至从未像现在这样渴望被旭日干狠力贯穿过,想让那种炽热的疼痛和快乐吞噬掉他仅有的理性,让他忘记自己是谁,让他觉得不再孤独。
若不是今夜梁云熙的出现,乌恩奇都还不曾意识到自己的命运竟是这般的悲哀,什麽大兰兴衰,什麽功成名就,都是一汪泡影,唯有自己的人生才是那样真真切切的无耻!
“旭日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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