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快点离开!”
王者看著男子紧张而认真的表情,一阵错愕:“怎麽了?为什麽不能……”
“王无须多问,”乌恩奇打断了旭日干的後话,说道,“只因属下在昨夜发现了大兰一个惊人的秘密。”
旭日干一时有些搞不懂,在仔细思索以後,也猛然睁大了眼睛:“难道你……”
乌恩奇立马用犀利的目光阻止王这继续说下去,仿佛心意相同的对旭日干轻轻点了点头,微声说道:“此事相当复杂,必须从长计议,回营後属下自会详细道来,还请王相信属下,快快离开此地。”
旭日干又有何时不曾相信过他?男子既然这样说,那必定有他的道理。王者当下抱住乌恩奇一同上马返回,出来寻找的士兵在看到乌恩奇时,都是一阵欢呼,心里又是感激,又是敬佩,昨日若不是乌恩奇舍身让他们撤退,这些人又怎麽可能还会活到现在。
在这些战士们的心里,乌恩奇无疑已经成为了整个湖梭族的英雄。
及时,王者一道令下,众人急速撤回营地。
当巴布和阿蕾看到乌恩奇时,男子的手臂方才复位,巫医正在为他包扎脸上的伤口,巴布几乎热泪盈眶的扑到在乌恩奇膝下。
“太好了!你还活著!乌恩奇,你还活著!我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真的还活著……”
乌恩奇看著巴布愧疚的模样,心里一阵泛酸,连忙将他扶起,微笑道:“傻小子,你这是做什麽,又不是你的错。我这不是活得好好的麽,看你哭的,就不怕阿蕾骂你?”
说著还向阿蕾看了一眼,哪知阿蕾也是满含泪光,早已泣不成声,乌恩奇一时竟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旭日干一手抚上男子的肩,对他柔声道:“来,坐下,我继续帮你清洗伤口。”
在场的所有人俱是一惊,昨晚还那麽暴戾的旭日干,此刻在面对乌恩奇时竟是如此的温柔,看著王者仔细的为男子清洗手上的伤口,又为他抚上巫医调好的药,眼中流露著无尽的关怀和细腻,王者显得虽毫不在意,但这些点点滴滴又怎麽逃过明眼人的眼睛,大家都看得出来,旭日干对乌恩奇已并非是一种单纯感情,但这感情到底是什麽,却没有一个人敢继续想下去。
男子在伤口都包扎好後,提出要与王者和几位将领商议重要的军事,便和旭日干双双离开。
巴布望著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眼见著王者的手悄然攀上乌恩奇的腰际。
“乌恩奇……”
痴痴唤了一声,心中更是一番五味杂陈。
军事帐篷里气氛一如既往的压抑,众将领都等待著旭日干打破矜持,但王者除了瞬也不瞬的看著身旁的男人,似乎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
乌恩奇觉得旭日干目光焦灼,让他心里烦躁不堪,自从王者找到男子後,在大家面前更是肆无忌惮的将自己的感情暴露在阳光下,乌恩奇无可奈了,只能微微向旭日干使了一个眼色。
“乌恩奇,你说你到底发现了大兰什麽秘密?”王者定了定神,收回停留在男子身上的目光,沈声道。
将领们一听有关大兰的秘密,俱是满面惊异,将急切的视线都投在乌恩奇身上,此刻他们对这少年已是欣赏有加,对他的胆识和实力都不再有人任何置疑。
男子神情一沈,开口道:“属下发现的那大兰秘密,便是已经知道了那批部队的行踪!”
王者虽心中已是猜到,但与其他人一样,还是不由的一番震惊,霎时,就有一位面容粗狂的将领上前一步,急道:“你既然发现了,为何还不快快说来,本将好带人去杀他个屁滚尿流!”
“将军莫急,”乌恩奇一脸从容,气定神闲的微笑道,“只因属下已经想好一个妙计,此次出击便可将那批部队一网打尽。”
话止於此,男子一双空灵的美瞳已不动声色的向旭日干看去。
☆、 (二十三)妙计与惩罚
帐篷里骤然一片鸦雀无声,似乎比刚才的气氛更加凝重,众人都无法猜透这个年轻的男子到底有怎样的妙计能将大兰那批精英部队全体歼灭。
旭日干锐利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人,思索了片刻後道:“你……到底有何妙计?”
“回王,要说这妙计,还要从属下跌落高地前後说起,”乌恩奇顿了顿,转眼说道,“首先,可以确定我军在大兰西北部发现的那批可疑的人马的确是大兰的部队。”
“既然是大兰的部队,但为何行踪如此诡异,不带任何兵器,也无任何躲藏之意,乌恩奇,你可别忘了最先怀疑这批部队的人可是你。”旭日干字字珠玑,正用了当初乌恩奇的顾虑反击给他,没有留下丝毫的漏洞。
男子早已想到王者会口出此言,当下到也不急,只是微微一笑道:“王所言的确不错,照这样分析那批部队的确可疑,也很有可能是兰军引诱我军的陷阱,但属下斗胆试问王,那些人马既是兰军的诱饵,为何那诱饵不装得像一些呢?反而处处让人产生怀疑,难道兰军真把我们看作是傻子不成?”
此言一落,各将领都面容失色,相互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就连旭日干一直沈静的面容都不住的微微抽搐著,冷声道:“也许我们真的是傻子也说不定。”
“王真是英明!”乌恩奇扬起嘴角,恭声称道。
在场的人全然不知王者和男子这欲意不明的对话到底是是什麽意思,心里是又惊又急,却仍然不敢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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