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见旭日干那副爱得蚀骨的模样,艾青知道自己也是无能为力的,他只希望旭日干的爱慕并不是一厢情愿的,希望乌恩奇也同样爱上了这个孤独的强者。
“王,属下还有一事想说,是关於此次出征大漠的。”艾青还在沈思中,格根便已开口说道。
旭日干的神情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说道,“军师对此次出征有何看法?”
“属下到不是有任何看法,属下的想法也与昨日乌恩奇说的一致,上天赐予我湖梭如此一箭双雕的机会,自是不能轻易放过,只是……属下昨夜想起一事不得不说。”
“哦?什麽事?”
格根定了定神,沈声道:“是这样的,据说就在好几年前有一批来自远方的怪人迁入了天池国里,衣著奇异,而且个个俱是身负重伤,但天池国王见了他们後却以贵客相待,不仅治好了他们的伤,还封了他们土地和爵位。”
“这事与我们出征大漠有何关系?”旭日干拧眉问道。
“王有所不知,属下当时得知此事时,也只是觉得很是奇怪并没有多想,但因昨夜有一事突然从脑中闪过,倒让属下想起了两者之间的联系,”格根顿了顿,又说,“王应该也知道,同样在几年前,有一个小部落发生了叛乱,乱党横行四野,谋杀首领,重建部落,自封为王,可他们却没有想到的是,原首领唯一的儿子在几位忠士保护下,以诈死之名连夜朝西方逃去,谁知这一逃就逃到了西域大漠。”
王者听到这里,顿时如梦初醒,恍然大悟道:“你说的可是东瀛的爱努族?”
格根点头说道:“不错。属下说的正是此部落。而逃走的这批人的时间与天池过迁入那些人的时间刚好可以吻合,而据说这些人也是从东方过来的,所以,他们应该就是爱努原首领的儿子和那几位忠士。”
“就算他们在天池国又有何不妥?我们的目的是要灭天池国,只要他们置身事外,我湖梭也绝对不会为难他们的。”
“只怕事情没有那麽简单,天池既然肯收留他们,那两者之间必定存在著某种交易,而且东瀛部落里的所有武士都哦善於某种忍术,听说这种忍术是一种十分神秘的东西,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们善用自然界中的每一样东西,有时可以化生为一块石头,或是一棵树,就算是站在你面前你也是发现不了他的。”
在听格根说的时候,旭日干脑中就已开始想著对策,等格根说完後,他便开口道:“你的意思是,天池就是想借用他们这种忍术来保护自己的国土,所以才肯将他们留下?那些东瀛武士真有那麽厉害?本王倒有些不相信。”
格根道:“有没有流传中的那麽厉害,属下到的确不知。但这世上也没有空穴来风的事,最好还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们对东瀛并不了解,所以更应该引起重视才是,只怕现在的天池国的实力也不可同日而语了。”
旭日干的眉头不禁的皱成了“川”字,暗地思量很久,最终还是厉言道:“军师所说,本王心中已有数,不管怎样,大漠是必定要去的。你们吩咐下去,要充分的准备干粮和水,沙漠天气极度恶劣,任何的东西只能多不能少,艾青你去找一批耐力好,又灵活的战士明日一早就随你和本王一起出征,其他人就留下监视大兰,格根你还要再暗中继续盘查出那内奸到底是谁,都听清楚了吗?”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两人大声的答完便纷纷离去。
王者坐在铺满虎皮的椅子上,沈重的神情渐渐陷入了深思,一时间竟觉得疲惫不已。大兰,内奸,天池,东瀛……所有的一切就像一滴浓浓的墨迹,扩散的范围越来越大,牵连到一起是事情也越来越多。
旭日干本能的觉得这其中一定在被什麽巨大阴谋所支配著,可到底是怎样的阴谋呢?为何那个内奸查了这麽久直到现在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找到?
还说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判断错误?也许根本就没有什麽内奸,大兰说不定真的天赋神力,早就预知到我们会用空袭进攻,所以才提前做好了部署。旭日干将这个理由翻来覆去想了好几遍,却还是觉得无法说服自己。
他又尝试另一种假设,突然脑中一阵暴栗,他的判断如果没有失误,那找不出内奸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内奸一定是被人信任得无法怀疑,而且还是职位很高的人,居然连自己的眼睛都骗过了,但这样的人屈指可数,旭日干想到这里,摇了摇头竟不愿再想下去。
只因人与人之间,最怕的不是别得什麽,最怕的就是怀疑。而尤其当你作为一个首领,一个王者时,永远都要铭记的一句话就是:疑人勿用,用人勿疑。
你若怀疑他还不如曾早将他杀了,否则总有一天第一个死在他刀下的那个人就是你。
☆、 (二十七)恶 心
巴布躺在床上,傻傻的盯著帐篷顶发了一夜的呆,看了看旁边整洁而空荡的床铺,心情焦躁的重叹了一口气。
他本是一直和乌恩奇同住这个帐篷,但昨夜乌恩奇却一夜未归。
巴布当然知道乌恩奇是与王在一起,就在那个华丽而神秘的帐篷里,他们到底说了什麽,做了什麽,巴布甚至连想都不愿意去想。
然而那些荒诞的传言却始终在耳边徘徊,他自是不愿意相信的,但王者对男子温柔的目光,因为男子而暴怒失控的情绪,还有,攀上乌恩奇腰际的那只手,却都无法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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