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的时候,乌恩奇心中是如何一片明亮,就在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决定要摆脱掉身上一切的负担,也包括旭日干对他爱。
湖梭这片土地不属於他,旭日干也永远不会属於他!
看著乌恩奇面容苍白的站在原地动也不动,赫尔邪又再次扬起了一抹坏笑。
“乌恩奇,你是只美丽的狐狸,但再美丽的狐狸也始终是狐狸,千万别让我们看见你露出狐狸尾巴,否者我保证旭日干就算是个人,我也能让他听懂鬼话。”
说话之时赫尔邪兄弟两人已越走越远了,看著他们消失的背影,乌恩奇血红著双眼一拳狠狠砸在地上,神情中闪过一抹杀气,他发誓有朝一日绝对会要了这两兄弟的小命!
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
乌恩奇来到静谧的小潭边,看见白易已经站在了那里。
“义父。”
白易转过身,看了他一眼道:“关於先前说的那两兄弟,为父倒是查出了一些眉目,但却对他们的一切还是十分模糊。”
“义父,其实不用再查他们了。”
白易有些意外的扬眉道:“哦?为什麽?”
乌恩奇顿了顿说:“因为他们的确已经知道蓉儿的身份,而且我也和他们交过手,不管他们到底是怎麽知道的,现在我们只有一条路可以走了。”
“什麽路?”
“杀了他们。”
“你有把握?”
乌恩奇摇了摇头道:“没有,他们两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蓉儿实在没有把握能杀了他们,所以,蓉儿想来和义父商量另外一条路。”
白易道:“什麽路?说。”
“蓉儿想尽早的行动,查出旭日干一直隐藏的那批最後实力的下落,然後再带人去杀他个措手不及,这样旭日干饶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笼中鸟,甕中鳖了。”
白易深看了乌恩奇一眼,来回度步道:“你打算什麽时候行动。”
“今晚!”
乌恩奇目光坚定,面容没有一点表情,仿佛此刻的他根本不是个人,而只是一个会说话的石头。
白易没有说话,只是看著潭水的表面深思著什麽,乌恩奇低著头又道:“我们没有时间了,只要他们抓到有力的证据,蓉儿的身份随时都会被拆穿,我必须要曾现在旭日干还信任我,找到他的死穴,一击致命!”
“你决心已定,这样冒然行动势必太过危险!”
乌恩奇一瞬不瞬的看著白易道:“蓉儿决心已定,誓死如归!”
白易一手拍上乌恩奇的见,双眸中闪烁著欣赏的目光:“好孩子!真是义父的好孩子!义父果然没有看错你!本来为父还以为你真会像云熙说的那样对旭日干不忍心下手,看来是义父多心了……”
“义父!”乌恩奇打断白易的话,竟已跪在了他的身下,“蓉儿从没忘记过自己是大兰人,也从没有忘记过父母的血仇,蓉儿愿意为大兰不惜献出自己的生命,因为……因为只有大兰才是蓉儿的家!”
乌恩奇双眼发光的说著这些话,可没有人知道,在说这些话的同时他的心却在滴血!
旭日干的名字就如庞大的锺鸣,在耳畔不停的回放,提醒著他那段被他抛弃的温柔,提醒著他和那个人共同拥有的回忆。
他在心底嘲笑自己,一直以来他只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不好受,可他却从未想到原来背叛别人却也是如此痛苦。
白易眼中似乎闪烁著泪光,语重心长道:“好好好……我想你的父母……”
正说道这里时,白易眼神突然变得锋利,转过头大喊道:“谁?!是什麽人在哪里?!”
话音一落,白易就施展轻功进入了一旁的树林之中。
他们的对话竟被人偷听到了?!到底是什麽人?!
乌恩奇急忙跟著白易冲进树林,只见幽暗的树林里剑光一闪,白易竟已拔出了剑。
“义父,到底是什麽……”
说道这里时,乌恩奇已经再也说不出下一个字来,他只感觉全身的血液在倒流著,仿佛忘记了所有的只觉。
白易利剑所指的是一个美丽的姑娘,此刻正摔倒在地上,用著无比恐惧的眼睛看著那柄剑,也看著乌恩奇。
那样的眼神是什麽?是害怕,还是憎恨?
乌恩奇当然认识她,因此他怎麽也无法相信眼前看见的一切。
“阿蕾……阿蕾!”
☆、 (四十七) 罪恶之手 下
阿蕾重重的摔在一颗大树下。
就在看见乌恩奇出现的一瞬间,她原本美丽的双眸顿时充满了恐惧,身体也开始不停的剧烈颤抖起来。
“阿蕾……”
男子脸色惨白,显然无法接受眼前看到的事实,仿佛已经呆滞了一般瞬也不瞬的盯著阿蕾。
“你认识她?”
白易的剑仍旧指著阿蕾,看了一眼乌恩奇,冷冷道。
被白易的声音惊醒,乌恩奇慌忙的将视线投向地面,顿了顿才缓缓点头。
“乌恩奇……乌恩奇……”
耳边响起阿蕾颤抖的嗓音,乌恩奇不敢抬头看她,只能将头越埋越低。
阿蕾看著乌恩奇,难以置信的摇著头,深情显得有些激动:“是你……原来一直是你!你才是那个内奸!不不……这怎麽可能……我们明明是一起长大的,怎麽可能是你!”
“……”乌恩奇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自己此刻已经无话可说。
“乌恩奇……你说话啊!”阿蕾挣扎著起身,眼泪已经控制不住流了下来,“为什麽不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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