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可以?两个男的怎么了?我就是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他一个瞬移,将天通的手拉住,再一个瞬移,两人又回到了亭子里。
“师兄,你放开我!”天通摇晃着手腕,想挣脱天清的桎梏。天清偏偏不放开他,加大手上的力度。最终天通手疼了,天清心疼了。
“通儿乖。师兄放开你,你不要逃跑好不好。?你一跑,师兄心里就难受。”天清了解天通,是出了名的吃软不吃硬。他觉得不能和天通硬碰硬,还是先把他的心软化下来。
“嗯。”天通点头。
可是等到天清放开天通的时候,天通还是马上跑到离天清两米远的位置。
天通脸上一副深受其害的表情,心里却笑开了花。还好没有直接跑了,说明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嘛。
“通儿~~”天清表情悲伤的看着天通,眼睛里隐约有水光泛起。
天通不为所动。
“好吧。”天清低下头,一会儿抬起头,换上一副强自欢笑的嘴脸。“通儿还记得小时候我带你去捉鱼吗?在玉虚观的后山。”
天通遥想当年,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天清带着穿着明黄色衣服的天通,在观后面的山里捉鱼,烤鱼。等到两人吃得肚撑回观,迎来的是师傅的一顿责骂。还有,天清被暴打。
原来,后山里的鱼是无物道长的友人赠与,具有很深的情意。
“当师傅要打我们的时候,我就在想,通儿的皮肤那么嫩,一定不能在上面留疤。最后我就替通儿受罚了。那时候你还哭着请求师傅放了我呢。虽然哭成了一个泪人,但是却不掩饰你的可爱。呵呵呵呵……”
天通也不由地笑了。是啊,那时候自己只希望师兄不要受罚,哭得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丑死了。
当天通意识到天清正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他马上不笑了。
天清心里失笑。
“我一直喜欢你,却不敢告诉你。直到后来我经过了很多地方,看到很多男人在一起生活得很幸福的时候,我才有勇气向你坦白。通儿,师兄不求你回应我。我只是想要你知道,我一直在你身边。”
“什么?有男人在一起?”天通大吃一惊。两个男人怎么可能在一起,师兄不会骗我吧。
“是啊。爱是不分性别的,就像两个不同国家的人,还不是可以在一起。”
哦,有道理。天通有点懂了,可又觉得不对。
“通儿~”甜腻的声音响在耳边。
天通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清又站到自己旁边来了。
“师兄,你今天的话我听到了,但是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天通觉得自己只能这样回答。
“没关系。我知道你知道就行。”天清恢复了骚包的样子,毫不介意地说。
“师兄,我们回去吧。我要去捉妖了。”天通想着赶快捉了妖,回观里,一定要把这件事告诉师傅。
师兄病了啊!竟然喜欢上男人了!师傅一定有办法。
“好。师兄帮你。”呵呵呵呵,告白成功,接下来就是把你拿下。
两个人各怀心思。天通忧心忡忡,天清甜蜜兮兮,貌合神离地回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码字不易,乘胜追击,不然就写不出来。加油。
☆、喂鸡
张春花的事情并没有对林子健产生什么影响,他依旧专注于自己的养鸡事业。如果不是有些人在他面前说起,他都不知道罗梅和杜兰因为这事打了一架。
有对张家不满的人,专程跑到林子健面前,说他没有娶张春花是多么多么的幸运,不然也要被戴绿帽子;自己以前是多么多么的睿智,早就看出张春花是个不安分的主;现在张家在村子里是多么多么的丢脸,经常看到张家大门紧闭,人都很少出来。
林子健听了只是笑笑,偶尔附和一两句。来人见林子健的兴致不是很高,好像并没有把张春花的事情放在心上,也不再多说什么,灰溜溜地走了。
林子健转身就将事情抛在了脑后。他早就和张家没有什么关系了,和张春花的一切也已经过去,现在听别人说的兴致勃勃,他只是把它当成一个故事,再也没有身在局中,为她着想的感觉。
“咕咕咕,咕咕咕,来,这里。”林子健站在鸡舍里,一手拿半个葫芦的瓢,一手端着一大盆剁碎的菜叶,里面和着一些糙米,舀进鸡槽里。
这一处的小鸡欢快地叫起来,扑翎着翅膀,迈着小短腿整齐一致地奔向有美味食物的鸡槽。而其他地方的小鸡则是一窝风地奔向鸡槽,似乎害怕别的小鸡抢了自己的食物。等到它们见自己的槽里什么都没有,它们马上胡乱地煽动翅膀,焦急地大叫起来。
我的饭呢?我的饭呢?为什么我们这里没有?坏主人!
“林子健,看,刚刚那只小鸡在骂你。”楚小瑾扒在林子健的背上,一只狐狸爪子指着在刚刚鸡群旁边的另一个鸡群里面的一只体积较弱小的小鸡。
林子健顺着楚小瑾的手指方向看过去,那只小鸡在一群肥壮的小鸡里显得很突兀。此刻它正歪着头,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盯着林子健手里发的食物。可能是感觉到林子健的视线,它飞快的仰头看了它一眼,又把视线落在食物上不动了。
“它骂我什么?”林子健来了兴趣。他一边问,一边一个鸡群一个鸡群的投放食物。
楚小瑾的嘴巴就在林子健敏感的耳朵边一张一翕:“它说你是坏主人,不给它们饭吃。”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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