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宵阳就是一个古人,也许他们那儿就这么毫不避讳地称为发情呢……呸呸呸!越说越觉得自己像qín_shòu了!
封臣额上滑过一道黑线,深深觉得再跟风宵阳说下去那绝对是不明智的,最后的结果一定是他先受到伤害一百万点,导致血量不足原地挂掉。
“你去换衣服。”封臣去了衣帽间拿了衣服出去,等出了卧室之后他才突然想起来,那明明是他的卧室啊!为什么他这个做金主的还要被包养对象吓出来???
封臣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又顺便点了早餐外卖,回转过身就看见风宵阳就这么坐在茶几前的地毯上,茶几上倒着小葫芦,小葫芦散发着诡异的黑气。封臣吓了一跳,步履都慢了下来,“怎么有东西往外冒?”他皱着眉。
风宵阳将视线从葫芦上抽离,他看了封臣一眼,“你看得见啊?”
“那么明显,当然看得见。”
“哦……”风宵阳把葫芦拿起来,摇了摇,外面裹着的黑气很快就消散了。出于谨慎,封臣还是多问了一句,“这些东西应该不会在屋子里乱跑吧?”
风宵阳摇头,“不会,它们都是散的了,风刮一刮就没了。”
封臣坐不住起身去打开了窗户,寒风从外面刮了进来,淡黄色的窗帘被风吹得飞舞起来。
封臣转过身,风宵阳还在仔细地研究葫芦里的东西,葫芦的身体变得透明了起来,但是里面黑漆漆的一团聚在一起,根本看不出是个什么玩意儿,用风宵阳的话来说,就是实在太丑了。
封臣看见风宵阳专注的侧脸,正应了‘少年美如画’那句话,他心念一动,上前一步,突然想起来……
“风宵阳!你怎么不穿裤子?你不冷吗?”封臣看着他凉飕飕的下半身,顿时联想到自己早上被扯掉浴巾的酸爽。
风宵阳懒懒地伸出两条修长的腿,“喏,穿着。”
腿上白色的亵裤紧紧地贴服着,只不过因为太过单薄,又显得有些轻透才让封臣无视了,不过这个东西怎么来的?
“你怎么穿了这个?”封臣去卧室里取了一件大衣出来,二话不说裹在风宵阳的身上,忍不住臭着脸责问他。这种带小屁孩的感觉真是……有点糟心啊!
风宵阳总算抬起头,分戏服穿回来了。”一脸无辜。
封臣皱着眉在他旁边坐下,伸手拽了一下他的裤腰带,“把这个脱掉,剧组带回来的不干净,你想穿这一类服饰我们可以另外去买。”
“哦……”风宵阳的情绪下降了一个百分点。
他有些舍不得地看了一眼身上的裤子,起身去卧室里换了。
封臣拿起那个葫芦,在自己的掌心待了不到五秒钟就突然发烫了,封臣丢都丢不及,风宵阳从卧室里出来,看见他的动作,似乎又被逗乐了一点儿,他快步走过去,把葫芦拿在手中,“你吓到她了。”
“我?”封臣停止了往手上吹气的动作,手掌心还一片火辣辣的。
风宵阳摇了摇手里的葫芦,“她是个羞涩的姑娘。”
封臣臭着脸,“……葫芦还有性别?”
风宵阳点头,“她害羞会发烫的。”
封臣:“……”
葫芦在风宵阳的掌心动了一下,一团黑气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涌了出来,封臣本来条件反射地想要后退,但是目光留意到旁边冷静自若的风宵阳,他也不好意思这么跌面子了,也跟着镇定地站在那里,仿佛有鬼跑出来都不算什么大事了。
黑气涌出来之后,葫芦就又恢复了原本普通的模样。
“咕咕”的声音从那团黑气上散发出来,慢慢形成了一张脸,就是之前挂在孙义炜头上,分不清是男是女的那张脸,它的五官是错乱且扭曲的,仿佛这样的显形也让它受尽了痛苦。
风宵阳抬起手臂掩在脸前,“好可怕。”
黑团:“……”
封臣:“……”
黑团又挣扎了两下,声音嘶哑,“放……开……”总算成了句。
风宵阳讲手放下来,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嗯,你只有十分钟的时间,讲清楚你是怎么利用孙义炜杀人的,你怎么绑架了袁莺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些散出来的怨气是你的吗?嗯,我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就不用说了。”
风宵阳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是淡漠,让人不自觉生出一种畏惧的心情。
封臣随手拉了个小椅子过来坐下,神色淡淡地安静做个看客。
黑团还在挣扎,一团黑气,包括它的那张脸都变得不规则了起来,他想要发出尖啸的声音,奈何发出来之后就全部变成了嘶哑的低叫。
“你不能扣着我!你不能……那个姓孙的是活该……如果他不是自己生出了阴暗的心思,怎么会……怎么会被我上了身!啊!”黑团突然发出了一声*(?)的尖叫,整张脸几乎要裂成两半。
风宵阳突然回头问封臣:“那个孙义炜怎么样了?”
封臣做摊手状,“他的伤一好就去警局了,虽然这次的事情被界定为灵异事件,但是就如这个鬼所说,跟孙义炜自己也脱不了关系,最后该定罪的肯定要定罪……说不定为了不将事情闹得更大,所有罪责都归在他身上。警局没办法向民众说,我们定了一只鬼的罪。”
风宵阳点头,“嗯,被关到警局就好,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孙义炜嘴里的牙是被我敲掉的了。”
封臣的表情也跟着裂了一下。风宵阳真的不是天然黑?
风宵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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