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弄好,要不然高考时理综就该拉分了。
正在为这个电子运动的方向纠结着,被常轩峰戳了一下脊背。
“何肃,这个单词什么意思来着?我记得咱初中就学过了的,怎么就给忘了?”
他做的这道题是考非限制性定语从句的,他指的那个单词是。
这么简单的东西都不会,我无语地看他一眼,说“哪一个。”
他是问意思的,还特意提了一句初中时候学的,应该不是要问在这个句子里是什么意思。
他正在咬笔帽,听到我说完,指着又说“就这个。”
我回过头又看我的题,听到他的话有点儿纳闷,以为他没听清,就再说了一遍“哪一个。”
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等我扭过去之后,愤愤地指着单词说“就这个啊,c选项啊。”
我愣了好一会儿,反应过来后才忍不住笑起来,他不明所以,一双眼睛瞪着我,表情愤然。
我笑的止不住。
说“c选项我们以前学的时候意思就是哪一个。”
他的脸“刷”的一下红了,气急败坏地站起来,站起来又坐下。
拿根笔指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不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头发,把他翘着的那几根毛摁下去,轻声说“我不笑了,继续做题吧。”
他有点儿怔怔的,半晌,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我本来以为吕强就是考个试而已,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谁知道半个多月过去了,还是没有一点儿消息。
我就给闻孟凉发了一条短信:你没事吧?什么时候回来。
一直到晚上,他的短信才过来,上边写着:吕强哥说他考完试带我回去,不让我一个人回。
我把手机扔在床头,闭上了眼睛,没过一会儿,居然就直接睡着了。
我们班有人提议说想在高考前聚一次,就在星期天,本来说的是考完了再聚,但是男生爱玩,非说这个时候放松放松比较好,我觉得也行,就答应了。
时间就在明天,去的女生应该不多,他们说在ktv唱完歌就去网吧通宵,都准备好了,女生不乐意凑这个热闹。
晚上,我穿好衣服走出去,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身影在靠着墙站着,也许是因为太无聊了,踢着脚下的石子,穿着一条蓝色的牛仔裤,显得腿又长又直。
我笑起来,这不是常轩峰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何肃,你出来啦?”
我走过去,帮他把衣服拉紧了一点儿,自己也没有注意到这个行为太过于暧昧。
他吸吸鼻子,踮起脚问“何肃,你是不是也喜欢男生?”
我顿了一下,帮他把衣领弄好,手却没有离开。
我问“你怎么知道?”
他靠在墙上抬眼瞪我,还是一如既往的明亮,一笑,酒窝很漂亮。
“我能看出来。”
他从我腋下滑过去,远远地站在一边,在原地跺跺脚,往手上哈了一口气,没有在说话。
我说“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他眯起眼睛,像一只狡黠的狐狸,说“好。”
我在路上问了一下,他说他是今天闲的没事儿,家里离这里比较远,就先坐了车过来,来了以后又没地方去,就来我这里了。
我没问他怎么知道我在这儿住的,有些事情心里明白就好,问出来不好,自己膈应,别人也膈应。
我们俩并肩走着,冷风从天际远远地过来,我在梦中见过这种场景,我不讨厌他,这样的人,不会太招人厌,充满活力而不拘泥,直爽大胆,却不低俗。
到那儿的时候,人都已经差不多了,我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就有人拿啤酒给我喝,我不好拒绝,拿在手里不动,酒量这东西可以练,但是这种环境,明显的不符合。
“唱歌吗?”
常轩峰在我身边坐下,手里也拿着一杯酒,已经喝了一大半,脸却没有红,什么事都没有,我苦闷地摇摇头,心说自己的酒量怎么就这么差,太不大男子了。
他突然凑到我耳边,我下意识要躲,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我唱歌给你听。”
年轻的男生站在那个,拿着个话筒一脸深情地唱周杰伦的搁浅,唱完搁浅唱安静,一首首下来,眉目澄澈,感情投入,眼睛时不时看向我,我回他一个笑容,摇晃着手中的酒杯给他打节拍。
这是一个很热闹的世界,我想,闻孟凉的情况,太不符合我对喧嚣尘世的期望。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吕强的声音带着焦急,他说“闻孟凉不见了,电话也打不通,都快十点了,他还没回酒店,你说他也不会说话,也听不见,怎么办。”
他跟我说,你的小哑巴被我弄丢了。
不不不,他不是我的小哑巴。
我已经想了很久了。
我起身走出去打电话,正在唱歌的常轩峰疑惑地看着我,却没有停下来。
“你要我说多难堪,我根本不想分开……”
痛彻心扉的歌词在他唱出来却生出了一种明亮的味道,包厢里醉倒一大片人,有一些兴高采烈的鼓着掌,扯着我的衣服不让我走。
出去以后,夜风灌进领口,空气清新了不少。
“没事儿,你不要急,他怎么说也是个成年人了,自己一个人去的,不会丢,他不是说找他姐姐吗?兴许又去了。”
吕强的声音炸裂般地传过来,轰的我耳朵疼“操,他上次可是晕倒了被人发现的啊,你还没受教训?”
我愣了一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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