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算不理她,继续睡。
香兰又道:“旷课一次,杖责五十。”
林天珞噌的一下顶着乱糟糟的鸡窝头坐了起来瞪香兰:“谁敢罚?苏枕月都不敢打我。”
香兰道:“您虽然不在调/教堂上课,不过您的所作所为都会被记录下来呈向调/教堂,一应过错皆由堂主亲自处罚,祭司大人无权过问。”
林天珞不满的将衣服从她手中夺过来,咕哝道:“苏枕月不是权力很大么?怎么,也有他管不到的地方?”
“情天之巅各堂都是各司其职,祭司大人的职责只在于辅佐教主,处理教中大事。若有祭祀需要,也是由大人亲自监督。”
林天珞哼了一声,由着香兰伺候穿衣,马马虎虎的洗漱了一番,用过早餐,便被香兰带着去上课了。
梁老师是名四十多岁的女人,和情天之巅大多数女人一样,是个面瘫,看人的时候,眼睛里都是冰渣子。
林天珞顶着她冰冷的目光,在桌边坐下,香兰拿起一本书在他面前摊开:“公子,这是您的课本。”
林天珞才看了一眼,脸色便红了个通透。这不是春宫图么?而且还是男男的!原来所谓上课,根本学的就是侍奉之道……
说白了,就是伺候男人。
林天珞咬了咬牙。
梁老师拿起戒尺,不动声色的看了林天珞一眼,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在上课之前,我想先问七公子一句话,以前可有过伺候男人的经验?”
这话问的直白,蹭蹭蹭的林天珞心头火就上来了,怒拍了桌面一下,起身,不卑不亢道:“我一介男儿,怎会去伺候别的男人?”
梁老师无声的笑了:“以前不会,好好学,以后终究会的,今日,我给七公子上的第一课就是关于男子之间的鱼水之欢,当然,七公子您对于大人来说只是解药,您要学着取悦大人,而大人却不必要顾及您的感受。”
林天珞握了握拳头,生硬的说道:“我不会学的。”
梁老师轻笑:“这可由不得七公子您。”
林天珞冷哼一声,转身往屋外走,忽然从天而降两名黑衣侍卫挡在了他的面前,他转头看梁老师。
梁老师道:“他们是我从调/教堂里带出来的人,天聋地哑,将七公子请回来吧。”
两名黑衣侍卫同时朝他伸出手,做出请的动作。
林天珞咬牙,面上做出妥协的神色,往回走的瞬间,忽然出手,攻向二人。
两人急忙应对,既要堵住他的去路,又不敢伤他。林天珞轻哼一声,使出在天山所学,晃了个虚招,故意往墙上撞,那二人吓了一跳,连忙过来阻止。
林天珞看准时机,飞旋腿踢中其中一人要害,趁着另一人怔愣的瞬间跳上了屋顶,瞬间便没了踪影。
两名侍卫面面相觑,其中被伤了要害的面色惨白,香兰也是面色惨白,梁老师却气得面色铁青,沉声道:“愣着做什么,去把人给追回来。”
林天珞一边跑,一边摸脖子,确定自己将象征着身份的铭牌带了出来,不由得松了口气,他可不想在逃跑的路上因为没有佩戴铭牌而被情天之巅上的那群疯女人给抓了回去。
他要逃!
他才不要学什么乱七八糟伺候男人的课,虽然他本身是弯的,可是他要求的爱人必须是建立在平等的地位上,他才不想成为苏枕月的专属物品,没有自由,还要和一群妖里妖气的男人分享他的宠爱。
林天珞跑了没多久,消息便传遍了情天之巅上下。林天珞一路只敢挑偏僻的地方走,还好情天之巅上群山绵延,并不是每个地方都有守卫,他是哪里越黑暗便往哪里跑。
他跑得气喘吁吁,浑身大汗,一刻不敢多做停留,唯恐被逮了回去。
他知道自己被逮回去的后果一定很惨。
“在那里!”忽然听见谁大喊一声,林天珞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被发现了。
前方是一丛花影,花瓣血一样的鲜红,花茎上长满了尖利的刺,林天珞顾不得害怕,一头便扎进了花丛中,忽然黑暗之中伸出一只手,拽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拽,林天珞便不受控制的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抬起头来,慌乱之中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竟然一下子镇定了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苏枕月只是低头看着他,双臂将他紧紧禁锢在怀中,因为他用身体作为屏障,所以那些尖锐的花刺才没有刺伤林天珞。
林天珞嗓子有些发干,看了他半天,终于挤出一丝沙哑的声音:“你也是来抓我的吗?”
苏枕月只问不答:“为何要跑?”
林天珞脸上划过一丝别扭之色,转过头去:“我不想上课。”
“只是因为如此?”苏枕月似乎有些吃惊。
当然还有他不想留在情天之巅,不想自由受控,这些他都不敢告诉苏枕月,因为苏枕月太吝啬,他不会将自由还给自己的。
林天珞想到这里便有些难过,眼角不由得带上了雾气。
苏枕月将他的脑袋掰回来,温柔的吻烙印在他的眉心,温声哄道:“不上课便不上课,说实话,我也不喜欢那些家伙。”
林天珞睫毛颤了颤,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接着便听见有人讷讷的喊了一声:“祭司大人,您、您怎么在这儿?”
苏枕月终于放开林天珞,转头,面上的柔色褪尽,面色如霜的看着她们:“我来看看珞儿,怎么,他犯了何错,竟出动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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