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那天可以惊艳到我,至于其他的,我没理由任何评价。”冷峻的脸上毫无起伏,慵懒的声音如一块磁体。
黑龙笑,猛地拍大腿,“就喜欢你这性格,够辣,要是你是女的,怕是早就把你睡了。”
“有了一个郭月还不满足?”路稣年绕到他身后,“黑龙,有空去娱乐城吧,换换口味,不试试怎么知道自己一定忠于女人,嗯?”
黑龙表情复杂,下一刻扑哧乐了,满是戏谑回应:“难不成你还真想跟我来一炮,咱两谁在上谁在下?”
路稣年轻笑:“这应该是值得深究的问题,不过真遗憾,我只做上面的,而权总不符合我的审美理念。”
回到路家已经是十点多了。
何妈见到是路稣年,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忙说:“大少爷,饿了吗?厨房有面,要是饿了我这就给你盛去。”
“你手上不是有碗面么?”
这面本是要给路锦丰的,刚上楼拖地时他还没睡,晚饭吃得早,这会怕是饿了就给煮了些面,还特地加了四个荷包蛋。一看到大少爷,她是真糊涂了。
把面端到路稣年眼前,恭恭敬敬地说:“少爷,这面趁热吃才好。”
面上几个黄灿灿的荷包蛋,路稣年挑眉,道:“这么晚了他还不睡觉,是在写作业还是看书?”
讽刺味十足。
经刚才那一下,何妈是不敢抬头了,头顶青丝白死参杂,虽是年过五十劳动力负荷年纪总是比同龄人要显老,其实她也不清楚小少爷在做什么,只好小心翼翼颤颤地说:“小少爷他在看书。”
“你再去盛一碗,我给送上去,反正顺路。”路稣年吩咐道。
“诶,我这就去。”何妈这会动作麻利。
很快,路稣年端着托盘站在路锦丰卧室外,礼貌性地敲了敲门,只听里面传来声音:“进来,我没有锁门。”
路稣年也没打算等他蜗牛般慢腾腾给自己开门,几乎是在他说完话的同时破门而入。
路锦丰趴在床上看书,他以为是何妈来了就没去开门。
那会何妈在拖地他刚好下楼拿酸奶。
何妈见他拿着酸奶不高兴了,说大晚上的喝那东西实在不好,问他要不要吃夜宵,他没拒绝,虽然这么晚了吃东西对身体不好,可他还喝酸奶,于是就笑着把酸奶给何妈说那就明天再喝。
这一抬头刚好对上路稣年似笑非笑的面容,他以为路稣年睡觉了,可那人却手端托盘往书桌走去,路锦丰愣愣地盯着他看,总觉得好些离谱。
等路稣年把两碗面摆好后,坐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姿态随意,嘴角边的弧度带着几分邪魅。
接下来,像就像播放无声电影,他看路锦丰眼神多了戏谑,他看路稣年眼里全是错愕。
这不明所以的举动,沉默显而易见代替了更多的言语。
桌上的两碗面早已不再冒热气。
路锦丰起身走过去,看了看荷包蛋下隐约露出的面条,不说话,拿起筷子。
胳膊被一股子力气往左边扯过去,突如其来的力量让他失了重心,直往路稣年怀里栽倒,鼻子撞在了他坚硬的肩上,一时之间他吓得赶紧去摸鼻子,还好没流血。
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后,他来不及想太多,只想要挣脱,路稣年手穿过他腋下横在他后背,另一只手捏住他下颚。
于是路锦丰不得不去直视眼前的人。
“怎么,我给你送夜宵,做弟弟的非但不感激还用这样幽怨的眼神看我,实在让人寒心。”路稣年贴在他耳廓上,语气是少有的柔和。
温热的气息以最直接的方式直达耳朵深处,嗡嗡嗡地震地好像起了耳鸣。
他双手抵在路稣年肩上,保持距离的同时也试图挣脱开,却不想横在背上的手只会越来越紧。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轻轻地说:“谢谢。”
但愿这谢谢会化解这场蓄势待发的洪流。
捏住下颚的手稍稍松懈了些,“不客气。”
“哥,等吃完了面我要睡觉了,时候不早了。”
他拼尽全力,险些都要以为这是这辈子说过地最大胆的话。
空穴而来的哥哥,不是难以启齿而是启齿后,他的生活就真的变了,他的世界从此就荒芜地杂草丛生,那个单纯的小孩已经走了条不归路,一声哥恰如其分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他回不去了,从踏入路家那一刻,或许更早,路国安派人来林镇让苏凤梅担惊受怕,他的快乐生活早就奔流至东海。
“不急。”路稣年捏住他下颚的手改成放他后脑勺,嘴角的笑意如数九寒天的冰点。
这样的姿势,他就像坐在路稣年身上。
彼此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听清呼吸的频率如出一辙,恐惧终于占了上风,他失了分寸,仿佛这个人面前,自己就真的卑微地不值一提。
耳垂像是被一层温热的濡湿的东西包裹,难耐的痒和不适感使得肩膀不自觉抖动。
路锦丰下意识歪过头,还来不及探索脖颈处的气息惊得他一个激灵,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埋首在自己脖颈的脑袋。
“路稣年,你放开我。”这脱离轨道的列车,他愤怒也害怕,始料未及的恐惧像一层散不去的阴霾四处笼罩。
路稣年手臂一用劲,他就几乎是靠在他胸膛,要抬头,路稣年另一只手按压着他脑袋。
他拗不过,脸贴在路稣年胸膛,隔着衬衫听见路稣年强而有力的心跳的律动,眼泪在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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