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实质性问题就出在,路锦丰一进到房间,瞬间清醒,跑到浴室关门的时候说:“我先洗澡了。”他不吭声不代表他乐意,沉默常常伴随着如雷贯耳的山洪暴发。路锦丰就这么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他连去讲道理的理由都没有,把头一扭选择无视,俗不知根本就是间接性同意。
路锦丰一开门,和想象中差别巨大,路稣年笑得妖孽,手指挑起他下巴,“猜猜我现在最想做的一件事。”
“洗澡。”他瞥了眼床头,兀自说道。
路稣年手顺着下颚滑到锁骨,慢慢凑近,手挑开他睡衣的领子,继续向下滑。刚沐浴过的皮肤,散发的清香很好闻。
像是一股激流,往逆流的方向冲撞。
“再猜。”路稣年笑容越发蛊惑人心。
他不敢动,路稣年的手有规律地摩挲,上下轻抚,渐渐伸到胸脯。
路稣年不玩男人,关于性取向的定论百分之九十为异性,平坦的胸脯他毫无兴趣,可是路锦丰的反应,刚沐浴完眼里的水雾还没有消散,粉红色的脸侧,殷红的嘴唇紧闭着,翘挺的鼻子……
该死的,仿佛致命地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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