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牙,我转过脸去。
痛感在瞬间拜访,我忍不住小小得呻吟了一声。
後悔莫及得听到陈风的声音:“疼?”
他做的事情,好像永远都游离在我的逻辑之外,一只手轻轻得抚摸上我的额头,又柔和得贴在我发烫的脸颊上。
我眼眶热得快要爆发,不得不用力得挥手,挡开他的安慰。
陈风沈默了片刻,倏然叹道:“水寒……”
克制不住得周身一颤,这人,居然选择在这种时候叫我的名字?
“当时真的是骑虎难下。我万万没想到你会带枪。这里不成文的规矩,单打独斗还是群殴干架,枪械都是最大的忌讳。这里毕竟不是美国,便是私藏枪械都是大罪,不要说用了。大家虽然有冲突斗争,都在这块地盘讨饭吃。万一真把国家机器惹得炸毛,谁也混不下去──打架而已,用了枪,就是打靶了,你懂,是不是?”
理智可以理解他说的道理。的确,枪械出场极容易招来警察,保不好还能把军队请出场,倒也不是闹著玩的。
向来不多话的陈风,能说那麽多,大概是真希望我可以明白。
但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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