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喝过了量。
勉强撑著回到家,冲到洗手间翻江倒海了一番,脚步发软,就人事不知了。
当陈风来找我的时候,我依然散发著熏得死苍蝇的味道,蜷缩在墙角,面色惨白,一副急性酒精中毒患者的模样。
要从陈风口中听到他乍见我时的感受,那是不可能的事。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然是躺在床上了,盖著被子,脸洗过,衣服换过。
还嗅到厨房飘过来的鲜肉的香味。
“是魔法吗?好心的仙女,你在哪里?”我哑著嗓子喊。
房间里的吊灯亮了,陈风出现在卧室门口。
我并不意外,也懒得问他怎麽会在这里,把被子往脸上扯了扯,苦笑:“最丢脸的样子给你看到了。”
“为什麽不告诉我?”陈风略略解释了一下他出现的合理性,皱眉问我。
我转过脸,决意什麽都不说。
“萧少?”陈风的问句近得就在耳畔。
“总之那件事就过去了。杜宇应该不会再为难你了。我还得感谢他出那招,是不是?”
有意露出淫邪的笑容,伸手在陈风的脸上摸了一把。
不是很有效果。陈风脸上的肌肉僵硬。
他反抓住我的手,可谓气势逼人:“萧少。”
“风哥,不要这样吓人。”我苦笑,本来气力就不足,再加上酒精的效用未消,估计更是打不过陈风。
“为什麽?”
很吵,哪有那麽多为什麽。
“我说了我要保护你。”我道。
看著陈风更加僵硬的脸色不由笑:“你逼我说的啊。”
陈风皱眉,没再多话,走出了卧室。
过了几分锺回来的时候,手上端著一碗粥。
肉糜菜碎飘在熬得很烂的白粥上,我不禁也奇了,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
默默无言得各自开吃,气氛不算和谐。
但也不让人讨厌。
“你好歹也是个演员了,敬业点吧。就算有事,也不要一声招呼都不打。”
收拾碗筷的时候,陈风倏然道。
我点头,是,在其位谋其职。
过了会儿,他显然是把碗洗好了,又走进卧室来,欲言又止。
然後道:“走了。”
我嗯了一声,在他走出卧室,还没到大门的时候,提起嗓子叫了起来:“喂!”
“啊?”陈风顿了脚步,转身,却没有折回来。
我不胜委屈:“能不走吗?”
其实我头仍是晕的,胃也还痛,腿还软著。
这一切不是我变得这般软弱的原因。
刚刚那个请求怎麽听都归属於“撒娇”的性质。
唉……话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明天有戏要拍,早点休息。”陈风道。
他到底没走,不过,也不如我所想那般香豔。
人跑去了睡沙发。
唉,我是干柴,他非烈火,无可奈何。
如杜宇所说,十年前,我曾经小试牛刀,演过戏。
那时候老爹的身体情况还可以,我跟著他跑片场玩儿,客串过小角色。
那时候的杜宇还没有现在那麽红,虽然也算红透半边天。
不过当时演的是电影,现在是电视剧,感觉完全不同。
我和陈风的角色基本没有对手戏,他演的时候我看,我演的时候他看。
今天那一幕,他那个“闺蜜”角色劝慰完跟男朋友吵架又被上司毫不留情得痛贬的女主角,在女主角转身离去,他在原地,看著背影,流露出伤感的表情。
真让我看得头皮发麻。
这家夥,天分不是盖的。
不意外得听到导演不绝口的赞叹。
能力足,没脾气的新人。
要是真能在这个圈子闯出一片天地就好了。
我这麽想著的时候,接到了老伯的电话。
老伯问:“相处得怎麽样?”
这个问题也让我头皮发麻。
告诉老伯我跟他儿子上了床,睡了觉,这种事会不会列入十大不孝之列?
“挺好。我们打算作为一个团体去闯荡演艺圈。”我笑道。
老伯“哦”了一声,似乎没有反对的意思。
“那个俱乐部,我帮你搞定了会员,他们下一次的活动是在本月最後一个周日。地点跟会员凭证我会发给你,是你们两个一起去?”
等我做出了肯定的回答,老伯又道:“进去了你们自己要小心。”
sè_qíng俱乐部有什麽小心的必要吗?
我脑子里出现了各种畸形诡异又淫靡的想象画像。
“颜色是黑色,材料是皮革,诱惑是美,正当性是真诚,目标是高潮,幻想是死亡。”
当陈风问我呆呆得在想什麽时,我脱口而出道。
将老伯适才告诉我的事情跟他说了一次之後,他皱眉,反问我:“sè_qíng俱乐部有什麽好小心的?”
都没当回事,全以为是有钱人的sè_qíng游戏。
哪料进去之後,才晓得根本不是那麽回事。
☆、(23)
会员凭证拿到,是两张ic卡,一金一粉。
送来的女士特地交代,金色贵宾卡,粉色随从卡,千万不要弄错。
另外,若要在里面找人的话,未必能在俱乐部里遇到,不过可以去里面的电脑里查阅资料,需要贵宾卡。
女士扶了扶眼镜,一字一句把如何前往目的地的过程说了一遍之後,微微鞠躬,告辞离去。
我拿著两张卡,挠了挠头。
把金色交给陈风,粉色留给自己。
陈风刚刚也在我身边,见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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