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在欢爱中,希望和别人融化成一体。再不分开。
陈风凝视著我,他的表情,既似狂喜,又似悲伤,他俯身亲吻著我,不住的亲吻,道:“我不会放开你,水寒,不会放开。”
作家的话:
於是这章居然没有h,真过分啊……为啥写不出来呢?
☆、(25)
现代人的悲剧在,公私生活泾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
晚上我和情人耳鬓厮磨,缠绵悱恻。
太阳升起,准时开工。
我不由得哀怨得瞪了陈风两眼,若不是他,我何必过这等颠三倒四的日子?
不想矫情,可也不得不说,原来所谓处子情结,是真他奶奶的存在。
毕竟不是女性,让对方进入身体内部的感觉,很难形容。
我也不打算把自己的心理一五一十得从实招来。
但,多少明白了当时陈风要我拥抱他的感受。
没有一句明示的爱意,我还是懂了:他的确是要我了。
这种安心感,说出来能把一卡车的人雷死,还是免谈吧。
吴强在我不多的戏份结束之後找到了我,先是作为老板,赞叹我的表现。
“萧少,你天赋异禀啊!”
我敷衍得笑,没打算说出曾经也算个童星的事情。
他转而正色:“萧少,说句实话,现在已经不太流行两人团。我是打算把你跟陈风同时推出,光是唱歌,可能震慑力不够,你有没有主意?”
这个,我能有什麽主意?
吴强见我为难,才道:“我是觉得,萧少你跟陈风的外在极合适,不如,推出一首对唱情歌?”
要是嘴里有饭的话,我就喷饭了。
“这合适吗?”
都那麽老了,还拿这种哗众取众的玩意当卖点,可以吗?
吴强给我打了保票。
就这样,我和陈风的工作除了拍戏,还多了一个练习双合唱,以便录制mv。
甚至这组合也有了自己的名字。
叫作……“易水歌”。
风,萧水寒。很容易就产生的联想。
mv的剧情我大致看过,实在是不起鸡皮疙瘩都难。
没有女主角,剧情覆盖著浓浓暧昧的怪异mv。
婚礼上,男甲携著新娘,男乙目不转睛。
对不起啊,不是在看新娘,是在盯著新郎。
在新人的宣誓以及神父的宣告声中,音乐缓缓而起,先是男乙的唱词。
这部分当然是陈风无疑。
他倒是很入戏,全然管不了我的感受。
甚至对我的不够敬业指手画脚起来。
在“乐春院”,我更乐意陪鼻涕虫们一起大叫大闹之际,陈风却准时在九点把我拉入他房间。
“这里有一段对白,你怎麽老是背不熟?”
不是背不熟,是压根不想去背,我苦笑连连。
“很肉麻啊!”
陈风皱眉:“你已经当演员了,别那麽任性。”
其实我明白陈风所想,要跟罗爵士接触,实在是有些难度。
据说,马姨妈的女儿从四个三个月前起就已经待在罗爵士的身边了。
要不是搬出老伯的身份,只能是我们自己自力更生,以“星途璀璨”的明星身份去挨近了。
只是两条路,无论哪条都有违我本性。
从老伯居然不挑明那俱乐部老板是他弟可以明了,老伯不乐意干涉此事。
不能得寸进尺,即便是对养父。
而另一条路,先不说罗爵士这人品行有亏,肯定不好打交道。再者,怎麽看,也绕不开杜宇。
况且,这些情话绵绵的台词,真的很恶心!
到底是哪位高人编的啊?
陈风见我一脸不甘,叹道:“你别拖了进度。我陪你练习一下?”
他既然自告奋勇,我倒是没有不同意的道理。
只不过,想象总是美好的,到了实践就不是那麽回事了。
一起拍戏的结果就是不但我入不了戏,他也不行。
陈风扮演那个拼命努力想得到我认可的女主角,加班到半夜,关了电脑,抬头见蛮横无理的顶头上司君正默立一侧。
“经理,你怎麽,还没走?”
女主角念起来自带了一份惴惴不安,但陈风的口气听著像责备。
我没好气得回道:“你不也没走吗?工作到那麽晚,怎麽回家啊?要不要给你叫的士?”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
然後我就暴跳如雷了:“可以什麽啊可以!你什麽都自己可以,那还要我干嘛?你就看不到,我一直在这里吗?”
踏前数步,这个时候,若是女主角,我应该可以用身高差来让整个画面布局产生压迫感,奈何,对陈风这招不管用。
“我在等你,开口要我帮你,你懂不懂?”
抓住陈风的双肩,摇了摇。
陈风被我摇得晃了晃,看我的眼神异样起来。
不好,难道是作戏太过,让对手心生不满了吗?
“萧少,”陈风突然换了个称呼,不是好兆头,“你在怪我?”
我一怔,赶紧放开他,退後几步,讪笑不语。
陈风逼前,他能利用身高差,奶奶的。
“我不想让你看到那一面。”解释的语气听起来还是像责备。
我抬起头,迎著陈风的目光:“我想看。”
不置可否得抿了一下唇,陈风道:“你不会喜欢的。”
“你同样不会喜欢我的另一面,”我笑了起来,“在认识你之前,不,在跟你确定关系之前。我就是那种仗势欺人的花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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