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仪依旧懵懂,他转而向他的哥哥抱怨着今天爹爹布置给他的作业枯燥而繁重。
钟函笑笑,脸色苍白地让人无法忽视。
钟礼道:“爹,我先扶您先回房休息吧。”
钟小仪跟着说:“爹爹休息去吧。”
燕惠便让钟礼留下,自己陪着钟函进了屋子。
总觉得秋天的夜晚有些萧瑟之感,钟仪紧紧长袍的衣襟。
阿礼正喝着汤,看了钟仪一眼:“冷?”
钟仪点头,哆哆嗦嗦地捧着汤,夸张地表示出冷。
阿礼用筷子的另一头敲敲他的额头:“强——身——健——体!小仪,你体寒就多锻炼,明天早上起来陪我练剑。”
“不好!”
“嗯哼?”
“呃……明天要上学了!”
“哦,的确……”
钟仪突然觉得上学这个理由太好了!
他们埋头吃了一些菜,等钟仪添饭时,阿礼突然冒出一句:“白妗语是谁?”
“啊?”钟仪愣住,“你说白四小姐?”
阿礼的眼睛一下子变得漆黑,倒不是他高兴时候那种明亮的黑,而是生气时那种闷闷沉沉的黑。
钟仪支支吾吾地解释道:“呃,我和她不熟,是她自己跑到我们家花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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