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毛擦擦。”
花田看着钟仪,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直接进了浴房,拿出花田的大毛巾给它擦拭。
“花田,今天早上一早就出去玩了吧。”
“喵呜——”
“所以你不知道,阿礼过几天就要到家了吧。”钟仪停下手,笑着看着花田亮晶晶的猫眼。
“喵!”
花田开始心奋起来,尾巴摆个不停。
钟仪笑着说:“别动,过几天就能见着了,现在估计在河城那块,你这几天得乖乖的……”
花田早已把钟仪的话当做耳旁风,只是觉得自己的美男子要回来啦!高兴喵喵哒!
越是临近阿礼的归期,钟府的人就越忙碌,下人们一个个忙得人仰马翻,总算是把钟府弄的亮亮堂堂。
这几天每次吃饭,燕惠都计算着还剩几天。
倒数第三天,燕惠给花田喂小炸鱼,突然惊呼一声。
钟函和钟仪连忙问:“怎么了?”
燕惠冲他们微微一笑,眼睛亮亮的说:“突然想起来,阿礼还有三天就到家了,一时间觉得真快呀。”
钟函和钟仪对视一眼:“……”
其实娘亲前几天就一直是“突然想起来”的状态,总算是让她数到了倒数第三天。
倒数第二天,燕惠给钟仪夹菜:“这个水晶虾仁多吃些,阿礼就爱吃……说起来,阿礼过两天就回来了啊!”
然后燕惠一脸激动的用手帕捂住嘴,开心的笑声传出。
钟函和钟仪:“……”
倒数第一天,燕惠站着给他们盛汤:“阿礼明天就回来了,我得好好准备准备。”
钟函笑着接过汤:“有什么准备的,一顿好吃的都得让阿礼开心的很,在阚元阁估计过得很苦。”
钟仪道:“阿礼明天什么时候到?”
燕惠立马回答:“下午左右,小仪,你回去把阿礼的房间通通风,到时候去门口接阿礼,知道吗?”
看着燕惠笑吟吟的面庞,钟仪点了点头。
等待的时间或长或短,钟仪跑到楼上,躺在那张大大的软榻上看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茶炉冒着袅袅的白色烟气,因为不用出门头发也是随意的披散着,翻身,压到不明物体。
钟仪半眯着眼睛,摸索着把花田抱在怀里,打了个哈欠,一人一猫睡着了。
梦中听见喧闹的声音,许多人叽叽喳喳的,还在笑,嗯,好像是爹爹?
钟仪吧唧吧唧嘴巴,继续昏睡。
他怀里的花田早就蹦跶到楼下去了。
“小仪——小仪——”钟函在楼下喊钟仪。
“没反应?在干什么?”燕惠疑惑的要上楼去。
“娘,你们回去吧,我自己上去,行李也该整理了。”
“那也好,小仪肯定还不知道你回来了呢,给他一个惊喜。”钟函笑着搂着燕惠出去,“我们去看看厨房。”
“也好。”
目送着他们离开,钟礼提着包袱上楼。
花田满足地扒在钟礼的身上。
打开卧室的门,发现没人,跑哪去了?钟礼将包袱放下,去了书房,却也没有看见。
他低头看看花田,花田立马跳下地,屁颠屁颠地跑到了天窗那边。
推开门,果然在这里。
钟仪背对着他们,变长了不少的黑发披散在枕头上,茶炉的水烧的快干了。
还真是粗心。
钟礼轻轻地把茶炉下的火熄灭,花田蹦跶到软榻上,用爪子推推钟仪的背。
“唔……”
花田撅着屁股再推。
“嗯……”
钟仪翻身,仰着面睡。
“喵嗷!”
一声凄厉的花田式惨叫。
“啊!”钟仪被吓醒,立马坐起来。
花田炸毛,愤怒地看着他。
“好吧,我错了,过来。”钟仪摸摸花田的毛。
谁知它甩了一个不屑的眼神,一下跳到了一个人的身上。
“……”钟仪瞪大了眼睛,“阿——阿——阿礼?”
钟礼轻笑,走到他身边坐下:“一下子结巴了?”
钟小仪莫名其妙的脸红了:“没,没有,你不是明天下午才到吗?”
钟礼理着他凌乱的长发:“赶路了,想早些回来。把外衣披上,你睡的时间不短吧。”
钟小仪呆呆地看着突然就回到他身边的阿礼。
钟礼看着他傻愣愣的模样,觉得好玩:“怎么了?怎么变得呆了许多。”
钟小仪不由自主的说:“我怎么觉得阿礼变得好英俊……”
钟礼哈哈大笑:“可能是你太想我了。”
钟小仪再次觉得有些脸红。
“你该起床了,过会儿就该吃晚饭了。”钟礼把他揽到怀里,为他穿上鞋袜,给他穿外衣的时候,钟仪悲愤了。
对此,钟礼只能:“……”
两人的身高差距不断拉大,这让处于矮个子一方的他情何以堪。
钟礼走到卧室,解开包袱,从里面一样一样的把东西掏出来。钟小仪抱着花田坐在软椅上,问:“阿礼,你有没有带些什么特产回来?”
钟礼头也不抬:“我又不是去游玩,从哪来的特产。”
钟小仪瘪瘪嘴:“难道你都没有在繁城的城内逛过吗?”
钟礼顿了一下,回头:“逛倒是逛过,不过是去武场,全程教士都看着我们。”
钟小仪说:“去学习吗?”
钟礼道:“也算是。”
钟小仪摸摸花田,道:“阿礼,你们训练那么累,你怎么坚持下来的。”
其实,他想说,我练琴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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