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味着两个人外加一只白狮子要在地下不知道会被困多久才会得救,即使是莲也不像在这种情况下过二人世界啊,而且还有狮子在。
两人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慌了手脚,而是在这个小小的“地下室”中积极探索出路,雪上加霜的是,离地表太远而难以见到光得缘故,导致太阳能照明筒已经快到极限了,且两个人都没有带任何其它的照明工具,所以只能两个照明筒交替使用了,但那也只能延长一会儿。遗憾的是,在光亮微弱、时间有限的条件下,可怜的三只并没有摸索到出路,现在只能在黑暗中相互依靠着席地而坐等待救援。
刚开始还聊一些日常琐事来打发时间,诸如:喜欢的食物、颜色等一些无伤大雅的小问题,但渐渐地莲却发现身边的人不止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也在打颤,像是陷入了什么可怕的境地中,而且空间的温度也逐渐降低,身旁趴着的小白也开始急躁起来,好像在为什么事情担心着,不停地用身体包围、磨蹭着玦,好像是想令其感到温暖,不过显然并不起作用,因为两者的温度并没有差别,无奈之下小白只能向唯一一个体温高的人求助:“喂!凡人,你快来抱着玦,用你的体温来温暖他,不要让他感到寒冷,要让他知道周围有人,去安抚他的情绪,会吧?快做,不要发愣,详细情况完了再解释,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被冻死的!”
“好的,我知道了。”在小白的呵斥下,莲迅速从震惊中拾回自己的理智,把不停颤抖着的人儿温柔的揽入怀中,轻抚着他的柔顺的长发和骨骼分明的脊背,用经常看到的哄小孩子一样的方法一直诉说着“没事了”,“不要怕”,“我会陪着你,不会离开”,之类的话语,直到对方慢慢平静下来停止颤抖,但依旧没有放松怀抱,直至感觉对方身体完全放松不再紧绷才松开,同时也感觉欧阳好像已经睡着了,抚摸着他柔嫩的脸颊,意料之中有湿热感——哭过了。
正心疼之际,小白娓娓道出了原因:“玦睡了吧?让他好好休息吧,一定累坏了。你想知道的解释我来告诉你,但你不要出声打扰到他,也不要去问他,因为对他而言这是一道难以言说的伤疤。说起来很简单的,就是玦先是在黑暗中失去了父母,又在黑暗中失去了双胞胎哥哥,最后变成了独自一人,当时他的年龄较小还不会自我调节,所以落下了排斥黑暗的毛病。”
“那他怎么生活?”莲在心中默默怀疑着,“啊,你不要想得那么悲观,其实他的家庭是很幸福的,上面还有一对大他很多的兄嫂,并不是孤儿的,而且虽然父母是真的不在了,但哥哥只是暂时分开,以后还会再见的,不过小孩子嘛,自然是不舍得,会产生一种被抛弃的错觉,人类是很脆弱的啊!”怪不得他对人这样冷漠,莲顿悟了。“凡人啊,对他好一点,他很不容易的。”
“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突然出现的光明和喧闹声所打散,原来是雅兰听说工地出事情了,委派停留在当地的心腹在最短时间内调集了救援队进行作业,成功解救了可怜的三只。莲抱着(公主抱哦!)被小白弄睡着的玦,身后跟着小白从地下走出。
虽然经过的时间并不长却思绪万千,不仅有重见光明的,还有对玦的经历的,导致现在脑子稍稍有点混乱,所以只是顺从雅兰的助理的安排,坐上车子去了一家酒店打算休息一下,恢复精神并且整理思路,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不会是偶然,很有可能只是一个开头。
助理为二人预订的是顶尖套房,不过为了照顾玦、预防意外情况的再次发生,所以两人就在同一间房、同一张床休息,虽然朝思暮想的宝贝此刻就不设防的睡在怀中,但莲既不想趁人之危也没有那个精力,而且地毯上还趴着小白,所以两人自然是纯睡觉了。(想歪的孩子啊~)
夕阳的余晖透过不严密的窗帘钻进室内,阳光照射下的莲慢慢睁开了双眼,在感觉到怀里存在的不同于自己的身体时,思想迅速回笼,彻底忆起了在睡前所发生的事情,并在心理默默策划着:绝对不是简单的事故,是有人故意警告,但不知来路、不知目的也不能采取措施,还是先联系雅兰静观其变吧,但愿是冲自己来的与怀中人无关。
正在纠结要不要叫醒玦的时候,上天已经帮他做出了选择——玦醒了。
朦胧的眼眸覆着水汽,比上好的水晶还要耀眼晶莹;脸色不复苍白却也不红润,玉似的皮肤细腻水嫩,在地下时指尖那柔软触感仿佛还残留着;刷子般细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撩动人心。“这是在哪里?出来了?”状态恢复的玦冷静地询问,还没有发觉自身的处境——某人怀中,“出来了。这里是宾馆,我们在此稍事休息,你没事吧?”语带关心地说,“麻烦你了,我还好。没事就离开吧,我想换衣服。”
经过他一说才注意到之前精力不济就没有清理自身,所以现在两人满身泥土地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经过地下的洗礼已经不能入眼了。“好吧,我打电话叫人送来,不过大概不能给你准备合适的汉服了,怎么办?”莲有些为难的说道,毕竟如此高级的汉服一定是定制的。“没事,给我随便拿一套就可以,我对衣服没有要求的,舒服就行,汉服只是习惯,麻烦你了。”
话落,莲接通内线电话要求为两人送来衣服,同时提醒对方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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