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道:“肯定有人故意下绊子。”
展昭也无奈,“知道又怎样,这一路总能遇到突发情况,那人让无辜之人身陷险境,只为了逼咱俩出手拖延时间。比如今天上午被山贼袭击的村子,咱们若是不管,那一村人就死定了。”
白玉堂心塞,“总得想个办法,不能被牵着鼻子走。”
展昭拍拍他肩膀,“有一个现成的办法。”
“什么?”
展昭伸出两根手指,“咱俩兵分两路,你快马赶回开封,我留下善后。”
要和展昭分开,白玉堂更心塞了,不过五爷毕竟识大体,“还是你回开封吧,我留下善后。”
展昭摇摇手指,“管闲事我比较拿手,你乖一点,回开封别跟赵臻闹别扭,多听包大人的话。”
白玉堂哭笑不得,“猫儿,你那么迟钝,没我看着被人卖了怎么办。”
展昭嘴角抽啊抽,“你才迟钝,你全家都迟钝!”
白玉堂刚想回嘴,就听身后一声响亮的喷嚏——“阿嚏!!!”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白谷用精致的手帕擦擦鼻子,悠然道:“我才不迟钝呢。”
╮(╯▽╰)╭白玉堂全家还有这位呢,虽然白玉堂打死不承认。
白谷随手丢掉手帕,“你俩都走吧,爹爹留下善后。”
白玉堂明显不信任,“你行吗。”
白谷挑眉一笑,“怎么不行,见义勇为除暴安良都是爹爹当年也做过。”
展昭小声问白玉堂,“你不是说,伯父做山贼、飞贼、盗墓贼起家吗。”
白玉堂耸耸肩,“我猜的,良民谁家堆着金山银山,良民干嘛有房子不住住洞穴。”
白谷优雅的笑容有些扭曲,“熊孩子你成心气我!”
白玉堂挑眉,“别叫我熊孩子兔崽子,那你不成了老熊老兔子了。”
白谷气得牙疼,白玉堂骑上白马头也不回地跑了。展昭觉得,眼前这场父子内斗的惨剧,还需要自己善后。展昭安慰白谷,“莫气莫气,熊孩子不是老熊生的吗,兔崽子也得管老兔子叫爹。”
白谷一愣,玉堂这是认爹了?
嚯嚯嚯,我家玉堂闹别扭也是萌萌哒~
不管是真心还是口误,白谷忧郁的心情呼啦啦明朗了,脸上笑容更加真诚。整个人从[似笑非笑十分欠揍]状态,过渡到[心情愉悦笑颜如花]状态。展昭经常看到白玉堂这样笑,却从没白谷这样笑。
白谷拍拍展昭肩膀,“快走吧,听说你爹也进京了。”
“真的呀!”展昭心里顿时有底了,脚步也轻快许多。
等展昭也骑马跑远了,四下再也无人时,白谷独自品味熟悉又陌生的愉快,眼神有些落寞。
多少年了,带着假笑的面具,渐渐忘了真笑的心情。
☆、第53章 扑朔迷离
听说展昭中午能回来,赵臻一大清早心情赛高~
早朝照例是文臣的战场,围绕着活佛寺诡异地动的事儿,十几个文臣雄辩滔滔引经据典,从秦皇汉武说道开国皇帝,主题思想是:地动乃不祥之兆,活佛乃不祥之物,活佛庙藏污纳垢必须强拆!
早在事发前,赵臻就向大臣透露过自己对活佛的态度。有[天谴]这样好的借口送上门,谁也不会存心给赵臻添堵,墙倒众人推,推倒了多踩几脚,落井下石狠狠砸,彻底将[活佛]打落尘埃。
下朝后,赵臻去探望吃斋念佛的太后,正巧遇上深居简出的惠国公主。
惠国公主自从林琅死后,一直住在宫里陪太后吃斋念佛,她知道自己身份敏感,整天窝在佛堂里躲是非,有时抄经礼佛,有时绣花看书,还养了一院子花卉争奇斗艳,日子过得比赵臻还舒服。
憋屈活了半辈子,惠国公主终于学会对自己好一点了。
赵臻欣赏有自知之明的人,对惠国公主十分优待,郭槐和刘皇后的新仇旧恨都没牵连到她。
两人在太后这里遇上,赵臻忽然想到——刘皇后林琅勾结襄阳王,这事儿惠国公主知不知情?
听说刘皇后和襄阳王勾结,惠国公主第一反应是不信。“我听母亲身边的大宫女说,母亲和襄阳王叔水火不容,有一次宫宴上,襄阳王叔当场翻脸拂袖而去,放下话和母亲老死不相往来。”
这件事,太后知道的更清楚。
“那时候先皇还未登基,皇后只是太子妃,襄阳王是年纪最小的皇子,和先皇的兄弟关系、和刘皇后的叔嫂关系都很融洽。那时候襄阳王经常来府里蹭饭,谁能想到因为一个女人就决裂了。”
“因为一个女人?”赵臻和惠国公主都被挑起了好奇心。
太后笑着回忆,“是襄阳王看上一个有夫之妇,为了她不婚不嗣神魂颠倒,皇后素来眼里不掺沙子,十分看不惯襄阳王一往情深的做派,就刺了他几句年少轻狂自命fēng_liú的话,我还记得刘皇后当年对襄阳王说——你有本事就守住一辈子不娶,黄泉相见我赞你一声情深!若不能就趁早断了吧,这几年虚度光阴,几年后徒增笑料。”
提起往事,太后总有些感慨,“刘皇后年轻时性格激烈,说话像刀子似得割人,襄阳王从小养尊处优哪听过忠言逆耳,一时气愤便拂袖而去,说出老死不相往来的话。后来先皇登基,襄阳王离开汴京二十年未回,果然是老死不相往来。”
赵臻听着有趣,“襄阳王看上谁了,能守住二十年不娶妻,看来是真爱啊。”
太后摇摇头道:“襄阳王从未提起女子的名讳,众人猜测是一位姓刘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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