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那我若是叫你和世子殿下像普通玩伴那么相处,你会好好实行吗。”
“为何,植儿不太懂……”
“世子殿下的丫鬟奶娘够多了,不需要你这个小仆人。你陪他上课,陪他聊天,陪他玩耍,世子就会高兴。”
“真的吗?”
邬琅看着窦律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笑着刮了刮他的鼻子。
进了拓天院,小胖墩闻讯,兴冲冲跑来,一见邬琅怀里还抱着个不认识的娃娃,脸立马耷拉下来。
“我也要抱!”小胖墩鼓着馒头脸,朝邬琅伸手,一双眼睛特别不满意地瞪着窦律。
邬琅大为无奈,只好把这小老爷也一把抱起来。
哎呦呵,这可不得了。世子殿下可不止是看着肥嘟嘟,体重也相当符合他那一身肉。
“世子殿下,这是窦律,以后他就和你一起读书了,你说好不好。”
小胖墩嘴巴一嘟,说:“不好!”
“哎,那就可惜了咱们窦律即能斗蛐蛐又能雕木马,还背得一手好诗经。”
小胖墩立马瞪大了眼珠,瞧向窦律:“你真的会斗蛐蛐,雕小木马?”
窦律看了眼邬琅,局促地点头。
小胖墩挣扎许久,一咬牙,说:“那行吧,我准你留下了!”
邬琅随即把两个小孩都放到地上,分别将他们的手牵到一起。
“来,握握手,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朋友了。世子殿下比植儿年长,是哥哥,要有哥哥的风范,知道吗。”
小胖墩眼睛一亮:“我当哥哥了吗!”于是两手捏住窦律的手掌,兴高采烈地说:“我是哥哥了!我是哥哥了!你……你叫什么来着,看你这么瘦不拉几,真是颗豆芽菜,就叫你小豆芽好了。小豆芽,以后你就是我司徒樾罩着的人了!”话刚说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窦律脸颊舔了一下,“好了,标记完成!”
不止窦律被吓蒙,邬琅都惊得掉了下巴。这狗崽子还以为撒尿圈地盘呢!
不过看起来是把窦律当自己人了,效果是达到了。
邬琅招了这拓天院的大丫鬟过来,说:“悦娘,窦律以后便在这拓天院住下了,生活上的事还要你多费费心。有什么事差人到琅嬛阁来说一声就行。”
悦娘鞠了鞠身子,笑着说:“琅嬛君大人吩咐,婢子谨记,窦小公子在拓天院,琅嬛君大人就放心吧。”
邬琅点头,摸摸窦律的头顶:“我方才说的话,植儿还记得吗。”
窦律说:“植儿铭记在心。”
邬琅满意地点头,又看向小胖墩:“世子殿下可别忘了昨日说的话,要好好念书,男子汉大丈夫当一言九鼎。”
小胖墩撇头:“哼,不就是读书嘛,根本难不倒本世子!要是我得夫子夸了,琅嬛君能教我骑马吗!”
邬琅说:“可以。好了,夫子唤你呢,快去上课吧。”
见两个小孩手牵手进入书房,邬琅暗自长舒一口气。
这一下,所有的布置便都就位了。
只差最后一步,也是最为关键的一步!若是这一步出了差错,那他便是满盘皆输!
日子走过阳春,迎来盛夏。
在邬琅先进的营销观念下,王府所掌控的店铺生意金银滚滚来。临淄王终于又有钱装逼挥霍了。
这是邬琅穿越过后度过的第一个夏天,没有空调和电风扇的日子让邬琅明白了,这他娘的是比冬天更难熬的季节。更别说这热瞎人的长发和长衫。
他完全无法理解熊孩子是怎么顶着这么大日头到处乱跑的。譬如他面前的这个,瞧瞧那一身膘,都要被晒出肉油了。
“快,进球进球!蠢货,给我让开,让我来射门!”
“啊,又被豆芽菜给截球了。”
“拦住他!”
…………
…………
邬琅看着在太阳底下奔跑得满头大汗的小胖墩,嘴角抽搐。对于同意让他们找幼龄家仆组建球队玩蹴鞠这件事,邬琅终于感觉到一点后悔。
事实上,如果小胖墩不是每次都要找他来当裁判的话,他才不管这群豆丁干嘛。
问题在于,小胖墩义正言辞地说,王府只有他最符合裁判身份!奴才们没这资格,其他公子美人心术不正,衡莲君天天窝房间里避暑,父王和惊鸿公子成天焦不离孟,根本没时间。想来想去,就只有琅嬛君你了。
邬琅冷笑,我看你是觉得我最好说话吧,臭小子。
“哎呦!”
愣神间,小胖墩一个不甚摔了个狗啃泥。
丫鬟婆子极为迅速地冲上去查看小胖墩伤情,很快小胖墩就被转移到了邬琅身边。
只是手掌擦伤,别的倒都没事。
自从邬琅有意培养小胖墩开放性格后,这小子就跟脱缰的野狗似的,隔三差五弄出些伤痕来,伺候的丫鬟婆子早已把随身携带纱布药酒当成了习惯。
丫鬟小心翼翼帮他清洗伤口涂上药酒,球队队员们便站在不远处老实地等着,只有窦律走上前来焦急观望。
小胖墩感觉到从手掌传来的丝丝疼痛,扁嘴就要哭。邬琅皱眉:“不许哭,像什么样子。”
“疼嘛。”
“你踢球之前怎么不想想摔跤了会疼?”
一被骂,小胖墩就委屈了,扑到邬琅怀里挤啊挤。邬琅哭笑不得地抱着怀里这个肉团子,只好说:“男子汉可不会轻易掉金豆豆的,对不对。好了,别耍小脾气了。我听说厨房今日准备了杏仁豆腐和糯米枣,手慢无啊。”
小胖墩惊叫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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