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但是我知道这个阵的后半段被人给改了,要改河图里的九曲黄河阵,只有通晓河图的人,除了川后和冯夷族的祭祀以外,我能想到有能力改动这机关的就只有一个人……
此时白翌开口说:“是周文王。”
我狠狠的咬着牙齿说:“没错!就是那个老王八蛋,太阴险了,知道如果有人走到后半段肯定懂九曲连环的道理!所以他应该融合了其他的数术。”
六子一下子蔫了,他说了一声谢谢解答,就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我叹了一口气,把六子拉了起来,对白翌说:“这里是你能力的范围,不是我的。我带你们走到这里也算是尽力了。”
白翌终于笑了一下,不过他完全是苦笑。他点了点头大概的测量了墙壁之间的宽度,再把它们都记在了心中,然后对我说:“九曲黄河中最后三阵的特点是什么?”
我皱着眉头看着四周说:“第七阵,是迷惑,说白了就是利用视觉落差,第八阵,应该是幻觉,这个应该属于幻术的一类,比如会出现已经走出去的情况,实际上依然还在阵里,当你放松就会触动机关。第九阵应该是无觉,那就是让你完全感觉不到四周任何的变化了,不过如果不懂阵的人根本没有命走到那程度。”
他点了点头说:“嗯,走这里,如果我猜的没错,最后三阵依然是九曲黄河,只是位置调换了。”
我理解他的意思,说道:“你是说我们现在之所以搞错方向不是因为受到迷惑,而是第八阵,幻觉?”
他点了点头,然后又念道心中的口诀,他的方法还要直截了当,就是通过我的理论为基础,直接按照周易的八卦定位来走,八个方向,八种卦象。不得不说白翌比我更好的运用了那些记忆,和他一比我其实还是非常的单薄。
每一次我们都以为又要接近石柱的时候,总是会找到出路岔开,慢慢的我们越来越靠近要走的那个地方,我知道我们要出去了,但是对于这里我有着比一般人更加复杂的感情,毕竟川后和他的族民,还有牛角,包括那个孟姬都葬在了这里。一想到这里我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坎坷的情绪。我最后回望了那些石壁,隐约间发现在岩壁上站满了人影,他们默默的看着我们。我动了下双唇,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只是伸出双手,面朝那些石壁,然后双膝跪下,握拳伏地,对他们行了一个冯夷族最虔诚的礼拜。跪了很久,那些人影也渐渐的消失在着黑暗的石壁上。我站了起来,掏出猎刀把自己的头发割了一把埋在了这里。我默默的念道:“我把川后还给你们,他永远都是冯夷族的大祭司,真正的黄河水神。”然后我又抓起了一块石头揣进了口袋。
我转头对他们说道:“走吧,我们回去。”
我们沿着白翌设定的方向,几乎没失误的前行着。突然六子咦了一声,我问道怎么了?他说:“看!那是不是我的包?”
我眯起眼睛朝着他指的方向一看,貌似的确有一只破的差不多的背包,我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说:“这里出现的现代东西,肯定都是我们的,但是怎么在这里?”
白翌也摇了摇头,六子兴奋的说:“我把宝贝都塞里面了!我还以为这次算是白来了。你们等一下!我去拿!”
我一把抓住他说:“你去找死!现在有机会出去。你就不能不要贪财么?”
他咬着牙看着那只包,越看越不甘心,最后干脆甩开我的手就去拿。我一把没有拦住,他就已经跑了过去。我提心吊胆的看着他拿起了背包,拍了拍灰。对我们傻笑了一声,我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有压低嗓子对他说:“好了就快过来!你真tmd是个死要钱!”
他点了点头,向我们摆了摆手,抬脚就要走过来,我看也没有什么是发生便心里也踏实了下来。瞪了他一眼,但是就在他抬脚的时候我感觉他突然矮了下去,不过这只有一瞬间的感觉,随后我又听到类似多米诺骨牌的声音,我惨白着脸,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随后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声崩裂的声音。我抬头看到那只龙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开裂了。不知道从哪里刮来了一阵黑色的旋风,旋风所到之处,那些墙壁都顷刻间化为了灰尘。而那旋风几乎不偏不倚的朝我们卷了过来。山壁上也开始滚落大量的石头。我翻着白眼连忙喊道:“我忘记说了!九曲黄河阵只要通过了就不能往回走的!我靠!你还杵在那里干什么!快跑啊!”
六子听到我的声音一下子跳了起来,撒腿就往我们这里奔了过来。我们就看到石块从他身后开始噼里啪啦的砸了下来,他一边鬼叫一边跑。但是旋风的速度也不慢,我看他拽着一只包根本跑不快,骂了一声,对白翌说:“我去帮他一把,你别过来。”说完扯腿就往他那里奔。我一路上石头都往我脑袋上砸,幸好几块大石头没有砸到我。否则我一定脑袋开花。我跑到他那里一把抓住了他的手,骂道:“快跑!包不要没关系。命要紧!”
六子看着后面的旋风彻底傻了眼,他指着那东西说:“那是什么鬼东西?”
我轮起巴掌就朝他后脑勺拍,这家伙真的是不打不解气。现在还问个屁啊,黑色旋风简直就像是一只绝大的黑暗魔神,有空去探究他到底是什么做的,还是收起所有的力气逃命要紧。
此时那团旋风刚好从那棺椁的地方刮过,那么巨大的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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