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脖领子的人。白魄低头看他一眼。笑着开口。“啊~~!”脆生生的声音模仿着他刚刚的失声大叫。汪硕成功的黑了脸,刚刚青色的脸色,现在已经直追黑碳的颜色。“你别太过分!”明明是阴沉的发话,却连他自己都听出了其中的一丝委屈。“嘛,我很过分嘛?”脖领子上的力道松了松。
望望地面,回想刚才的感觉,硬生生的从牙齿缝中逼出声音“不,一点都不。”白魄现在心情很好,于是,不再理会手下被拎着的人哭笑不分的回答。刚出了镇子,白魄便一扬手把汪硕扔了出去,黑衣少年就势一滚,站起身便怒视后面的人,可愤怒的表情还来不及转达,便看一路拎着他飞奔的白衣少年蹲下了身子。嘴巴还可疑的发出呻吟声。
“你怎么了?”来不及拍去身上的泥土,汪硕也蹲下身子,看向白魄。“没事,你找个地….方扶我坐下…嗯……..。”白魄死死的咬住嘴唇,封魂针在往体内更深处钻去,那种钻心的痛苦让他的娃娃脸皱成了一团,可仍是倔强的不肯出声。汪硕看看他的样子,也顾不得跟他计较刚才的事情,扶着他坐到了一颗树下,便转身朝林子里走去。
那种撕裂肌肉,往骨子里钻去的痛让白魄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手,过了一会看痛苦还是没有减轻,困难的伸出手,抓住了地上的草,死死的拽在手里,当汪硕捧着收拾到一起的干柴火回来时,便见白衣少年紧紧的瑟缩成一团,不停的颤抖。“嗯…啊..”呻吟声也断断续续的传了出来。
把柴火堆在一起,用打火石点燃了木堆,便起身来到白衣少年面前。有了火光,更清楚的看到了白魄的脸色,已经不能用惨白来形容了,完全是没了血色,刚刚才换上的白色衣袍也紧紧的贴着身子。
看样子,已经疼的满身大汗了。究竟是怎么了?是怎样的疼痛能把人折腾成这般摸样?汪硕皱紧了眉,目光却没什么感情的打量着地上的人。过了会收敛了神色,细长的眼睛微睁开了些。换上关切的语气问到“你是不是叫出来舒服些?”
听到声音,白魄警觉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个黑衣人站在自己面前,居高临下望着自己,背着火光,显得阴暗的面部,看不太清表情。悄悄松开紧紧拽着草的右手,第一反应便是杀了这人,现在是自己最虚弱的时候,不能留人在身边,这是他在教内多年形成的本能反应。
“喂,白魄,你有事没有?”汪硕看着地上的人抬头打量他,便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自己能做的。毕竟,他还要靠着他送他回北都。
看着眼中的人影又晃动了几下,便朝着自己蹲下了身子,白魄总算收回些理智,是汪硕,是那个没武功的人,这样安抚自己几句,便颤抖着冲蹲下关切看着自己的黑衣少年伸出了手。汪硕看见地上的白衣少年冲着自己颤抖着伸出右手,莫名的心脏收缩了下,马上抓住了那只因为身上疼痛比之前更苍白的手。
虽然有准备,但还是为手上这只被自己抓住的手的冰冷惊了下,本能之下,伸出另一只手,用自己的两只手包裹住了这只苍白的右手。
白魄苦笑下,以前封魂针动的时候,自有教内高手轮番传输内力到他体内助他缓解痛苦,而且,一般只要他不强逼自己使用被封住的内力,封魂针也能被他用教内的药物压制住,不至于老发作。
黑衣少年低下头,抚摸他的额头,头发也滑落了几丝到他脸上,有些痒痒的,白魄吃力的把脑袋移开了些“血…..”咽下呻吟,艰难的吐出个字。
“什么?”汪硕吃惊的看向强撑着的白魄。暗道,难不成,这是什么邪功走火入魔,需要人血祭奠?这里除了他还有别人吗??白魄不用看他表情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便强撑着再说一句,“不管什么动物的血,快去。”话刚落,便再也顾不上形象,在地上狗打滚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打劫
汪硕把刚打死的獐倒吊起来,又把刚才摘来的合焦叶子折成个斗笠的性状,在下面接着血,看看周围漆黑的夜色,又想起白魄刚刚明明疼的死去活来仍然倔强的表情,不自觉的扯动了下嘴角。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呢,明明看着这么可爱…..楞了下,想到自己居然用可爱两个字来形容一个男人,尤其还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时,便自嘲的笑了笑。
独自深入杨家偷东西,胆子够大,时而成熟时而小孩子气的行为,脾气够恶劣,倔强的承受巨大的痛苦,坚强的让人好奇他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真是个有趣的人,别看他刚刚全无反应,其实他是感觉到了的,刚刚在他靠近他的时候,那一瞬间散发出来的杀意,若不是自己在他眼里全无武功,恐怕,刚刚白魄就得杀了自己。简直就像只危险的蝎子。
当汪硕托着獐子血回到火堆边时,便见那白衣少年早已坐到了火堆旁,闭着眼睛调理内息。虽然脸上已经不再扭曲,可身子还是止不住的发抖,赶忙快走几步,把东西递给白魄,“是獐子血。”少年听到声音,睁开双圆圆的眼睛打量起他,“孩子生几个了?”“什么?”汪硕凝滞了下,什么孩子?莫名其妙。
“哼,去这么久,不是生孩子去了,是干嘛去了?”冷哼,不满的口气,气的汪硕差点摔了手中还小心托着的獐子血,捋了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犯病的人一般见识,微笑。“我刚刚去,正看到母獐子跟雄獐子在行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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