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小玉瓶子。
不是该直接击爆他的脑袋吗?受伤的脑袋比以往迟钝很多,他眼露迷茫,也不知纱幔后的人是不是看见了,再次开口:“喝下去”
啊!原来是不准备打死他了,换成毒死他吗。
失血过度让他整个人都很迟钝,上面的人命令落了很久,他才反应过来,毒死和打死没什么两样嘛,毫不犹豫的一把揭开瓶子盖口,把瓶中水全数倒入嘴中。
沧良不动声色靠近云羽一步,瞥云羽一眼。
云羽神色凝重,皱着眉,似乎在怀疑什么,对着沧良的目光也没回应。
“你们水牢一个月”声还在,纱幔后的人却突然消失,沧良震惊的对着那句话发愣,身边的云羽却几步抢上前去,扶住书约。
等一把扶过书约,他皱起的眉毛才算纾解开来,那边沧良也反应过来,靠近他,一起扶住书约,问:“怎么了?”
这话问的却是云羽。
云羽看他一眼又转看向书约,“你去大周受内伤了?”
“是!”书约喘上口气,刚才那瓶药一喝下去,小腹处就涌上股热流,他再失血过多脑迟钝也该知道有哪不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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