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低低道:“已经做过了,你知道我不会伤着你。”
“是,已经做过了,所以,你还要迫我几次?”
汪硕僵住,眸中yù_wàng稍退。
白魄眼中依旧坚决,看不出是不是对上次的事情有了阴影,但明显的拒绝姿态。
白魄看他稍有迟疑,不再犹豫,直接用内力震开他。
那内力并不为伤他,汪硕顺着他的内力自己直起身子来,刚才的动作间,龙案边沿处的几本折子掉落了下来,他顺手捡起龙椅上的几本,地上的却是看都不看。
白魄身上重量变轻,男人已经起来,他也跟着坐起,再看才发现殿内刚还站着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全部退光了。
那边汪硕正在深呼吸,他也不打搅,静静等着。
片刻后,男人温润的声音就响起,听不出一丝yù_wàng的潜伏,平淡道:“你今晚送茶来,我以为你是在暗示什么。”
“暗示什么??”白魄睁眼,又使劲眨。他怎么不知道送个茶还暗示了什么?
汪硕扭头看他,目色深沉,问:“你上次给我送茶是什么时候?”
白魄红脸转青,脑中马上回放当日的场景,散功散,自食恶果。
“怎么?想起了?”
“呃……”
这个,有点尴尬。
看他不说话,男人反倒嗤笑几声,白魄又开始紧张,今晚见识过汪硕的样子,他算是知道了,这男人兴头一但来了,有多难缠。
又求,又用强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那股子劲头就让人害怕。
他抬头想看看汪硕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可再对视上的还是往日那双眼,和依旧看不出情绪的脸,对方的情欲收敛的太快了。
今晚的功夫算是彻底白费了,他叹气,想起身走人,身旁坐着的人却又伸手拉住他,白魄扭头眼神疑惑,男人不语,只拉住他手,半天仿佛是学他样子般,也跟着长叹口气。
所以第二天,当看见邢呈带着二十多号亲卫,齐刷刷跪倒给他请安的时候,他直着眼睛半天没回神,直到邢呈担忧的声音传来,“主子?主子!”他才眯回睁的过大的眼睛,又傻傻“啊。”了声。
邢呈更为担忧了。
也不知这长老进宫数月是不是给弄傻了。
等他回过神来,一群人又再次给他请安。白魄免了他们的礼,急不可耐的问:“怎么只有你们几个人?”
却是汪硕只许了他们几个人进宫。白魄放下手中的茶盏,耐心听邢呈的话,他这个亲卫队长正非常仔细的告诉他他被接进宫后发生的。
“长老,其他没进宫来的兄弟们都很担心您。”
“嗯。”白魄低头学中原人的模样吹拂茶叶,眼中光芒有些迷乱,似是心思不在这里。
邢呈看他这般,只好停了话头,询问:“咱们进宫来的兄弟要怎么安排?”
收回凌乱目光,白魄低头看他,半晌慢慢道:“他以为我是玄宗坛主,一些习性你们不必再伪装……还有,让楼外的那些大周侍卫撤出小湖,望霄楼的守卫就我们自己人接手。”
“是!”
一时房内又恢复了安静,白魄捧着茶却不喝,低头看着茶水,面无表情。
邢呈只好再次小心开口:“我们早便和外边断了联系,现如今…长老您是如何打算的?”
“打算什么?”白魄合上茶盏盖子,发出一声脆响。
邢呈微皱眉,“长老难道…不打算出宫了?”
轻晃右手茶盏,盖子和杯身碰撞发出不间断的瓷器声,白魄的声音幽幽夹杂在其中,“逃的了吗……”
“属下斗胆问一句……”男人抬头看华服装扮的少年,“您到底是不想惹他生气还是真的怕了他。”
“还是…您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邢呈!”白魄放下茶盏,声音温和:“你放肆了。”
“噌!”匕首出鞘声,跪着的男人抬起头来,胡茬不知何时遍布这张脸,只那双眼睛依旧如初般坚毅,“属下有罪。”手起刀落,匕首在自己脸上划拉出条深深的口子,邢呈抖着手把匕首好好放到地上,再次俯下身子磕头,“长老亲卫队和玄宗其他教众不同的地方就是我们从进入亲卫队的那天便被告知,先长老,后玄宗!”
他的声音转而沙哑,“长老……不论您做出任何决定,我们都会站在您的身后,哪怕被宗教所诛杀。”
白魄垂下眼睑,看他脸上流出的鲜血,看地上被滴落的鲜血所沾染的青蓝毯子,任沉默蔓延,看窗外天色渐暗,听风声起,带动湖边竹叶声响,看楼外大雨倾泻而下,而后他终于站起身子,对静默跪了一下午的男人轻轻道:“你想的太多了。”
邢呈目送长老远去,看长老身后拖着的华服后摆毫不在意的从他滴落的鲜血上拖过,摇晃几下身子,扑倒在地,努力发出声音:“谢长老”
作者有话要说:
☆、223章:最是不羁(上)
223章:最是不羁(上)
亲卫进宫后的日子跟以前也没什么不同,汪硕怕是把他的亲卫算进了大内侍卫里,给每个人都派发了衣服,白魄第二天让人搬了张椅子坐在楼外的时候,就有亲卫不断拉扯身上的衣服走过来,“主子,主子。”
他抬眼看他们。
十多个人怪手怪脚的站着,互相看看彼此都有些不好意思,脸色古怪。
有胆大的就跟他抱怨上,“长老,您看看,这是什么衣服,穿着忒费劲,跟娘们似的得穿好多件,最夸张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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