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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羸自幼由祖母、母亲抚养,霸道的脾性在众多兄弟姐妹中是出了名的,他说的话,他想要的,母亲和祖母都会美颠颠儿的去执行,从不会考虑端木羸提出的要求合不合理。后来更是因为他担起了父亲身上的担子,导致端木羸越发的为所欲为。
端木羸那边我来解决。端木赢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陈珏,我的话,你可以考虑一下。说完,示意着保镖打开车门让陈珏下车。
陈珏站在街道的拐角处注视着对方开车离开。说实话,端木赢的话,他很心动,在短短的动摇了几秒钟后,陈珏恢复了理智。
从端木赢的口音就能判读出,他应该是常年待在国外,尤以英国为主,不然,他说话的口音不会带着一点儿伦敦味儿。他的身上和端木羸一样有着属于上位者的睥睨和傲然,却没有端木羸那种凌厉狠辣,应该是经过很好地绅士教育才养成他那样独特的气势。
端木羸的家人吗?摩挲着那张镀金的名片,陈珏陷入了沉思,丝毫没有注意到来自身后的危险。
第四十七章
砰
陈珏眼前一黑,临昏迷前还有闲心分析袭击他的人用了多大的手劲儿,会给他带来怎样的伤害,分析完后条件反射的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尖儿。
直到
小心的蠕动着手指,察觉到手腕处被绳索缚紧后,陈珏顿住了小动作。
车子行驶在坑坑洼洼的路上,时不时能感受到车轮压在石子上的颠簸感。车内混杂着劣质的烟味,浓重的酒精味,以及可以熏死人的皮革味和汗水味儿。陈珏小心的改变窝躺着的姿势,略略支楞起身子快速的瞄了一眼车窗外又恢复了原本的姿势。
果然,不在市里。
黄哥,就是这小子?
嗯。
陈珏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着前排两个男人的谈话。
黄哥,这小子谁啊?值一百来万,真特么的值钱!
能不值钱吗?!被称为黄哥的男人声音阴沉,攀上了锦三爷,就是一坨屎都能变得金贵,何况还是这么个大活人!
锦三爷?陈珏在心里念叨着,锦三爷,锦三爷,锦陈珏眼睛一亮,他认识的人当中名字带锦字的只有上官锦一人,而且,上官锦在家中的排行也是行三。只是,自己除了在疗养院和上官锦有交集,平常也没什么来往,为什么这种只能在电影电视剧中看到的绑架发生在自己身上呢?!
啧啧另一个男人咂咂嘴,说不出的鄙陋下流。看不出来啊,锦三爷居然好这一口儿啊!
呵黄哥呲笑,意有所指道:说不得,功夫一流啊!
两人大笑,笑声中满是氵壬邪。
陈珏咬住下唇,这没什么,没什么的,不过是被人当面指指点点,说些有的没的的桃色八卦,中伤他的男性尊严,他不生气,他一点儿都不生气!!!!!
等他安全的脱身后,他会让这两个人知道得罪一个医生后会有什么下场!
两个人笑完后开始调侃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荤话,让陈珏听得直皱眉。他原本想根据两个人说的话来判断自己的处境安全与否,又是为了什么被人暗下黑手绑架,结果听了这么一堆不堪入耳的垃圾。
过了大概半小时,车停了,陈珏赶紧调整好面部表情,伪装自己还在昏迷中。
黄哥,这小子可真不抗劲儿。将陈珏扛在肩上的男人嫌弃着,果然是个被人养着玩儿的兔爷!
黄哥嘿嘿笑,踢了那男人一脚,笑骂着:又不是让你养,哪来那么多话!
男人撇撇嘴,有那钱,多养两个漂亮儿的娘们儿不比这没屁股没腰没胸,干巴巴的男的好啊!
黄哥嘻笑,这倒是。那些有钱人的想法咱们这些人哪懂啊!
两个人的嘴没把门儿似的瞎侃胡说,一步一挪间的颠簸让陈珏忍不住皱眉,被人用肩顶在腹部胃那儿一挤一压后的神经反射让陈珏胃部痉挛,口腔里满是酸涩感,难受的紧。
这是个风化老旧黄土做墙的两间房子,院子不大,院子的地面是那种裸、露的地面,西侧的猪牛羊圈不见一只活物,倒是一阵阵的粪臭味扑面迎来。这样的环境,陈珏还没有什么,这两个人却是皱着眉,嘴里埋怨着。
陈珏被两人扔到了房子的西厢,侧身窝躺在黄土堆砌的炕,身下是扎人的草席,旁边破旧的被褥传来一股股酸涩的霉味儿。
陈珏眯着眼,一动不动,等两个人锁上门,离开后,陈珏这才睁开眼,扫视着屋子。
这是个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没有烟火气息的旧屋子。
好不容易屈身挪到窗户附近,抬眼看去,四周皆是砖木结构房,土墙青瓦,烟筒林立,每个人家都拥有或大或小的院子,透过间隙可见鸡飞狗跳,牛行马叫。
这是农村?!
沉思了一会儿,陈珏背靠着窗台,利用窗台上的水泥棱角摩擦着绑缚腕间的的绳索,这期间,陈珏也不忘竖起耳朵倾听门外那两个人的动静。
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被人踹倒,磕在了地上,陈珏摩擦绳索的动作顿住了,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人过来后,陈珏继续着之前的举动。
陈珏不见踪影,被人绑架的事情,郝少峰第一个知道,他挑挑眉之后,迅速的将事情传递给上官锐知晓。三少还在出任务,可不能让他知道,不然的话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乱子来。
等郝少峰到了上官锐那儿才知道李铭远也在,好吧,三个臭皮匠也是可以赛过诸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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