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像我!”
“如果可以生,你会为我产子么?”
沧月心里黑线,这不可能的事为什么问得这么认真!
“我真的希望月儿为我生皇子。”
“不要!生小孩肚子很丑,身材会变。”还真当他是女人啊。突然云若然拉着沧月近身,亲吻上去,咬住沧月的唇,马上撬开牙齿,舌头卷着什么东西就塞进来,沧月惊讶时,那颗药丸就到了他嘴里了,突然后背被拍了一下,药丸就吞进肚子。
“咳……”沧月呛到了,顺了气他怒了,“你给我吃了什么!”
“产子药。”
沧月抽嘴角,还想玩!“呀——”云若然又突然扑过来,将沧月推倒在塌上,色急地扯开沧月的衣服。
“大白天的……唔……”云若然堵住沧月的唇,脱了所有的障碍,干起了生子的勾当。
“你还真以为男人能生!快停下来。”
“我真认为可以啊,月儿是我的心肝,不能为我委屈么?真的很想要一个你我的孩子。”
完了,这个皇帝疯了!沧月只有陪着皇帝疯,他倒要看看,十月怀胎的事情能不能落到自己身上!但反过来想,云若然是不是爱上自己了?
如果不爱,怎么会这么不可理喻地想要男人生孩子?这是违背常理的事情。
“月儿,看到她们怀了孩子,我会想你怀上孩子的模样。”
“不许想!”好丑,肯定是。
第一百章女人莫碰
风起,秋意凉,红枫多姿,摇曳的绚丽色彩,与那位皇帝情事过后的慵懒一般迷人。沧月收紧衣领,沐浴后的味道依然还带着那人的龙涎香,外头的枫树真美,秋天到了。
这时云若然还在换衣,沧月随便走走,无聊折回室内,这里也有皇帝看的一些文书,沧月微笑,云若然都用功到寝宫来了。
“拍——”沧月无意转身,衣袖勾到其中一本文书,折子落地摊开。
沧月弯腰去捡,手未碰触,入眼的几行文字清晰易辩,还有红红的印章。
“月儿。”云若然走出来,从沧月身后想拥人入怀,沧月避开了。“怎么啦?”云若然疑惑,再看沧月手中拿着的密折文件,明白了。
“你明明知道凤翎去了必送死还让他去!连救兵也不发,难道损失一个将领对你来说微不足道?”
云若然收回文件,沧月被抢文件差点摔倒,那时云若然想扶人,沧月咬了他的手一口。
“我看错你了。以为你是明君,以为你会重情……不要碰我。”
“月儿。”云若然按着沧月的双手,“这事很复杂,你不懂。”
“不要碰我,伪君子,我讨厌你。”沧月激动的时候听不了解释,更何况,谁都知道皇帝只会让别人为他鞠躬尽瘁,从来政权争夺中损伤的总是臣子。
“月儿!”
沧月的身体在变透明,“凤翎要是有事,我恨你一辈子。”最后一个字说完,沧月也消失在殿内。
徐徐清风,撩起君王的发丝与白袍,他最不能掌握的东西终于出现了,消失的人让他恍惚,就算他是皇帝,也不能留住沧月,沧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如果没对谁有留恋,他想去哪就去哪。
【凤家有族长之徽的男子一旦消失,那么沧月就能永远留下,他的力量也会稳固。】云若然找到了国师后人,告知了一个事实。
国师曾经预言皇帝的贵人会降临金裕还会影响金裕国的社稷。现在自己这么做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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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飞,你来是劝朕派援兵?”端坐高位的人,俯视底下。
“皇上,国师后人所言应该有差,还请让凤君阑查出真相后再定夺。”宫逸飞终于弄清楚这些日子以来皇帝的一些古怪命令从何而来,应该是听信了前些日子请进皇宫的国师后人的话。
“你是说国师后人可能有假?”云若然轻敲桌面,“人是你帮忙找回来的。”
“臣只相信真相,前些时候月……驸马总是昏倒,谁也叫不醒,而且那个族徽也许并不是促进力量,反而是抵制某种毁灭暗力,假如凤翎真的死了,恐怕皇上会后悔莫及。”
云若然眯着眼睛,深思片刻,也许他在沧月说要恨他一辈子时,他有些动摇了。
“依你请求办吧。”
宫逸飞见皇帝疲惫,不再想跟他多说话,他还有要请求的事情也只有另择时间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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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出城门,再走一段路才停下。
“逸飞,就送到这里。快回去吧。”沧月勾着宫逸飞的脖子,轻吻对方的嘴唇别过。这还在马车上,沧月不会顾及什么,旁边坐着的卓凌宵只有别过脸。
宫逸飞揉着沧月的头发,让沧月要听话,不能任性胡为。两人依依不舍了好一阵,却不知道酸死车内的卓凌宵。
“逸飞,要想我哦。给你的护身符要带着哦。”沧月挥手告别,然后钻进马车,忍不了离开许多天不见到亲亲“娘子”,钻出车窗望着宫逸飞哀怨了很久。
车走了很久,沧月才取出另一个护身符给卓凌宵。“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是凌宵的。”
卓凌宵有点受宠若惊,塞进怀里收起来。再看沧月手中还有两个,只猜着还有谁还没拿。
“这里一个给邺老师,一个给若然,可是他们好像不太需要。”沧月所说,着实让卓凌宵惊讶。
“沧月,跟皇上闹脾气?”
“是他滥用职权,无视生命!我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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