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汤,给您养目润肺。另外一封信,是守春送来的,说是务必交给您手上。”
沧月赶紧取信,守春是萧玉的侍卫,在拆信时,沧月有些犹豫 。
“驸马,趁热喝了吧。”
“好,你先放下,等会就喝。”
打发了柳儿,沧月再细细看信,信里无非是约他到老地方见,可是老地方是哪里?沧月黑线了很久,后来想到一处,可转念又想,他还要去找公主,现在去见萧玉,不就是放弃了公主?
将信放在一边,沧月妥着汤喝,边喝边想,他该不该去见萧玉。
沧月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眼前的影像怎么就重叠了?
碰——沧月倒在桌边。
室内轻烟,香气宜人,不久,焦味慢起,烟雾浓重。
噼啪火烧,轻纱瞬间毁灭,偌大的屋子,通红火光,却没有一人发现。
【宝贝儿,不要睡懒觉了。】
杰斯?
【宝贝儿,干嘛生闷气?谁惹了宝贝生气,我去为宝贝报仇。】
不要,不是他的错。
【宝贝儿,到我怀里来……】
杰斯,杰斯,我怎么突然很想哭?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我知道你一定还活着不要再跟我玩捉迷藏了。
四周怎么就这么热了?好难受。
沧月微睁开眼睛,眼皮重得无法睁开,之后他又闭上了。只有一瞬间,他有看到一团白影在火光里闪动,也许那就是杰斯的灵魂。
是谁想让他死?一个无用的驸马,除了有点异常能力外,他也没做什么对不住别人的吧?
不知过了多久,沧月才醒来,亮光让他眯紧了眼。
“咳咳……”沧月喉咙发疼,而他身上的衣服,还有许多处焦黑。
沧月想了很久,终于想起来,昨晚发生了火灾,但是他现在又是在哪?那里看到的一团白影应该是救他的人,他可不会觉得是杰斯的灵魂来救。
身后有了轻微的沙沙声,沧月转身,便见烈阳下清风飘逸的美人——白凌伊,沧月惊讶,那白影原来是白凌伊,这人会来救人,还刚刚好发生火灾的时候救,太匪夷所思了。
“好了?”
嗓子是那般清冽,这人跟以前认识的,完全不同,好怀念那时温柔的白凌伊啊。
“谢谢你。”
“好了就跟我走。”
啊?为什么要跟白凌伊走?“我有自己的事。凌伊也很忙,就不劳烦你送行了。”沧月扫了扫身上的灰,既然已经出了公主府,他就按原计划去找公主。
没等沧月站直,白凌伊架着他,就带着“飞”走了。
“主人。”双生美人立在马车边,等着白凌伊的到来。
沧月向两个美人招手,那对美人疑惑地抬起眼帘,又低下,没敢跟沧月说半句。
“哎哟。”沧月被白凌伊非常不客气地扔进了马车,等他喘了气,马车早就走动了,白凌伊也已经在车内坐着闭眼养神。
“那个……”沧月才开口,白凌伊一计眼刀过来。“我能不能下车?我们不同路。”
白凌伊根本不理沧月,又闭上了眼睛,一切没得商量。
“你不让我走我也能走。”沧月嘀咕了一句,看着自个身上的破衣服,他就在想,刚刚白凌伊抱了他一路而来,怎么就不见那人的衣服脏了?(月,你是被提着腰带提溜来的。)
果然,白凌伊睁开了眼睛,他轻笑,“我到是忘了,驸马有超能力。”
沧月只觉下巴一痛,白凌伊马上撬开他的嘴,塞了一颗不知名的药。
沧月一不小心就吞了,吞了还抠不出来。“你给我吃了什么?”
“继肠毒,不太好解,只有我有解药,卓凌宵可以花两天时间配药,不过你是走不回皇城,再者,皇城现在也闹翻了天,你一回去,也是众矢之的。”
沧月消化着白凌伊的话,他就知道昨晚的事情是早有预谋的,反正他想离开公主府呢,那边的事就让那些爱动脑筋的男人们去想。
可是现在,他难道得跟着白凌伊?而白凌伊干嘛非要带着他,难道又跟上次的绑架一样?
沧月想也想不通,“凌伊,你为什么要捉……带着我走?”
“没为什么。”
“可是我想我家公主啊。”
白凌伊闭着眼睛,许久之后才慢悠悠地说:“你想你家公主,还想着萧玉和小皇帝,甚至还有一个叫杰斯的人,找公主是假,借口一堆。”
沧月几乎被说得哑口无言,只有悻悻地,乖乖地待着。
轻叹一声,哀怨地说:“我确实想公主。”
“再走三天,我们会到北亦。”
沧月惊讶,公主就在北亦。白凌伊干嘛这么好人带他去北亦?一想到可以去北亦,沧月的心情好多了,身心一放松,他马上就困,全身酸痛得很,他靠着车厢内壁,不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白凌伊睁开了眼睛,斜长美眸打量着沧月,卷抱着的人没有任何防备地睡着了,这个人不知不觉成为有所势力的香饽饽又或者是肉中刺,无论放在哪里,没有谁紧盯着保护,估计就得随时枯萎。
弱得这般,怎能随便放开。
命与他相连,是孽是债!
“珠儿。”
“主人,有何吩咐?”
“慢点行驶,送套衣服和食物来。”
珠儿微惊,隔着帘也看不清主人的表情,那与主人相连性命的少年,太弱小了。真是便宜那人了,害主人得罪了上方,还得为他奔波。珠儿微怨,蝶儿比珠儿更愤恨,沉睡的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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