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何不在地下求个安宁。但是您却非要将他千刀万剐、凌迟处死,皇上,他和您在一起两年之久,又替你育有二子,你於心何忍呐?”
说到这,他不禁潸然泪下:“皇上,你就行行好,给他一个干脆吧,何况他才……”
魏靖恒立刻意识到他要说什麽,率先一步堵了他的嘴:“大魏王朝只需要一个太子就足够,绝不允许有第二个王子出生,轩辕一族的血统非同一般,如果再添一子势必会在继承人这个问题上引起混乱,朕不希望他们自相残杀,何况阮汗青如今是钦犯,没有资格再为我皇族生下一子半女,不是因为私人恩怨,一切都在於江山社稷。”
“好个为了江山社稷!”张宇浑身颤抖著,泪流满面,“为了这没有丝毫人气的东西,你竟然可以亲手杀掉自己活蹦乱跳的孩子,它会对你撒娇,会叫你爹爹,它会在你面前一点点地长大,会让你感到家庭的温暖,它会让你体会到膝下有子的幸福,以及父子连心的那种特别……”
“你给我住口!”见他句句控诉,字字泣血,魏靖恒也不由激动起来,这一刻他真想杀了他!为什麽他老是踩自己的痛脚!老是翻开他不愿意面对的旧账!世上怎会有他这样的臣子?!
然而看见男人双目垂泪、真情流露的样子他又实在不好和他撕破脸定他个大不敬的罪,毕竟这麽多年来他对自己忠心耿耿,虽然偏激了一点但的确有情有义,既然不能把他怎麽样,便只能强迫自己冷静:“好了,别哭了,让朕再想想!朕会给你个答复的。”
说完便打道回府,不再多停留一刻。
然而张宇还是不死心,在天子的寝宫外跪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清晨,殿内终於有人走出来,刘公公手持拂尘,来到他面前,对他深深鞠躬:“大人请回,皇上已经更改了阮汗青的判决。”
张宇大喜:“谢天谢地!”
然而刘总管却一脸肃穆,道:“凌迟处死改为──车裂。”
听言,男人双眼一翻,一下就昏死过去。
後妈:儿子醒醒,醒醒~~~~~
宇宇睁开眼睛,吃力地:後妈,可不可以把你的豆角,从我的嫩菊里……拿出去……
後妈:嗷~~不好意思~~後妈的豆角是习惯性的无孔不入,小豆角你说是不是?
後妈的豆角:哦呵呵~~灯里个挡~~~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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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调教生子)157
这一次魏靖恒让人彻底领教了他的高明。
所谓凌迟,就是将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地割去,直到对方气绝。而车裂,俗称五马分尸,虽然比凌迟来得快,但终究是死无全尸。一道谕旨,表面上减轻了阮汗青临死前的痛苦,实质上并无区别,还让张宇无话可说,并且彻底死了心,手段可见一斑。
更绝的是他竟然让张宇亲自负责刑场监斩,以此教训他曾对自己的种种不敬。而张宇这次是真正看清了什麽叫做君王无情,对待自己曾经最喜欢的人也能如此心硬,那还有什麽是他做不出来的?要他眼睁睁地看著阮汗青被四分五裂只是一点小意思,他本来想当场请辞,但想到对方一定会拒绝,自己不但脱不了身去,还会让天子起疑心,也就忍住了,他必须尽快想办法,而不是意气用事或者躲著哭鼻子。
但还是难免感到茫然,他对自己一心辅佐的君王完全失去信心,他以为坚持自己的信仰便无所畏惧,可魏靖恒竟连他这麽小小一个要求也不答应,实在令他心寒至极。张宇跌跌撞撞,路过一个水池,恨不得跳下去一死了之,但是为了蓝蓝他又不可能真的去死,一时间心闷难当,不料转身就撞到一堵肉墙,鼻间熟悉的气味令他大吃一惊,他下意识地张嘴呼救,可是转念一想,便打消了这个肤浅的念头。他太需要一个帮手了,哪怕对方是个魔鬼,他也愿与其订立契约。
他埋在那人怀里,没有动,他在等待,等待那把声音在耳边响起。
“没想到你也有对我投怀送抱的一天。”魏君年抓住他的腰,不准他离开,低下头,舌头在他耳边舔了舔,“你知道我为什麽留著你的性命吗,张宇?那是因为我想让你看清楚,我和魏靖恒到底谁更狠,谁才是没有人性的那个。”
张宇的身体一颤,由於对方越说越恼火他一时不敢挣脱,毕竟自己有求於他,再说那时候他的确说过那样的话,认为他过於凶残不适合继位,便索性投靠了魏靖恒,没想到对方一直耿耿於怀,到现在都还记得,而且坚持向他证明了这一点。
魏君年冷冷将他推开,在两人的身体分离之时,又伸手抓住他的手臂:“你跟我来。”
张宇不好忤逆他,只得埋著头跟著他走。谁叫如今他满脑子都装著阮汗青的安危。不知男人要带他去哪儿,只知越行越偏僻,高墙红瓦被他们抛在身後,最後来到一汪快要干涸的湖边,几处房屋垮塌般的废墟横在跟前,就算他从来没有来过这里,但也隐隐猜到魏君年的用意。
“你可知一个人被丢在这里整整五年是什麽感觉?”不知为什麽,他的口气介於怀念与痛恨之间,也许在独自面对被遗弃的恐惧和失败的滋味时,他悟出了一些东西,只是还不足以压下他复仇的妄念,有段时间,他真以为自己被寂寞净化了,而後他才明白,自己压根做梦都渴望报复。终於,他做到了。
张宇只觉心惊肉跳,五年啊,这五年中他都在做什麽?巩固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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