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好了,别生气了,叔叔又不是故意的。”虽然现在他又累又渴又饿,但还是用尽全力哄她开心,“是叔叔不好,”见她不搭理自己,便只好将阮汗青抬出来了:“今天叔叔又见到你干爹了。”说到便闭上了嘴,只盯著她笑。
蓝蓝果然上当,忍不住转过头问:“干爹他还好吗?有没有想我?”
张宇只觉得心中酸酸的:“干爹很好,也很想你,他要你乖乖的,还说过一阵就回来看你,带你出去玩。前提是你必须听叔叔的话,不要到处乱跑,不要耍小脾气,知道吗?”
不好意思,又废话了一章,主要是宇宇让我给他一个机会散发下母爱~~~~.没办法,他闷骚惯了,年年打了他,他的报复也只能是偷偷和青青谈下恋爱,然後再去和青青的女儿上床……呃~~~~~~~~有歧义~~~~~~~~~~
(宫廷调教生子)152
曾亲眼目睹了一场赤裸裸的血腥杀戮,这对她造成了很大的心理伤害,後来本疼爱她的魏靖恒态度突然转变,导致她更加不安,最挂念的干爹也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他深知她心中的彷惶和无助,却丝毫不能帮她还得继续对她灌输可悲的谎言。她才几岁啊,如何承受得起就是大人也难以承受的凄惶和残忍,她那小小的坚强又怎麽扛得住洪水猛兽般的现实残骸?世事无常,如果以後连自己都不在了,她又该怎麽办?他突然觉得阮汗青的嘱托对他而言是那麽沈重,可这个包袱,他无论如何都不能甩开,这不仅是他欠他的,更是因为他一直把阮汗青当作自己的兄弟,就算在对方心中,自己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彻头彻尾玷污了那日的金兰结义……
这几天狱卒很少对他用刑,阮汗青感到稍微轻松一点。
可惜好景不长,这天晚上他再度被人拖进了刑房,只不过将他吊起来就离开了,显然行刑的另有其人,阮汗青也没在意,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这里不会有人关照他,听说他是皇帝最嫌恶的钦犯都恨不得弄死他,仿佛这样就能讨好天子升官加爵,真是可笑极了。不过可笑归可笑,他著实吃了些苦头,但是他有预感,之前的一切都比不上今晚的戏码。
试想一下,被关在一个人都没有的房间里,一个时辰、两个时辰过去,仍没有动静,不能说不诡异。如此不干脆,根本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狱卒的作风,就算被吊在半空中,只有脚尖点地十分痛苦,可到底比不上鲜血四溅的酷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
就在这时,走廊上响起一阵脚步声,且在门外停住,阮汗青抬起头,看著门缓缓地打开,露出他熟悉的金黄色以及龙形图案。
此刻是那麽的安静,只有不断跳动的仿佛感到不安的烛火,以及门敞开时发出的吱嘎声,听上去就像是绝望的哀歌。阮汗青目不转睛地朝著那个方向,只觉被吊得麻木的身体又有了知觉,那是血液在逆流,那是神经在紧绷,那是心脏在碎裂……
那个男人是那麽的神色自若,从容到近乎让人心寒的地步,他走进来时,目不斜视,往身後的刘公公搬来的椅子上一坐,然後手一挥:“放下来。”不管是言行还是举止处处都透著针对他的吝啬,阮汗青一直望著他,眼神渐渐没了起初的复杂,而变得越来越冷硬,和对手一样毫无破绽,仿佛那真的是骨子里的绝情,直到头上的绳子被挑断,他重重跌在地上,痛得直冒冷汗。
他一时没有抬起头,只是半坐著,目光死死盯著地板。都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没想到风水转得这麽快,如今他变成了阶下囚,衣不蔽体,伤痕累累,每个人对他的态度都是万分恶劣,哪还有曾经的半分风光?而魏靖恒衣冠楚楚,态度以及扮相比之前更为张扬,看著他的眼神也越发的高高在上,随便一句话就能决定他的生死。巨大的落差让他难堪到极点,可他又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
进来之後,男人并没叫人当著自己折磨他,只是坐得远远的,慢条斯理地欣赏著他的窘样。欣赏够了,便让刘公公端了个盘子上来,盘里是一个酒壶和酒杯,以及一件叠好的干净衣服,这下,阮汗青更加的心神不宁,魏靖恒从来不是个大度的人,何况曾经,自己可没对他那麽客气,他又凭什麽对自己这麽有礼?难道他真的放下了仇恨,打算好好送他一程?
纵然心中诸多疑虑,阮汗青还是接受了对方的好意(姑且算是好意),然而牢房里的人太多,除了皇帝和奴才还有几个甲卫,他只得背过去将不成形的血衣换下,穿上盘子里的新衣,看著雪白的墙壁,他不禁心生一种荒谬的妄想,他多麽希望墙壁上能开出一道门,哪怕门那边是地狱,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跨过去,总比面对未知的屈辱要强,他实在不想看见那张脸,听见那把声音,心会刺痛,会排斥,会不断地回放,这段已经濒临死亡的感情。
呃,两个人终於面对面了~~~~~~~~下章就是肉了~~~~~~~後妈也很久没吃肉了~~~~~~~~後妈没肉吃乃们也不准吃~~~~~~~啊哈哈哈~~~~~~~~~~
(宫廷调教生子)153 开虐~
既然他能够如此地若无其事,自己又何不能坦荡一点?何况这种人并不值得自己留恋。想著,他拿起酒壶,倒了杯酒放在嘴边,只是心事尚未断绝,他无意识地抿了一口,这味道……竟然跟那次一模一样,分明掺有媚药在里头!他像是清醒过来,顿时有些慌乱,不料突然伸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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