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多年后……他的子侄,遭遇了和他类似的事情!”
安墨的语气不疾不徐,却有一种风雨欲来山满楼的诡异宁静……不安!
“凌云,你去哪里?”
方谨烈因为安墨的话,而原本放在对方身上的心思一下没了,看着凌云走的有些距离的背影,快步追上前,拉着凌云的手腕,问道!
“安墨接下去要讲的……我知道!”
凌云很是冷淡的看着自己被方谨烈箍着的手腕,然后抬头,不甚在意道,“一言道破久远前所有家族共同要隐瞒的辛秘,他仗着身份不怕出事……我却是半点不想听!”
“凌云……”
方谨烈不知该如何言语,凌云的话不多,信息量却大的惊人,更别说对方冷淡神色下隐藏着的深深地憎恨,方瑾烈根本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什么都还在他的掌握之中。
而此时,安墨又说话了,清雅柔和,如沐春风的音色让听着的人不觉恍然。
“卫家失踪了二十多年的二少爷——我的舅舅,便是照片里的人。”
“他现在在国外的一家私密的精神病医院。”
寂静无声!
☆、或摊牌
“老爷子,这不是您的寿辰么,这是怎么回事?”
安墨依旧站在台上,一派风轻云淡的漠然,看着那位刚来的“不速之客”,眸光寡淡,但终是停止了方才想要说的话。
这是他主动招惹来此的男人,但最初的他,也只是被动的成为对方手中的一粒棋子而已。
如同凌轩一样的棋子!
来人约莫四十多来岁,西装笔挺,一身的黑色,衬得对方更显沉稳和肃杀,那是一种久居上位的气度,使得他一出场,一开口就震慑了所有的人,哪怕他仅仅是站在会场的门沿,也足以拽住所有人的目光。
“旬苫,怎么是他?”
“他怎么来了?”
“......”
“他不是十几年不出席这种场合了么?”
看清来人后,原本的寂静成了窃窃私语,不过这一次不是年轻的那一批,而是年长的那几个老家伙了。
旬苫——旬家的掌权人,20十年前就掌权旬家的男人,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林唯听着那些窃窃私语,目光不由自主的凝视着男人,和那人的手腕。
尽管什么也看不出,林唯却是从方才安墨的表现和言语,直觉得认定了对方就是照片里那个只露出了一只手的男人
!
“少尉,医生来消息,说您从医院里带出来的男人,醒了。”
然而还不带林唯想要细细探究下去,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曾出现的军人,上前,低语。
林唯下意识的一怔,似乎没有听懂他的言语,而后一阵巨大的狂喜和茫然席卷而来,他再不曾关注安墨一眼,转身,彻底离开!
仿佛台上那人与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的脚步有些凌乱,却是实打实的喜悦从心底冒出,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轻松,却生生让他不敢和没时间细思这轻松因何而来,他唯一要做的,就是快点,再快点,赶回去!
因为,哥哥,醒了!!!
林唯快步的离开,并未造成任何人的注意,除了安墨!
而安墨对于自己下意识的转头举动和仿佛与生俱来对林唯的敏锐,并不想做任何评价,即使连他也不知道,当林唯的一切已经成为本能,他是否真的能够始终如一的用现在的态度来对待日后的林唯。
但就此时此刻,林唯的离开,于安墨来讲,无伤大雅,更激不起他心底任何涟漪!
“安墨,你去哪里?”
凌云是第一个离开的,果断决绝;林唯是第二个离开的,悄无声息;安墨是第三个离开的,光明正大,在所有人都大气不敢出的时候,安墨的离开,没有招致任何人的话柄,但以后会不会有其他流言出来,就难说了。
所有人都知道的是,爆出了这样事的安墨,从政的路,再难上一步了。
而方瑾烈是跟着安墨紧随离开的。
他说:“安墨,你去哪里?”
而安墨——却连停下的意思都没有!
“安公子,请留步。”
方瑾烈看着安墨被一个男人拦下,想说什么,最后,终是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了!
“......”
“家主说了,两点一刻,老地方谈,请公子不要再做那些出格的事情了。”
男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安墨,退后一步,微斜侧开,任由安墨从自己身边,淡漠走过,甚至允许安墨做出那连一个眼神有没有给予的侮辱行为。
哪怕,现在安墨的城府和心计有一半都是这个男人教出来的。
而安墨今日的所作所为,等的也不过就是这么一句话,甚至为此,用了从不曾轻易用的,20多年前卫家暗处藏着的那些人,来牵制安巡——这个他名义上的父亲,让他无法阻止,无法赶过来。
做出这样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决定,无非是因为,旬苫做的太过了,一点余地都没有留的要置安墨死地,而他不过是为了置之死地而后生!
“安墨,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觉得可以挑战我的底线的。”
平静中并没有任何怒气,明明是疑问的话,男人说的时候却是用了陈述的语气,情绪起伏不大,所有的音调被很好地控制在了一个范围内,让人并不觉得冒犯,可见其教养足够好,他问话的时候双膝交叠,两手交叉,右手拇指盖在左手上,置于膝盖,身子微微向前倾了些,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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