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破案还早呢。”费利看着小布说,“八成是因为看到你心情好了很多,所以才笑成这个样子。哎,小布,我想今天他一定会得出新的结论,要不你帮我去问问,如果是你的话,他绝对会欢迎。”
小布脸上红得更厉害了,她默默移开眼神说:“总觉得这样不太好。”
看着小布害羞的模样,费利没说话,只是偷偷地笑。
下午吃过午饭没一会儿,小布就迈着急匆匆的步子走到了费利面前,她有些神神秘秘的说:“易德告诉我说,案情有了新进展。费利老兄,你知道吗?那个凶手的女儿得了重病,现在住在医院里呢!”
“得了重病?什么重病?”费利赶紧问。
“尿毒症,都上报纸了呢!”小布说着,从旁边的报纸扒拉了半天,找出昨天的报纸说,“你看,就是这个女孩儿,张贵山的女儿,年纪轻轻的,才十七岁就得了尿毒症。真是可怜……现在正筹款给她做手术呢!”
“这就是他的女儿?还上报纸了……”费利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是啊,和当初徐文清得的是同一种病。”小布说。
“那个徐文清得的也是这种病?”费利睁大眼睛问。
“是啊,你没注意到吗?我资料上有写。”小布似乎抓到了费利的错处,轻轻晃着指头说,“看来费利老兄你看的不认真啊!”
费利摸了摸下巴,用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说:“小布,近期这女孩筹款筹的怎么样?”
“原先不是很顺利,不过听说一个星期前有好心人资助她,现在已经找到□□,马上就准备做手术了。”小布拿起报纸看了两眼说,“这女孩还算幸运。”
听了这句话,费利站起身来。小布以为他要说什么,但费利却只是皱紧了眉头,手指在下巴上胡乱摸了两把,然后转身走出了屋子。
☆、费利的决定
费利一个人出了门,有两个地方他很想再去一次,没错,就是那两个案发现场。
浴室谋杀案的案发现场还设置着警戒线,仍然是那个小报亭,仍然是那位老太太。
费利走到小报亭旁边,老太太还在打瞌睡。他沿着老妇人的视线向小巷巷口看去,突然眼前一亮。
轻轻敲敲玻璃窗,费利学着小布对老太太微笑了一下问道:“请问大妈,您记不记得您前些天说过的那个漂亮的年轻人是怎么走过来的?他打开了车门走过来的,他一个人?”
老太太被这个奇怪的问题给弄蒙了,半晌才疑惑的说:“他当然是打开车门自己走过来的,一个人……”
费利皱皱眉头,手指在下巴上来回划了两下,抬头笑笑,对老太太说:“谢谢你。”转身就走了。
他的第二个目的地是杜若琳的住所。
第二次进入这个房间,费利直接走向让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东西--墙上的那些照片。
照片全都挂在那里,那张合影,费利仔细的看了半天。
拍那张照片的时候,洛雨和杜若琳还是情侣关系,那么,站在左上角的崔明启心中是何感受?他是不是从那个时候起就对杜若琳有了特别的想法?
是的,崔明启的笑容看起来很温和平静,但是沿着他视线的方向,费利发现,他似乎在看洛雨搭在杜若琳肩上的那只手。
费利的心中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转移视线,费利看向那张杜若琳和崔明启的合影。那张照片里的杜若琳笑容非常灿烂,而崔明启则保持着非常温柔迷人的笑容。
费利突然注意到,这张相片的相框非常干净,就好像在不久之前刚刚被擦拭过。但是,一张被擦拭过的相框会有这么多指纹吗,有些奇怪。
费利一手摸着下巴,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无意识的在墙面上敲击着,突然,他的手指一顿。随后,他绷直了身体,拿下了这张相片,然后轻轻将它拆开。
果然。
一切的线索仿佛都连接了起来,一切的不合理都有了合理的理由。但是费利的心情反而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他的心情无比沉重,胸口一阵钝痛。
下巴上抚摸着的手指逐渐抚上脸颊,费利闭上双眼,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费利回到办公室的时候是下午四点钟,出人意料的,易德和小布都在办公室里等着他。费利走近办公室的时候,易德不耐烦的站起身,敲敲桌子问他:“这个下午你去哪了?”
费利没有回答他,反而说:“我想这个凶手一定和一个他并不知道名字的男人在联系,而且我猜这个凶手,他要么是肾功能有问题,要么就是有不能进行肾脏移植的疾病。”
“对,没错。”费利挑眉看看他说,“这个我能猜到,但是你下午……”
“这是因为这个凶手并没有到医院去进行肾脏配型……”费利不客气的再次打断易德的话说,“如果他是为了女儿而犯案的话,既然命都不要了,那么首先应该捐出自己的肾脏,但他没有这样做,而且他如果酗酒的话,身体应该不怎样。所以这个张贵山肯定是有不能进行肾脏移植的疾病。”
易德被他的自言自语弄得有点懵,手指微微碰了碰太阳穴。他觉得费利的态度有点奇怪,可是却说不出来。
听到费利这样说,小布忍不住扶额,费利这样自说自话的推理,确实容易把人弄蒙了。
“所以……”费利突然顿了顿,他神情严肃的看着易德,用非常认真的语气说,“请告诉张贵山,他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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