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也有道理,只是:“如果不能实现替他们手刃仇人的承诺呢?比如那人是梁首辅这样动不得的人,就不怕他们倒戈吗?”
“如此棘手的人,在摸清底细后,自然不会收编入赤乌卫。以陛下所能提供的调度及资源,不能履行承诺这种事发生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钧天敛目道:“万一那人身份确实超乎臣的能力,以及陛下允诺的范围之外……至少他们作为赤乌卫,自身也学到了足以亲手复仇的本事。”
“那个齐予……”我对赤乌卫的身世表示出兴趣。
“齐予及其兄齐给,因为家门落魄,又是庶子,被父亲卖去勾栏,好筹得第四房小妾的彩礼钱。”钧天理了理思绪:“只是齐给接客翌日,便被草席裹着抬了出来扔了。据说是下`体插着的笤帚把子穿烂了肠肚。那把子戳得非常深,在葬前竟然拔不出来,还是齐予自己拿刀把木柄砍断的。”
我有些不适。正要抬手阻断,钧天已经说完了:“可惜那勾栏本就是底层人物混迹的地方,并无常客。齐予也只记得害死他兄长的恩客,肩背处的衣领漏出巴掌大一块黑斑。线索实在太少,直到现在,臣也没能寻到齐予的仇家。刚刚他向陛下磕头,就是为了此事。因为细说起来实在腌臜,所以陛下不主动问起,臣亦不敢贸然开口。”
“背后衣领漏出巴掌大的一个黑斑……”我信手向前一指,月光如水,照亮了街对面身材矮瘦男子的衣领深处,“钧天说的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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