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水而已。”real看着e道,见end又自顾自地看起曲子,将信将疑地又问询了一句,“那个……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什么话?”end纳闷道,“难道是……哼,你该不会以为我救你是要图你的什么回报吧?”
“啊?”real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真是的,我奋不顾身救了你,见面后的第一句话竟然不是谢谢。”end有些失望地说道。
“啊,是我失礼了。”real连连鞠躬道:“多谢你相救!要不是你,或许我就淹死了,真是万分感谢!”
突然,end俯身摸了摸real的头,附耳轻声道:“放心吧,你的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real的脸色大变,她看着end的脸,此时的他正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唉,不是说要多休息一会儿吗?这么快就到了?”ark从后面拍了拍real的背道。
“嗯,溺水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不想因为我而耽误了大家的工作。”real直起身子抱歉地说道,而视线刚好落在了不远处lie的身上。
只见lie一如既往得冰冷,与人保持距离,他甚至根本没有注意到real正看着他,只是聚精会神地和看着歌曲,real不禁感到一阵失望:
啊,又变回原样了,真是让人捉摸不透的家伙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命运(上)
【三年前,东京,d酒吧】
ray像往常一样弹奏着吉他,这是今天最后一场现场表演,演完后就可以休息一天了。经过连续10天的表演之后,ray显然疲惫了。
曲闭,乐队全体致谢观众,准备离场,ray开始收拾。这时,一个男人跌跌颤颤地朝他走去,显然这个男人有些醉了。他一把按住ray的吉他,色迷迷地看着ray:“真漂亮,你今天跟我走吧。”
ray又疲又困,“啪”地打开醉汉的手,连白眼都懒的做。
“真是的,又来了。”旁边的主唱不耐烦地小声低估。
醉汉不死心:“别害羞嘛,我会付你钱的。”
话音刚落,“嗙!”ray伸手给了醉汉一拳。
醉汉一个踉跄,被这突如其来的拳头搞得一头雾水,他甩甩脸,才反应过来吃了拳头,怒火冲天道:“他妈的,竟然敢打我!”
而他身后的一帮小弟也愤怒地站起来冲到他们老大身边,其中一个小弟迅速拿出一把刀,朝ray刺过去,ray措手不及。
就在这时,一名男子突然挡在了ray的面前,锋利的刀刃滑过该男子的额头,一道血丝闪过!
“end少爷!”原本坐在该男子身边的一帮人“嗖”地站起来齐声道。
醉汉旁一中年男子听到这个称呼立刻恍然大悟,害怕起来:“老大,他是东凌组叶兰樱的儿子安东幸终,外号终结者end!”
东凌组是目前日本最大的黑社会集团,安东修当家的时候还不是一个名声很大的组织,倒是安东修因病去世,他的妻子叶兰樱接手组务后,东凌组成为了日本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叶兰樱心狠手辣,做事麻利果断,八面玲珑。事实上,就是因为有这样一位母亲,让end从小对女人非常抗拒。
醉汉听到“东凌组”三个,一下子酒醒过来,面如土色,拔腿就跑,但被end的贴身保镖阿火一手拦截。
而那个手拿刀子的小弟狂冒冷汗,他立刻扔掉刀子,跪下来哀求道:“end少爷,我有眼不识泰山,求求您,绕了我!”
end擦了擦额头的血丝,冷冷地说到:“饶了你?那我这一刀?白挨了?”
话音刚落,end疾速捡起地上的刀子,在那人脸上画了四刀,连成一个大写的e字,彷佛刺青一般。当所有人以为他可以就此躲过这一劫之时,一旁跟随end多年的阿火却知道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只见end的嘴角微微扬起,几乎同时,他熟练地旋转刀子,然后一推,刀子扎进了那人的左眼,end一拉一转再一推,这次推的力道更加深了,刀子直插入那人右眼,穿透后脑勺。
“啊~~~”随着一声那人惨叫,现场顿时一片混乱,客人早已跑光,end向阿火使了一个眼色,双方立刻厮杀起来。
此时的rd刚刚残忍的手法吓得惊呆了,其他的乐队成员早已逃离。
ey:“吓到了?放心,他不会死,只是晕过去而已,不过眼睛是瞎了,但那是他应得的。谁叫他用色迷迷的眼神看你。”
ray惊魂未定:“早就听闻东凌组的end少爷心狠手辣,今天算是见识了。”
end故作严肃:“你小子敢这样说我,不怕和他一个下场?”说着瞟了刚倒地晕过去的那人。
ray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你不会这样做的,不然你刚刚为什么帮我挡那一刀?”
end嘴角弯起:“那当然,我可不想你的脸上有任何瑕疵,不然就不好看了。”
ray听到这句话有点不高兴。
end继续道:“啊,你别误会,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我这不是调戏,我说的是真心话。”他俩说着,战火往他们这边烧过来,end眉头一皱,一手提起ray的吉他,一手拉起ray的手:“这里太吵了,我们走吧。”
nd,这个日本最大的黑社会东凌组的未来继承人,ray的命运从此改变。
休息了三天后,ray如往常一般背着吉他准备演出,当他走进酒吧,才发现乐队中已经有了一名新的吉他手。
主唱看到ray出现,不耐烦地说道:“竟然还敢来,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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