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 by 李彧
内容简介
曾经有个大师说我体质非常诱惑阿飘,
我也早习惯于阿飘隔三差五的xìng_sāo_rǎo。
可是有一天当xìng_sāo_rǎo突然变成性侵害,
就算八字再好我也忍受不住精神折磨。
结果有个懂行朋友突然说他可以帮我,
发疯似的提出个有够淫秽的解决办法,
却又温文儒雅的不取分豪也不靠近我…
好吧就算我姑且相信他不是淫棍好了,
但这个驱邪办法的难度之高耻度之深…
妈的这大神棍根本就有帮等于没帮啊!
☆、骚扰。
三更半夜,我在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一团毛燥的东西,躲在被窝里头来回磨蹭我的大腿,触感刺刺粗粗还有些湿冷,跟我家猫老大干顺柔软的皮毛完全不同,恶心的我意识都还没清醒就先冒出了浑身鸡皮疙瘩。
我皱着眉头睁开眼睛,就看见猫老大正趴在我的枕头边上,鲜黄的双目放出精光,一脸心情不悦的瞪视着我。
看来猫老大跟我一样,是睡到一半才被那团东西给吵醒的,牠只要睡眠一被打扰,就会像这样摆臭脸给我看。
那团怪毛在我意识清醒之后就突然不见了,我转开被猫老大盯的烦躁的视线,掀开被子发神经似的一边怪声闷叫,一边胡乱用脚踢蹬了好几下,试图把残留在皮肤上的搔痒异样蹭在床单上。
一定又是那些变态死阿飘!
藉着燥动发完脾气后,我微喘着气拿起放在床头旁的手机,待适应了荧幕刺眼的光亮后看了看上头显示的时间。
…啧,才三点半。
虽然早上没课,但我超商的打工有排到班,不继续补眠一定会没精神工作,可我又怕直接躺回去的话那东西会再次跑来骚扰我…
考虑了几秒钟后,我抱着枕头和棉被下床走出房间,猫老大慵懒的甩甩尾巴跟在我身后,静静的陪我敲响隔壁邻居的房门。
「腮欸~我又被弄了啦~你起床开门借我睡一晚~」
我小声喊完之后就缩回了手没继续敲门,因为住在里头的人向来很好叫醒,果然没过多久锁扣就被喀喀几声转开,「腮欸」顶着一头鸟窝随手帮我拉开门后,便兀自睡意朦胧的转身爬回他的床上去。
看着猫老大也晃进房间后我轻轻关上门,借着没有关机的计算机荧幕光线,在铺满巧拼的地板上清出足够一个人躺的空位,摆好枕头直接和身倒下,将自己蜷缩在凉被里头。
还好现在已经进入五月了,天气一点都不冷,就算偷懒不把衣柜里那组和式床垫搬出来睡,应该也不至于会感冒。
「腮欸」他的本名叫做王峰旭,之所以大家会给他取这个绰号,是因为他自己说曾经有个算命的,讲他生辰八字里命带双魁罡,所以阿飘们都不敢轻易靠近他,然后大家就觉得这个体质很霸气,活像是台语的道士「师公」可以降伏妖魔鬼怪一样,于是大家就开玩笑称呼他「师公」,中文直接音译就是「腮公」,而我个人是比较喜欢用简称叫他「腮欸」。
不管别人叫他这个称呼是因为开玩笑还是随口跟着一起叫,至少我是觉得腮欸他应该真的有那个什么「双魁罡」的体质,因为我每次只要跟腮欸处在一起,那些老爱缠着我的变态阿飘就绝对不会跑出来对我xìng_sāo_rǎo…
唔,说到阿飘为什么喜欢xìng_sāo_rǎo我…抱歉,刚刚只顾着介绍腮欸,好像忘纪先介绍我自己了。
我叫邵谦穗,取「谦虚的稻穗」之意,据说我出生的那时候,老家种的稻子刚好遇上秋收,阿公收到消息正要出门去医院看我和妈妈时,一看见门外大片金黄的田地就突然来了灵感,这才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字面上很有意涵,读起来却有点嚣张的名字。
…不懂这名字哪里嚣张?
就是,我的朋友们,都喜欢叫我做「千千岁」。
然后又好死不死的,我体质偏纤细瘦弱,皮肤晒不太黑,肌肉练不出来,五官还随老妈的清秀,声线就算过了青春期也没低下去多少,只有性格上不软弱娇气,不然还曾经有人恶意喊过我「公公」或「娘娘」这类用的上「千岁千岁千千岁」的难听绰号。
然后,关于刚刚说的「阿飘老爱缠着我对我xìng_sāo_rǎo」,记得是从我国中时开始的吧,那些变态老爱趁我睡觉没防备的时候偷摸偷舔,或是像刚才那样子在我皮肤上乱蹭。
最初的时候我完全吓坏了,连续发了三天的高烧不说,那些变态飘竟然连我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都不放过我,反而还趁我只能虚弱的躺在病床上吊点滴时,不分昼夜的大肆骚扰我。
后来我觉得自己精神实在是被他们弄到快崩溃,顾不得面子跟妈妈哭诉完后,她就带我去拜宫庙找师父,却遇到不少骗钱神棍,做法事喝符水买道具无一不缺,但回家以后却还是照样每晚都被骚扰。
直到有一天妈妈不知道透过什么管道,带我去找了某位传言道行很高的「大师」,说我只是刚好体质对阿飘来说很有吸引力,所以才会那么容易被骚扰,但其实我的八字还不错,被摸一摸舔一舔并不会怎样,只要带着他给的水晶坠挡下大部分能力不高的,然后偶尔被厉害的给骚扰时保持平常心看待,身体理论上是不会被他们给影响到的。
那个大师当时是这样用台语跟我说的:「反正你是男孩子啊,偶尔被摸一下又不会少块肉!你反应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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