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步登天!而我却不行!!!”
孟毅紧缩眉头,转首,挥手,“你还是好好休息,我看你已经失常了。”手刚扶上手柄,身后一声惨笑。
“失常?哈哈,对,我是疯了……所以,孩子才没保住是么?”甩过头,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两眼红肿,“不过,我还得感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条命……都没了。”
孟毅:……
“我从来都是孤单一个人,孩子…是唯一的寄托,我从来不想伤害任何人,只想要一个家……”时而疯癫时而平静,一滴滴泪珠滚落下来,瑟瑟发抖,“是你,是你救了我也是你害得我这样,你让我怎么办?我到底要不要害你?要,还是不要?”
江淑媛又开始自话自说,孟毅搞不懂情况,疑虑,“什么?你害我?”
她一听便知是徐昊义没告诉他录像威胁的事,徐昊义是不打算让他输掉比赛才没说。同性恋都这样分不开,她又算什么?——悲剧吧。
之后十几分钟江淑媛一直痛哭着,绝美的夕阳光染上一抹灿烂的薄凉,仿佛是那个无法降生孩子的往生之光。
此刻,江淑媛在良心与怨恨之间两度徘徊,她依靠陆老爷子,帮他得到对付徐昊义的有效筹码,她做到了,以为能很快得到钱还债,以为孩子可以顺利生产,以为可以过上平静的日子——原来都是白费功夫。
☆、赛事,尾声(一)
孟毅出门的时候没带钱,一张□□揣兜里就出了门,然后卡留在了病房里,附上一串六位数的数字,洋洋洒洒的两个大字在上头——密码。当江淑媛抹干泪水站起身后看见了床柜上的卡,立马又哭了出来,比先前的还要撕心裂肺。
孟毅回了家,打开门,从阳台日光灯里发出的光芒缓和了黑暗的屋子,他心想,估计太累了,又睡了吧。这几天忙活着他这个新晋新人的事,难免身心疲惫,他关了门一路走过去,那张熟悉俊美的脸仿佛多年不见似的,那般想念,这个男人做什么事都很优雅,连随意困顿了靠在椅子上睡觉也是,面前就有一张实木桌,就是不肯趴上去睡会儿,还要将手指交叉落于腿处,头靠在椅背上仿佛和平常睡觉一样的姿势。睡觉?他心头颤颤,脑里忽然浮现两人床中缠绵的场景,耳根不由得红了起来。
好像忘了离门时的初衷,正要动身去厨房弄点东西吃,手却被一道力气狠狠扯了回来,不知是不是故意正好被椅子上的人搂在怀里。
“怎么过来了不吱声。”
“不想吱。”
徐昊义很是稀奇,这个愣头愣脑只会横冲直撞的家伙这会子居然被搂着也不反抗,他算不算发现了新世界?
徐昊义心情大好,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抱着,隔着衣料结实的肌肉摸起来也很带感,“怎么,心情不好?”
孟毅犹豫了一会:“江淑媛那女人到底怎么回事?”
徐昊义眸子暗沉,差点钻进上衣里的手悻悻地又缩了回来,“怎么说。”
孟毅站起身面对他坐在他腿上,坚硬的眼神目不斜视:“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他噗哧一笑,什么话没说拖住后脑勺直接亲了上去,用行动告诉他真相,孟毅确实晕头转向的享受了一会,不得不说这男人很有令人沉迷的资本,可是他喘了几口气还是推开了,面色红晕:“要玩等会儿玩,先告诉我怎么回事。”
虽然陆行答应帮他个忙,可是也不能保证能过这个坎儿,如果陆老爷子铁了心要来个玉石俱焚……
徐昊义笑着摇头:“我瞒过你什么,饿了,给我做饭去。”巴掌拍在翘臀上响起清脆一声,屁股一紧,孟毅嘶了一声,皱眉:“干嘛啊你!要吃饭自己做去!”
“词写了好么。”徐昊义轻笑一声瘫软地整个脑袋埋进那温热的颈脖里,撒娇似的死赖着不放,吮吸着这具身体里独有的味道,他觉得很好闻很温暖,要一直抱下去他也愿意。
窝在自己脖颈处的柔顺发丝弄得孟毅心头痒痒,干脆推了他去,丢了一句“没,我去搞点吃的。”就往厨房走去。
孟毅刚进厨房,呆在阳台椅上的徐昊义,兜里的手机便震动起来,看了下显示,有些不高兴的接了电话:“找我何事。”语气冷得让人发抖,电话那头明显梗咽了一下,颤颤巍巍的说:“徐经纪,我知道把录像交给丰鼎集团老总是我的错,我,我想……”
徐昊义面无表情:“江淑媛,木已成舟,难道还重新拆了种回去不成。”
那头沉默了许久,徐昊义说得不错,木已成舟那卷带子早已不在她这儿,就算有那也是复刻的,原装的现在还安然的握在陆家老爷子手里,当初她说只要能让她在赛事中拔得头筹,录像自然会在那老头手里,可是陆老爷子偏要叫她先交出来才能助她,她没有办法才交了出去,哪知孟毅是个那样……的人。
江淑媛羞愧地紧握手中卡,仿佛坚实的石头一下一下砸进心坎里,她知道错了,如果因为她而断送了徐昊义一生的前尘,那自己才是罪大恶极,想是那早早归天的小小灵魂也会觉得自己的妈妈太过恶毒了吧。其实就徐昊义的本事来看,那卷带子根本掀不起一点风浪,只是拥有人不同,所掀起的风浪自然不尽相同。
陆老爷子手下的丰鼎集团可是驰名海内外的知名企业,而他又是董事会里股权最大的持有人,权利极大,徐昊义自然不能与他正面交锋,只能从旁侧击,抽丝剥茧一点一点重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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