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灯和人潮里涌向保全围成的安全地带。徐昊义正在处理往后唱片公司的签约问题,实在分身乏术,不能替他挡下那帮无良记者。
孟毅好不容易摆脱蜂潮般的人群,到了地下停车场,浑身细胞跳脱不已,火热得头脑发胀,随后长长呼了一口气,渐渐的平静下来。
地下停车场不像上面,有些昏暗而且庞大,但他还是能准确地找到徐昊义车子的方位。
孟毅慢慢走过去,发现一个熟悉的背影靠在车旁,抽着烟,有些颓圮的意味,他忽然说了句:“蒋旋?”
作者有话要说: ~( ̄▽ ̄~)~
☆、大结局(表打脸)
地下停车场很暗,外面又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老一辈人常说初雪最是寒冷,停车场位临地下又没开暖气,气温甚至比地上更低。
蒋蔙抽着烟靠在车窗边,整个人像是笼罩在尼古丁里,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感觉暖和点。
蒋蔙听见有人在叫他,掐灭了那点亮光,转过身面对孟毅,清冷地道:“怎么样,成名的感觉很好吧,有人捧着的日子脚下都虚了吧。”
“哈?”孟毅皱眉,觉得莫名。
蒋蔙脸有些红,显然喝了酒,忽然失声笑了起来,“这算什么!啊?这算个屁啊!老子爱他这么多年,付出那么多居然他妈比不上你跟他几个月!!”他囔着,身子被酒精迷得晃荡起来。
孟毅赶紧扶着,不爽道:“你疯了,又抽烟又喝酒,鬼叫个屁,不就一男人么,至于你这么消沉么!”
“不就一男人?孟毅啊……我这辈子就喜欢过两个男人,一个是昊义,另一个……是你啊!”蒋旋哭笑着抖擞肩膀,孟毅被惊得一时间说不话来,连扶着他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好,只听蒋旋猛打了个嗝儿又道:“我不是放不下,只是我不懂,我唯一有好感的两个男人怎么,怎么会凑到一块去!那日我离开乐队,因为我知道你是个直的,以我怀着的心呆在你身边实在太累了,可是我不想放弃,不想就这么退出乐坛,后来遇上了昊义,是他将我推向了人生第一个高峰,我爱了,爱上他的沉稳锐利,如果不是他,我根本没有理由站在这个位置。”
蒋旋挂在他身上惨笑:“呵,说到底也是我自己作,第一次因为害怕得不到离开了你,第二次得到了却因为恐惧选择再次离去,我真他妈是个废物!”他醉得希里糊涂的手在空中乱抓一通,好像摧残着自己的心。
孟毅只是静静扶着他,默不作声,他哪里知道蒋旋对他揣着那样的心思,当初和蒋旋一起搞乐队时只是带着一颗不死而火热的心搞起来的,记得那会他还在还赵佳佳处对象,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孟毅边扶着激动过后睡下的满脸通红的蒋旋进了车内,边想着也许就是因为自己那是跟赵佳佳还……所以才让蒋旋觉得不可能了吧。
两个喜欢的人过了了……特么真是一场孽障。
蒋旋酒精上头,再加上把陈年旧事发泄了个干净很快就睡下了,躺在车里的还是那个曾经微笑的如和煦阳光般撒进心底的大男孩,他的温情是以前乐队队员最难忘的,孟毅没有跟着进车内,默默地,一如蒋旋开始的样子靠在车窗旁,迎着地道口出呼呼刮来的冷风,吹的他脸有些冷,眼睛瞥见地上刚掐灭的烟头,下意识望了望车里的蒋旋,重重叹息。
岁月无痕,那是因为伤痕都留在了人身上。
徐昊义刚处理完唱片公司的签约问题,便绕小道避开那些无聊娱记来到停车场,之前他就和孟毅约好来这儿见面,处理完所有事后一道回去。
徐昊义一进来就看见孟毅靠在车前,“你怎么不……”忽然发现车内人,立即住了嘴,改口道:“他怎么会在这儿,看样子喝了酒。”
孟毅点点头,“这样子一时半会也醒不来,要不送他去咱们那儿住一晚吧。”
徐昊义皱着眉头,有些不愿意,但叹口气后还是同意了:“好吧,不过就一晚。”
孟毅乐了:“诶好!”
当天晚上,徐昊义看完行程公告受不住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沉重,忽然想起这次江淑媛没来比赛,才明白过来那大荧幕是怎么回事,不过有丰鼎做后台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他淋了个澡,将一天的疲倦全部冲了个干净,出来后用毛巾随便擦了下头发,想回去睡觉,刚进屋,顿了顿:“你在我床上干什么。”
孟毅趁他不注意转进了被窝,等看徐昊义擦着头发来时,眼睛故意往窗外飘,更往被窝里蹭了蹭,大言不惭:“我冷不行啊!”
徐昊义忽然有种自己真的爱上个傻子的冲动,又飞快擦了数下头发:“想做直说,不需要拿别的做借口。”
“谁想做了,我是真冷,原来我那屋不是被蒋旋占了么,不睡你这儿我睡哪去!”
徐昊义冷眼:“屋这么多,你可以选别屋。”
孟毅蹭一下从被窝出来:“我哪招你了!这么不待见我!睡一块会死啊!”
“……”
“老子都大庭广众下向你求婚了,你小子倒好一点表示都没有!”
“……”求婚?
“妈的,你倒是说句话啊!老子可告诉你,就那屋里的暗恋老子好几年了,你也不过是个备胎,你小子要是把我惹火了,老子找他睡去!”孟毅跟发飙似的一个劲指着那屋。
徐昊义脸黑了黑,索性把门关上了。
“卧槽,关门干嘛!老子还非去不可了!老子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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