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帮助下在一个山洞建了巢穴,以地面的果子昆虫为食,日子过的也很惬意,每天还会过来看看石头和乌栖,并在一次串门时结识了红烧。
红烧也是孤儿,就对小黑很照顾,捕到大的猎物会邀请小黑一起吃,让小黑的日子过的越发好了,羽毛眼看着就丰满了一圈。
入夜,石头又陷入了噩梦。
石头脑子晕乎乎的,看着风度翩翩的表哥对他伸出手,温柔地道:“清钰,我们成亲吧。”
不,他不要成亲了!不要!不要……
眼前又出现凤清雪粉红色的身影,她画着精致的妆容,但是眼睛没有眼青,满眼都是浑浊的白,泛着恶心的淡黄色。凤清雪粉嫩的嘴唇缓慢地向两边裂开,像是魔鬼一般,用甜甜声音诱惑道:“弟弟,我煮了燕窝哦,你快来喝啊。”
石头惊恐地看着“凤清雪”,不敢轻举妄动,“凤清雪”便朝他伸出了手,柔声道:“来啊,喝啊。”
石头甚至知道那碗燕窝粥是温的,喝进嘴里微暖,但是会让他肠穿肚烂。
在“凤清雪”伸出手的瞬间,石头反射性躲开了,转身就跑。但是他怎么也跑不快,身体好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住了,跑得异常艰难。
表哥还在后面深情地呼唤,和“凤清雪”的声音混在一起,像是忽男忽女的魔鬼之声缠绕着他,每一声都好像在就在他身后,随时都可能将他追到。
石头不敢回头看,总感觉一回头就会撞到一张非人的脸。他在凤府跑,凤府大得离奇,怎么跑也跑不出来,每到拐角处都会出其不意的出现一个鬼怪,将他逼到另外一条路上。
绝望之际,乌沥身姿飒然的歇落在他身前,巨大的黑色翅膀带起的风挂在他脸上,非常真实,甚至带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
石头一喜,立即朝乌沥扑去,欣喜地道:“乌沥,我没有和别人成亲。”
乌沥凉凉地开口:“你有。”
石头随着乌沥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体,惊悚地发现自己居然穿着大红喜服,立即激动地大喊:“我没有!”
石头在梦中喊的很大声,现实只是轻轻哼了声,身体一个痉挛猛地睁开了眼睛。
“你又做噩梦了?”乌沥的声音带着睡意,惯性地把石头搂进了怀里。
石头胸口还压抑着,抬头看向乌沥,恍惚了好一会儿,看着乌沥朦胧的睡颜才反应过来他们在睡觉,自己是在做梦。
石头对乌沥轻轻“嗯”了一声,见天色还早,就抱住乌沥闭上了眼睛。
在凤凰城的十来天已经成了石头的梦魇,每每闭眼就会梦到那时的情景。在梦中的他身不由己,一步步被逼上绝路,最终面对的都是乌沥失望的脸。有时候会从梦中惊醒,就能解脱出来,更多时候是无止境的轮回噩梦,在同样的场景里,反反复复的做类似的事情,直到第二天天亮。
梦比现实清醒,每晚的梦境让石头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家人的在意,他在意凤清雪的背叛,在意父亲的逼迫,现在的他甚至比在被背叛的瞬间还要疼痛,好似化了脓一般伤口,一天比一天*。
他也越来越后悔自己当初的做法,将他和乌沥之间有了层挥之不去的隔阂。他偶尔会想,如果能重来一次就好了,他能回到下山的那一天就好了。
乌沥这日早早采集了聚灵草,比以往早回了一个时辰,到了家门口却发现石头没有修炼,而是看着地板发呆。
这不是乌沥第一次发现石头不认真了,以前石头偷懒他一定会立即进去教训他,可现在的石头经常沉浸在悲伤中,有时候甚至还会无意识的流泪,让他不忍心责备。
乌沥趴在树洞旁边偷看,已经回家十来天了,按石头以前的进度,早应该进阶了,但是石头一点进阶的反应都没有,这让他有些焦急。
“啾~”
乌栖三兄弟嬉闹着飞了过来,看见父亲趴在门口,好奇地飞了过去。
乌沥连忙抓住他们,偷偷飞走了。
石头往外看了眼,估摸乌沥快回来了,深吸一口气收敛了情绪,闭上眼睛开始修炼。
乌沥放开了乌枭和乌桀,带着乌栖飞到离家十几颗树的松树顶上,说:“跟我说说你母亲那段时间的事,百兽阁里的。”
乌栖就知道是这样,认命地耸拉了脖子,张嘴道:“啾啾啾~”
“不是这些。”乌沥一听就打断了,抿了抿嘴,撇开头道:“说你母亲晚上睡觉的事。”
乌栖顿时来了精神,挺起胸膛道:“啾啾啾啾,嘉嘉嘉嘉……”
乌栖时不时扇扇翅膀,翅舞足蹈、深情并茂地讲述,讲的是母亲和人类打架,抱在一起打得难舍难分,然后他是如何英勇的偷袭明袭人类的,顺便拍拍马屁,说那人类没有父亲厉害,母亲还能压倒他,不像和父亲打架,总是被压得死死的,连衣服都打掉了。
乌栖又说他们把人类的窝打塌了,表示人类的窝没有他们的巢穴踏实,虽然软绵绵的,但是太平了,就像睡在地板上一样,还光溜溜的,想扒拉个坑出来都不行,窝会坏掉,还是他们家的鸟窝床睡的舒服些。
乌沥眉头拢了起来,觉得自己问这些话题就是自找虐,一拍乌栖的脑袋把他打下了树,沉声道:“好了,去玩儿吧。”
“啾~”乌栖意犹未尽地叫了声,见父亲没有兴致,只好拍着小翅膀飞走了,想着下次怎么说才能更精彩一点。
乌栖走后,乌沥便呆站在树顶,呼啸的风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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