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却又会想起在那天他一脸惨相的眼神,然後就会有那麽一点点心软。
於是这几天我对他的态度可算是有些阴晴不定,但他也没说什麽只是像往常一样的勾魂似的笑著,让我对自己更加生气,气自己干嘛像个小孩似的耍性子。
“准备好了吗?”弦仁坐好了道。
“你很烦耶~”狐狸吐了吐舌头道。
“别吵了,你们肯定范先生说没问题吧?”我有些不放心问道。
“雨恩也很烦啊,都说行了!”狐狸没好气道。“看,人们都来了快准备。”
我看著前面开如聚集起来的人群,其中有不少年青人更曾是以前我们的支持者,他们一听到我们要举办这次的都赶了过来看。没办法,我家身为全市最大的酒吧,无论有任何新闻或消息,一定会以光速传到全市民的耳中。
然後,有一个我竟遗忘了的人也听闻了风声,还穿著睡衣跑了进来。
“雨恩哥!”一女声自人群处传出。
我感觉到自己好像僵硬了,而晴风跟弦仁更是在後头吃吃的笑著。
“雨恩「哥」,果然啊,跟晴风说的一样很受女生欢迎嘛。”狐狸靠了过来,在我耳边吹气道。
“多废话。”我瞪了他一眼道。
其实那个女生(她叫程咏)跟我是没什麽的,只是很单纯的一个旧road的支持者而已,呃,我想…
然後,又有两个,不,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及一个让我心情不好的人来了,那就是黑子和华月。真是的,怎麽我们只是打算玩一玩而已也来了这麽多人?
心情倏地变得有些复杂,我叹了一口气,朝台下的老爸打了个眼色,他点头关上了大部份的灯光。
狐狸站在我左边,然後晴风站在他左边,而弦仁则在我们的後头,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看著台下黑压压的一片,嘴唇不自觉的勾起一个弧度。
那一刻烦人的事像随著熄灭的灯光消失了似的,整个人有一种熟悉的轻飘飘的感觉。用著眼角看著狐狸,他半眯著化著妆的眼睛,神色专注起来。
那一晚是我们新生的road第一次在观众面前表演。
由於我们不能用上已在电台上发表的曲子,会让人猜到我们的身份,所以今天只会表演两首「禁歌」,故名思义,就是狐狸作的歌词太那个了所以暂时不许发表的歌。
狐狸那晚穿得特性感,露出双臂双腿,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当灯光射在他白雪似的肌肤上然後散发出来的朦胧美。
然後,我们开始了。在一阵急速的前奏过後,狐狸半张著红艳的唇,吐出了惹人幻想的字词及那惑人的声音,唱道:
静待紫色天空
闪出清风
有降雪跳动
唯独对你发梢
稍有动容
梦幻里暗涌
别让思忆追踪
快乐舞动
心跳亦欠俸
像是不可意料
思想对调
快进入高潮…」
台下的人已被我们的音乐包围住了,他们都张著嘴似是在尖叫,但我却完全听不到他们在喊什麽。手指飞快的舞动著,我看著身旁那半跪在地上作出一个诱人姿势的狐狸,心里闪这一丝奇怪的情绪,是…不爽。
不知道为什麽,看到这般性感的他展现在众人的眼前就有一种不爽的感觉。
心里隐约知道这代表什麽,但那时的我并没有考究。
-第五十四章-
<胡丹坊>
幸福是什麽?那时的我会答:荣耀。
我在表演完毕後,搂过了雨恩的肩膀,朝台下鞠了躬,脸上挂著灿烂的笑容,不娇自媚。在众人的掌声下,我们走了下台,与一些不认识的人寒暄著,然後良久才跟一些认识的人走至吧内的一个隔间,享受著微冷的啤酒。
我们road四人,三人,外加两个一脸幸福相的女生。哼,更正,这里有一个我是不认识的,就是那个大叫「雨恩哥」的女人。而另一个月生当然是晴风的前女友,弦仁的现任女友小玲。
汗啊,这是什麽状况?
“天啊,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的人呐,我实在是太太太幸福了!”那个一点也不漂亮的女生程咏道。
“哼,你不是road的饭吗?”我忍不住出口讽刺道。
她闻言一怔,随即以惊讶及受伤的表情看著雨恩。
“别在这耍嘴皮。”他瞟了我一眼,然後又望回前面的成员的方向。
这怎是我的错?
我微愠,却不好在面前玩内讧,只得拿过啤酒喝了一口。黑子坐在我对面,只是瞟著我却没有说话。
後来嘛,我们十个人就无聊的聊著些不著边际的话,然後华月说了一句又让我火冒三丈的话:“那词儿是谁填的?真俗。”
我一听,笑著站了起来,道:“是哦?可是真不好意却快要被我这俗到不行的歌打败了。”
一时间,一室尴尬的宁静。
那个白子也拍桌站了起来,瞪著我道:“你跩什麽?说来我们还是你的前辈!”
“你们吵够了没?烦不烦啊!”弦仁倏地大喝道。
然後,我们这几个比他还大的白痴居然被他那股恐怖的气势吓到,互瞪了一眼後便坐了下来灌酒。
妈的,本来的好心情不见了啦!
不知不觉间已劈掉了几瓶,头脑却还是清醒得很,只是喉头倒有些火烫。看著那一脸淡薄相却被程咏和华月缠著的雨恩,手又不自觉的拿过一瓶酒。
我跟雨恩中间隔著一个程咏,根本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内容,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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