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把试考好。”待他冷静下来,他抚著我的头发叹道:“对了,你…要我找你爸吗?你们好像很久没联络了吧?”
我想了一会儿,道:“嗯…还是不要告诉他好。上一次因为演唱会的事不得不靠他,这一次我想我要自己解决。”
“别这样说话,你爸真的很爱你耶,那次…好好好,别瞪我了,不说就不说。”他无奈的看著我,彷佛我还是个孩子似的。
然後,晴风跟弦仁出去亲热回来了,对於这次的事件我们没有太详细的跟他们讲,只是说我被人拍了照片。他们没有多问些什麽,只是在我不能出去逛街的日子里常常都会替我买衣服啊,手饰啊什麽的。
我看著身边的这四个人,觉得还不是一般的温暖。
不过,有一件事让我也很郁闷,就是他从那时开始都好像变成性冷感似的。
靠,都跟他说我没事了,我又不是陶瓷娃娃,而且他不要我要啊!虽然,雨恩他後来对我真的很温柔,可是我知道那件事一直都会闷在他心里。
算了,反正其实我也是一样需要时间,不是吗?
後来,我回校考试的时候发现小平不见了。其实我没有真的怪他,因为有个这样的哥哥,我多少能理解的,只是…不禁想起了雨恩,要是他站在小平的立场里他会怎样做呢?
「让我保护你,我不要你再受到委屈」。
我看著眼前的数学考卷居然很白痴的傻笑了,我偷偷瞟了一眼坐在远处的他(考试的时候是全年级按学号在礼堂里考的),之後自己在考卷里写了什麽自己也不记得了。
不知不觉间,我们就这样考完试了,也就是说我们也要告别中学的生活了。我们三个人其实早就定好了自己的出路(弦仁下一年就要自己一个人在学校了),晴风他打算从此当个全职艺人,除了负责road的工作通告外,现在已开始为「夜声」旗下不是走创作型路线的歌手们写曲。雨恩则打算上大学,因为他说什麽艺人又不能当一辈子的,还是学会别的东西好。
我听他这样讲,也觉得对厚,於是也跟他报上同一所大学,至於选科嘛,不知道为什麽突然想起自家老头,就很不自觉地选读商科系的人力管理。
唉,反正我欠老头人情,将来在他退休时还就是了。
不过,有一件事我们大家都没提起,但是却一直压在胸口。自那晚後过了已快一个月了,大平他们却是什麽消息息相关都没有传来,就连表示要勒索的电话信件什麽什麽的都没有。
到底他们想要怎样啦?
但,事实上过了没多久我们就知道他们想怎样…不过…真的好幼稚!
那天是炎炎的典型夏日,也是我们高三的毕业典礼。我们一早起来,再把剩下的行李都收好了,等待会儿范范来把它们都载到雨恩家去。
最後一次穿上了校服,亲手为雨恩戴上了领带,然後突然瞟到了他胸前衬衣的钮扣。我胡他妩媚的一笑,快速地把他的第二颗扣子扯了下来。
“干嘛了?”他疑惑的看著我问道。
我嗔看了他一眼,道:“你都没有听说过吗?”
“什麽?”
“校服的第二颗扣子是最接近心脏的,而且又是陪了你整整六年时间的哦。”我吻了一下手中白得透明的扣子笑道。
他以著一个近乎…呃,宠溺的眼神(别怀疑哦,虽然只是一闪即逝啦)看著我,然後也把手伸到我胸前把我的第二颗扣子扯下。
我呆呆的看著他,脸上一阵淡淡的热潮升起。他把扣子举到眼前,我看进他的眼神里,看到他那极为漂亮的眸子内反映著绝白的扣子。
是吗?我在他的眼中也会像扣子一样是纯白色的吗?
“发什麽呆了?走吧。”他以对淡淡中带些不知该怎形容的语气道。(後来我猜测他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来了,烦呐。”我心脏跳啊跳的道,不知是为了毕业典礼还是什麽的。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害怕的终究要发生。
-第一百二十二章-
<洪雨恩>
我感受著手中的扣子形状,终於,自那晚过後,我第一次泛起丝微的笑意。
我知道世上是没有後悔的药可以吃,可是,还是很恨自己,就算现在我做什麽来弥补也没有用。要是,要是那一天我把只裹著绵被的他留下,所有事情都不会一样。
我试著叫自己不要回望著过去,但我真的做不到,至少,不是现在。
他跟我并肩走著,晴风跟弦仁则不知道窜到哪儿去拍照留念。我跟他走到了竹林附近,他停下了脚步,拉了拉我的衣袖,示意我们到里头去。
我们走了进去,竹子长得更高了些,把空气都焗在里头,感觉挺闷热的。我跟他就地而坐,竹子替我们挡住了些阳光,一时间周围安静得我有些莫名。
“雨恩,想不到我们就这样毕业了耶。”他突然靠在我身上轻笑道。
“嗯。”感觉到肩头的重量,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好。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就觉得有够遗憾的啊,知道是什麽吗?”他突然把脸挨到我面前,我凝视著调不走目光。
他真的很美,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那样觉得。
今天的他载著纯黑的隐形眼镜,看上去给人一种不该在他身上出现的天真感。
我闻言,摇了摇头。其实,我们之间遗憾的事实在太多了,不是吗?
“就是啊,我们都从来在在学校范围里亲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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