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再也不愿回头的感觉了。
这中间肯定发生了很多不为人知的大事,所以罗圣文才会丢下心爱的人远走他乡。林天一也不知道这么多年来,罗圣文只身一人在国外是怎么熬下去的。
罗圣文道:“这次既然决定回来,我也没打算瞒你了。之前不告诉你,也不过是不想把你扯进这滩浑水里罢了。”
林天一啧了一口,不以为意道:“我当然知道你的想法,但你也太他妈不把我当兄弟了。”
罗圣文又抬头闷了一口酒,这才闷声说了起来。
“你出国后没多久,我就出了一次车祸,这你件事你还记得吧?”
林天一当然记得这件事,当时他在国外接到罗圣文出事的消息,也吓了个魂飞魄散,谁知道刚订了回国的机票,就又收到通知说罗圣文没事了。
林天一虚惊一场,碰巧那几天他有个重要的考试,见罗圣文那边没出什么大问题,便取消了回国的计划。
“那次车祸很邪门,其实我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外伤,就是撞到了头,但医院怎么也检查不出问题所在。”
“由于查不到脑电波,医院给我下了脑死亡的诊断。”
“我昏睡了大约三四天,后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忽然间又恢复了意识。我醒来的时候大约是凌晨一点左右,当时的感觉就像是捡回一条命似的,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
“我醒来之后,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估计医院的看护睡在别的房间,我当时特别想见楚知秋,便自己偷着溜出了医院,打车回了家。”
“你猜,我回家的时候看到了什么?”
回忆起那段不堪的往事,罗圣文捏着手中的酒杯,指节都有些微微泛白,看得出来情绪波动得很厉害。
林天一抬起手臂搭上了罗圣文的肩膀,向好友无声地传递着鼓励。
“天一,我真的很爱他,你知道的。”
罗圣文放下杯子,用双手撑住自己的额头,十指则紧紧地揪着自己的短发。
“可是,可是最让我不能接受的是,他竟然在我出车祸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里,就迫不及待地爬上了我老爸的床……”
罗圣文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什么?!知秋他和罗uncle……”
林天一吓得瞪大了双眼,继而摇头道:“这绝对不可能。”
罗圣文苦笑道:“是吧,你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对吧?”
“我妈过世之后,虽然我爸身边的莺莺燕燕从没断过,但从来没听说过他对男人感兴趣。”
“可是,若不是我亲眼看到他们在……”罗圣文挫败地用单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愿让林天一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或许知秋和罗uncle有什么苦衷也说不定呢?”林天一试图安慰道。
“我比你还希望这其中能有什么苦衷和隐情,我也愿意听他们说,只要他们的理由能说服我……不,理由牵强些也可以,只要能让我心里好过一些也行。”
“可是,在我撞破他们的好事那个晚上,楚知秋当着我的面向我承认了。”
“他说了些什么?”虽然不是当事人,但林天一依旧能感觉到罗圣文在说起这件往事时的苦涩。
“他说,他从一开始爱的人就是我爸,只不过我爸一直在拒绝他,所以他才把我当成了我爸的替身。”
罗圣文的外貌酷似罗权这件事是显而易见的。
“他还说,在我出事之后,我爸很伤心,他见不得我爸难过,就在我爸身边照顾安慰。我爸那天晚上喝了不少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跟他那样了……”
罗圣文一边说着,脑海中竟无法自抑地浮现出那天晚上的画面。
那时的他刚从医院偷溜出来,头上还包着纱布,满心满眼的都是劫后余生的那种喜悦,还傻得想要在第一时间里便将这种喜悦跟自己最重视的人分享。
还没等出租车停稳,罗圣文就风急火燎地跳下了车,连车费都是大宅看门的保安给帮忙付的。
谁知道刚进入罗家的大堂,一股刺鼻的酒味便扑面而来。主厅的灯没有关,隐约地有些诡异的声响从那边传出来。
罗圣文直觉便觉得不好,当即放轻了脚步,慢慢顺着玄关往里张望。
这不张望还好,一望进去,却发现沙发上有两具身体赤/裸地交缠在一起。
落地灯的灯光有些昏暗,待罗圣文终于将当事人的脸给认出来之后,只觉得脑中被直接投入了重磅炸弹,炸得他瞬间便失去了理智。
那赤/裸地骑坐在男人身上的人不是别人,就是他心心念念地在睁开眼之后想要第一个见到的人——楚知秋。
若全部的事实只是这样的话,也许罗圣文也还不会感到如此地绝望。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楚知秋出轨的对象不是别人,而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没有注意到暗处出现的人影,沙发上的情/事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楚知秋的双手撑在满身酒味的罗权身上,摆动着腰部用自己的白/皙的身体吞吐着罗权的那根物事。
楚知秋一边摆弄,一边“权叔、权叔”地忘情叫唤呻/吟着,哪里有半分不情愿或被逼的样子。
当时,看到眼前那龌龊一幕的罗圣文眼中几乎要滴出血来,脑中的弦猛地崩断了。
等他终于恢复理智的时候,楚知秋早就被他掀翻在地,接连几个耳光重重地落了下来,打得楚知秋差点当场昏厥。
“楚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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