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工艺品。
“这是给贵宾的谢礼,金姨和你投缘,送给你了。”金如玉巧笑道。
“送给我?”廖天骄呆呆的,“这怎么好意思!”这工艺品看起来似乎挺贵的。
“收下吧,你以后一定用得着的。”
“我其实不太住旅馆的。”廖天骄着急道,以为这是酒店的贵宾卡,“昨晚是……呃,昨晚我是有点事,才难得出来住一晚,平时也不用出差,这么大的礼我实在……”
“这可不是只有住我们旅馆打折才有用的打折卡哦。”金如玉莫测高深地说道。
“不是打折卡?那……”
“你以后就知道了。”金如玉拍拍廖天骄的手掌,脸上的笑容似乎含有什么深意。
“好、好吧,谢谢。”廖天骄稀里糊涂地收下了金如玉的礼物,挥了挥手离开了。
清晨的街道上此时还看不到人,廖天骄一想到自己还要赶回家换衣服拿电脑包,匆匆忙忙地就离开了。他并未注意到,就在他走出来后,那豪华酒店的大门连同整栋建筑都消失了,在原地伫立着的只剩下一株枝干挺拔的玉兰树,玉兰树的树身上挂着一枚小小的金玉兰装饰,也不知道是谁镶嵌上去的,在冬日之中,仿佛闪耀着流动的光彩。
有人从另一条街道匆匆拐入,直冲那颗玉兰树而去,不过在撞到树干之前,却停了下来,往后望了望。
“咦?那是……”那人望着廖天骄远去的背影,一只手在怀里掏着什么,掏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掏出来,“什么啊,吃光了,我的爆米花怎么又吃光了!”他不满地嘟哝着,跟着却突然精神一震。
“佘七幺的气味,好啊,佘七幺,我可算把你找到了!”他说着,像看不到似地猛然往那棵玉兰树撞过去,下一刻,身影便骤然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第十四章 廖天骄的纠结(修订)
廖天骄鬼鬼祟祟地把耳朵贴在自己家门上,听了好一会确定没有动静后才敢把钥匙插进门锁里,然后又小心翼翼,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似地颤颤巍巍顺时针扭转了几圈,再歇一歇,又听一阵,确定还是没有动静后才敢继续把门往内推开。
阳光洒在小小的客厅里,通往阳台的窗帘已经被拉开了,说明屋里的人已经起床,而此时整个屋子都静悄悄的,似乎起床的人们已经离开了。廖天骄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又忍不住有些惆怅起来,放松是因为佘七幺好像出门了,惆怅大概也是因为佘七幺好像出门了。
“什么嘛,又去送戚佳妍了啊!”廖天骄换了鞋子关上门,有那么点茫然地看着自己家。
家还是那个家,但是心境却和昨晚离开时有些不同了。廖天骄现在很怕看到佘七幺,因为他昨晚做的那个梦。
一想到那个梦,廖天骄的脸就又红了,大冬天的早晨,就连额头都冒出汗来。
廖天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竟然会做那种梦!在梦里,他变得很小很小,就如同一只仓鼠一样,小小的、仓鼠一样的他莫名其妙地被佘七幺扒光了衣服浑身都浇上了美乃滋,然后……然后他竟然被佘七幺舔哦哦遍了全身!无论是多么私密的、多么难为情的、甚至连自己都羞于碰触的地方,一个都没有被放过,就像是给属于自己的所有物烙下标记那样,从脸颊到脖子再到身体,就连指缝和脚趾都被唇舌一一濡湿舔净,那时候梦里的廖天骄只庆幸一点,幸好自己没有香港脚……而等到醒来,廖天骄惊吓地发现自己梦遗了。
廖天骄扶住额头,手底下发烧一样滚烫,到底为什么会做那种梦?廖天骄长这么大虽然没谈过恋爱,但也看过a片,这种事情,在梦里他还能稀里糊涂地觉得是要被吃掉了什么的,但是醒过来想一想就能明白其实质。
是春梦。
是春梦不算,春梦里的另一个主角竟然是佘七幺,还能有比这个更令人羞耻的事情嘛!
“你这个朱古力脑壳的白痴,到底在想什么啊!”廖天骄一不留意,又把佘七幺骂自己的口头禅给用上了。他低声骂着,走到相邻的两间卧室旁,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轻轻推开了佘七幺那间的门,往里看了一眼。
屋子里空荡荡的,窗户开着,东风送进来几片早春的桃英,空气中满是一派三月里湿润的清新。
廖天骄长出了口气,直起身来,打算进自己屋子去拿衣服洗个澡,没想到他还没来得及把手放到门把上,那扇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廖天骄就这么冷不丁地与屋里走出来的佘七幺打了个照面。
“佘……”廖天骄只说了一个字就哽住了,看着昨晚还被自己在春梦里yy的对象,简直不知道该把脸往哪里放才是。奇怪的是,往常见了他总爱冷嘲热讽的佘七幺今天竟然也没有开口就上来讽刺,而是目光奇异地上下打量着廖天骄。那是一种不太好形容的眼神,是胶着的也是犀利的,廖天骄低着头都能感受到佘七幺的那种眼神,不知怎么就觉得像是有把又薄又利又烫的刀子正在一片片削他的衣服,削得他浑身上下凉飕飕的,又烫得他浑身上下热辣辣的。
廖天骄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外套,似乎只有通过这样的举动,他才能确信自己身上还穿着衣物。
“回来了?”佘七幺终于还是开了口,也许是因为刚起来没多久的缘故,声音居然有些沙哑,而且还没带上他那个“咝”的口头禅。
“嗯。”
随后,两人就又陷入了沉默。沉默中,似乎有什么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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