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山摇头:
“萧哥,我跟他只是上司下属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
萧一鸣弹了弹手里的半截香烟,烟灰落在地板上,他看了半天,然后笑了:
“香山,你老实告诉我,难道这次重遇,你就一点没动心?好几次我跟你嫂子打电话给你,半夜三更的,旁边还要男人的说话声,难道不是他?”说完又叹一口气:
“我以为你心里有谱,怎么还是被人家牵着鼻子走?不错,顾汐确实有身份有地位,也没结婚,你跟他没什么不合适,我也没资格数落他。但是香山,你要明白,你跟他的差距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更何况他能抛下你将近十年,再来一次又怎么样?你还敢再相信他?你们年轻人总是凭感觉做事,关键时刻也该听听我们老家伙的意见。”
香山等萧一鸣都说完了,才道:
“萧哥,我没有跟他在一起,之前是因为公事,不得不在他家赶了几天工,不然我后来也不会托您给我找房子。”他停下来,看着萧一鸣继续说道:
“我一开始呆的工厂被他们公司收购了,之前签了约,所以暂时还不能离开,我已经跟他说过了,等合同一到期,我就离开,到时候找份新工作,重新开始。”
萧一鸣低头喝茶,其实已经有些动摇,将信将疑了:
“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我也不是让你一定要离开他们公司,毕竟现在找份工作不容易,何况你这种情况。香山,你要清楚,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能没有底线。如果你自己把握得住,留在他们公司也未尝不可。”
香山点头:
“我知道,萧哥您放心。”
“好了好了,吃饭时间到了,两个人有什么话晚饭结束再说。”胡蝶大概知道气氛缓和许多,他们俩该谈的也都谈得差不多,特意过来用吃饭做借口,帮香山解围。
“多吃点菜,你平时没时间做,让你过来吃饭又不肯。”
香山被热气熏到了眼睛,眼眶里都湿润了。
“谢谢嫂子。”他知道萧哥萧嫂是为自己好,在这个世上,能这样全心全意站在他的角度为他考虑的,香山实在想不到别人了。
周礼的生日香山没去,但是他一直在酒店楼下,坐在路边小吃店里,看到顾汐,还有老师的其他得意门生,他们在大门口握手,然后一起进去。
场面比他所能想象到的还要大得多,许多记者堵在门外,想要趁名人经过的时候采访其中一两位,当然如果能直接采访到周礼,是最好不过的,老先生一辈子致力于应用物理的研究,在学术界成绩斐然,多次得到几位党中央领导的接见。
几十位老师的得意门生聚集在酒店大堂里,周礼到的时候,他们又都出来,顾汐和另一位师兄将老人从出租车里搀扶出来。
周礼看到酒店门口这么多人,下意识看了看腕上的手表:
“我迟到了?”
老先生一辈子教书育人,不管严寒酷暑,总是第一个到教室,准备好一切上课事宜。有一回因为天气实在太冷,上课又早,只有3个学生过来。他依旧平静地写完满满一墙板书,然后神态自若地讲课,一百个人或者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只要有学生愿意过来,都是一样的。
那三个人,其中就有顾汐和香山。他们进教室,发现彼此,只是相视一笑,然后又继续专注听课,这种少年心情是再也不会有了。
香山又继续看过去,顾汐扶着老人往酒店走,周围被保安拦了一圈,他们说了什么,香山始终听不到。
“怎么会,老师您来得刚刚好,是我提早通知了他们。”
周礼点点头,往人堆里环视一圈,最后有些失望:
“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我刚才在外面,下车的一瞬间居然以为看到了香山。”说完又摇摇头,拍了拍顾汐的手背: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不要耽误你们的工夫。”
顾汐特别想告诉老师,香山就在这个城市,他没走远,但是最后忍住了。香山不愿意来,他还是过不了自己那关,顾汐尊重他的决定,他可以慢慢等他。
直到9点前后,一行人才从酒店出来,他们握手道别,顾汐执意开车送周礼回家,香山看那辆车开走的方向,估摸着老师这些年的住址应该一直没变。
顾汐一直把周礼送到楼上,老爷子自从老伴去世之后,就一个人住。
“小顾,进来喝杯茶。”
顾汐不好拒绝,就跟着周礼进了屋。
“你以前不是跟香山最好吗?怎么这些年没一点消息?”
顾汐皱了皱眉,他不怕坦诚自己的错,但是也要征得香山的同意。
“香山他……”
周礼放下手中的茶盏,追问他:
“香山怎么了?”
顾汐笑着摇头:
“不,他没事,我回去试着联系看看,说不定有新进展。”
两个人又谈了片刻,顾汐要告辞:
“老师,我公司还有事,先走了,过两天再来看您。”
周礼把他送到门口:
“你忙你的吧,不必老是过来。今天要谢谢你们师兄弟几个,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顾汐知道老先生最怕孤单,辛苦了一辈子,到了这个年纪,本来应该安享晚年。可惜老伴在他前头先走了,孩子们又出了国,他不愿意离开故土,只得一个人留在这里。
“老师,要不您搬过来,我照顾您。”顾汐这一生,敬重的长辈除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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