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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如果你现在打算建立,那我更不能说了,免得连朋友都做不成。」
见东倦得闭上眼睛,看似已经单方面结束这次谈话,锦还想跟他聊聊却不知该说什麽话题,才这麽短短时间,东已经打起浅浅的鼾声。
眼眶下的凹陷十分明显,淡淡的黑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很憔悴,半蜷著抱著枕头,眉头不舒服地微微蹙起,俯趴的姿势确实让他睡不安稳,没多久便要挪动一下,有时动作大了碰到伤口时便皱皱眉头又被强迫回复原来的姿势。
锦淡淡吁了口气,也弄不清楚自己到底什麽心思,只觉得如果结婚东就要离开的话,那不结也没关系...
但转瞬想到小翔,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实在无聊可笑,难道东还能重要过小翔吗!今天还没去看那只小泼猫呢!
锦嘴角噙著笑便离开了东的房间。
弃子 21
东没几天就出院了,与川濑、堂本的案子才刚展开,他没有休息的时间也不认为自己需要太多的休息,反正家里有中野,普通的伤病有他就行,没有再住院的必要,而且锦还要分身照顾讨好小翔,身为专案负责人、企画部部长兼总经理特助,他也有义务扛起更多责任。
回到家,锦刚好看到准备离去的中野,於是拦下他问道!」
中野苦笑一声:「没恶化就不错了,刚才才帮他换好葯,他的伤口愈合的非常慢,胃溃疡的毛病又复发了。」
锦皱起眉头:「我看他吃的还算正常。」
「溃疡的主因是压力和忙碌,正常作息只是最基本要求。」
「我瞧瞧他去。」锦想著自己去说他一顿或许有用。
「别去了,我刚刚给他打了安眠针。」
「他让你打?!」锦不无诧异。
「我会笨到告诉他那是安眠用的吗「小翔也该出院了吧!」
「他想晚点走。」
「我看是根本不想走,特等单人病房,事事有人伺候得好好的。」中野讽道:「他不住到石膏打掉我才觉得奇怪哩。」
知道中野是在挖苦他,锦撇撇嘴角:「小孩子难免图享受。况且他一个住没人照顾也挺可怜的。」
中野两眼一翻,根本懒得再讲,摆摆手说道:「随你吧!你赶快跟那小子定下来,东也好早点解脱。」
锦听了眼睛一瞪,有些气恼:「怎麽随时有人提醒我东要离开,便是这样,我也不可能为他改变我的选择!」
「那是再好不过。」中野懒懒「东早该有自己的生活,到时你别不放手就好。」
说完也不理锦,便自走了,一面走,中野嘴里还一面喃喃自语:「拿块破石头当宝,不知道是什麽眼光!」
锦简直要给他气死,但这时找中野理论,也不过证明小翔是他口中的破石头罢了。
自己受辱也就算了,想到小爱人的委屈,锦心里愈加不愤,想来想去他们轻视讨厌小翔都是因为东的缘故,这一股气就这麽理所当然的转到东身上,锦想都懒得再想,便去找东发泄。
东背上的伤已经结痂却还没全好,躺著又痒又难受,於是回到家还是跟在医院一样,拿个枕头侧趴著睡,他上半身几乎给绷带扎满,所以身上未著睡衣,小露出来未包扎到的白皙肩背和修长手臂显得有些脆弱的感觉。
那一张睡脸比之在医院时又更憔悴了,苍白的脸色衬得安详的神情和微微蜷缩著的睡恣特别招人怜爱,想想自己的小猫总是趾高气昂、任性骄傲,也难怪不招麻美、中野喜欢。
那是他们没看到这看似高洁无比的人在自己身下淫盪无耻的下贱模样...
一想到与东欢爱的情象,锦全身骨头都像要烧了起来,几乎禁欲了二个星期的身体像要爆发了一般,说什麽再也忍不住也根本不想忍,头一低,啃上他光滑的肩膀,没少用力,痛得东一声痛哼。
那细浅的声音虽然饱含痛苦却诱人至极,锦觉自己好像满桶油被点燃了一般,哪里还有理智,掀了东的被子,因为侧躺,腰连著臀的弧线更是完美无暇,锦三下二下脱了东的裤子,略略润滑了下就著他侧躺的姿势,弯起他一条腿便将自己的火热冲撞进去。
「...唔...」东痛得闷哼一声,张开眼睛看到是锦,只得再闭上眼睛,努力放松自己,调整呼吸。
他的身体对这种欢爱十分敏感习惯,不一会儿已经随著锦的律动而起伏,即使在意识之外,身体也会刻意的讨好取悦锦,弄得锦欲仙欲死,锦到底顾虑著他的伤势,侧面做了一次,又让他趴著尽兴了一次,这美妙的身体简直是极乐之境,连小翔也远远比不上!
锦离开东的身体,意外瞥见他的胯间,经过如此热烈的情事,而他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情动意乱,结果他的yù_wàng竟然只是半抬著头,再瞧东的神情也没有半点儿想发泄的冲动。
拍拍东的脸颊,锦在他勉强张开的眼眸中看到疲累、倦懒、迷离却完完全全找不到情欲,在那清澈的眼底,彷佛刚才混乱暧昧的一切只是自己发的一场春梦。
弃子 22
拍拍东的脸颊,锦在他勉强张开的眼眸中看到疲累、倦懒、迷离却完完全全找不到情欲,在那清澈的眼底,彷佛刚才混乱暧昧的一切只是自己发的一场春梦。
锦回想起以前,似乎...他从未见过东与他相同的器官有勃起发泄过,那麽理所当然在这具完美的躯体上得到餍足,也理所当然的忽略他同为男性的需求!
扣著东的下颔,锦凝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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